满分小说贵妃宫斗上位,太傅父凭子贵越容全章节_贵妃宫斗上位,太傅父凭子贵越容下拉式阅读_笔趣阁贵妃宫斗上位,太傅父凭子贵越容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越容因挣脱不得,被迫承受着这场堪称野合的欢好。
见他眼神愈发沉迷,仿佛就要彻底沉沦至此,而腹部也突然传来针扎一般的刺痛,混着浑身的粘腻,还有腿部传来夜雨的凉意,周身围绕着剧烈的难受。
腹部的刺痛越来越明显,她有些无力的抵住裴宴礼的胸膛,无力的求饶:"好痛,肚子痛,放开我吧。"
看到她紧皱的秀眉,裴宴礼仿佛从魔界的滚滚欲望中抽离出来,瞬间清醒,仓皇的抽身出来,不顾身体仍旧火热的躁动,替她穿上裙裤,系上裙带,随即沉默的扶住她坐下。
"是我孟浪了,阿因我——"
他神色纠结,痛苦和辗转交叠在眉间,本青衫磊落的斐然公子如此失魂落魄,总能惹年轻女郎万般怜惜。
可这里头,不包括她。
见青年俯首称臣,替自己穿上玉鞋,越容因纠结了一瞬,在他敢与不敢再做出同样的行径之间,终究选择了前者。
趁着他露出光洁的后颈,连忙再次拿起玉钗,狠狠的扎了下去,刻意避开了致命的大动脉处,而是对准了能让人昏睡的穴位刺下去。
她刻意收了力度,因此只刺进了他的皮肉之中一寸,血流的并不多,可他身上刚才本就受了伤。
两伤重合下,男子薄峰的唇苍白的可怜。
他不可置信的抬眼,眼底氤氲了一片猩红,想说些什么,可颤动着唇,最终眼底迷蒙的阖上,流下了滴剔透的泪。
见他倒在了地上,越容因连忙将他扶了起来,艰难的放在了石凳上,顺便撕掉一截裙带替他扎住伤口止血。
回头不放心的看了好几眼,确定男子的血止住了,她才起身离开回了庙中。
她担惊受怕的重新躺回褥子上,梦魇里全是裴宴礼身上满是鲜血的推开屋门,虎视眈眈的看着她,面目狰狞,扼住她的脖子冷笑:"杀了你,咱们做对鬼鸳鸯。"
就这样半梦半醒之间,她总算沉沉睡了过去,再次睁眸,已然是阳光明媚、日光煦和,裴宴礼并未回来,福娘的床褥上空空如也,她连忙惊坐起,原来是福娘和苏萍正在篝火旁烤着从野地里挖开的野红薯,闻起来香甜可口。
阮青微的身影也消匿了。
见她起来,福娘连忙拍了拍手中的灰,把烤好的红薯递了过去,"娘娘烤好了,快些尝尝吧。"
"两位大人呢?"她浅尝了口红薯,软糯香甜流着蜜水,假装毫不在意的问起。
苏萍连忙接话,神色有些忧心:"裴太傅起来时便没了踪影,阮大人去寻他了,也不知深山野岭的地方,能去何处。"
过了三刻钟的时间,阮青微风尘仆仆的归来,面对三双注视的眼睛,紧皱着眉:"并没找到裴太傅,只...只找到了他沾血的外袍。"
"什么?"苏萍震惊的捂住双眸,眼泪夺眶而出。
—
几人坐上马车,沉默的往驿站的方向赶去。
马车速度极快,几人猜想的是有歹人半路拦截了独自外出的裴太傅,重伤他后将他带走,因此需要尽快回到驿站寻求皇上和侍卫的相助。
终于,在颠簸到几乎反胃的地步下,总算驾驶着马车回到了北州的驿站。
见门口停了数十辆马车,陈王守在门口环视四周,成群上百的侍卫也林立看护着。
越容因刚一下来,陈王硬挺的眉眼也变得柔和了几瞬,稍微福了身:"越妃娘娘,皇上此刻就在驿站中。"
有些受宠若惊陈王如此尊敬自己,且之前又间接救了她,越容因笑着点点头,随即进了驿站中,迎上周元鹤乌青的黑眼圈,还有愧疚与心虚交加的眼神,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
深刻了解过天子自私凉薄的本性,她也没有太多的失落与难过。
周元鹤横抱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顺便让林太医替她好好诊脉。
当日受伤的宗亲大臣如今都在楼上疗伤,剩余的完好无缺的宗亲则在驿站中翘首以盼尽快回京,这一番担惊受怕后,没有人还存着狩猎的心思。
京州听闻巨大变故,兵部也派了侍卫前来支援。
阮青微走了进来,见两人腻歪,垂下眸子,"微臣参见皇上,此番微臣逃难恰巧与裴太傅同路,谁料过了一夜,太傅竟然失踪,唯有沾血的外袍残留在外。"
"什么?"
周元鹤震惊不已,脑海里都是太皇太后和孝节姑母担忧绝望的双眸,若是表兄有事,只怕京中又要引起一波风浪。
"把他押上来!"
侍卫五花大绑,带着满脸伤痕的福王上前,少年一脸戾气,见高高在上的好皇兄捏起了自己的下巴,露出了不羁的笑脸。
"朕问你,你的人对裴太傅做了什么?把他带去了何处?"
福王冷的一哼,躲开他的手,"皇兄说笑了,我人都被捆在这里了,还能做什么呢?"
"话说,皇兄知道吗,不,在场的皇室宗亲或许也不知道?你一个冒牌货如何坐上的皇位。"
"放肆!"
周元鹤狠狠的把茶盏掷向他,四分五裂的碎片划过少年的脸,擦出几道血痕。
第59章关系缓和
回宫之程义不容缓,被皇弟言语上冒犯,周元鹤一路脸色铁青,隽白的俊脸蒙上阴翳。
皇帝血脉被人质疑,能引的天子雷霆之怒、浮尸万里。可不知为何,福王说完,他只是沉下脸,命侍卫把他的嘴堵住带了下去。
不只是如何作想。
先大队伍一步,传入京中的是裴宴礼失踪的消息,飞鸽传书到了公主府上,孝节公主连夜哭泣入宫去了长明殿,灯火通明了一夜,太皇太后立刻吩咐了越德琛所率的白虎军前往北州探查,顺便接应天子归程的龙撵。
周元鹤归京时,面对两个长辈哭泣,偏偏还都是年纪不小的女子,也只能默然的安慰,顺带着往京州扩散到漠河一带,张贴了裴太傅的画像,寻找到便是赏银一万两。
除此之外,宗亲重臣家眷受伤的也比比皆是,回府修养又是请太医诊脉、开药,人仰马翻了好一阵。
甚至光禄大夫周某的夫人本包扎好了伤处无大碍了,谁料夜里出恭回来后突然发起了高热,一夜未退烧,次日被溘然长逝了。
此事在京中引起了轩然大波,朝臣们甚至抗议求皇上严惩福王殿下。可朝臣不知,宗亲却听过宫中秘辛,先帝爷曾立下遗诏,不得赐死福王殿下,让他享亲王尊位和待遇,可谓是尽全了一位父皇该做的所有事。
因而,哪怕众大臣上书力求惩罚福王,最终周元鹤也只是沉默的把福王囚禁在了府中。
唯有血滴子在深夜里,偷偷的潜入福王府,毒哑了福王的嗓子、废掉了他的双腿与双脚,俨然从英姿飒爽、放荡不羁的少年变成了不能自理的废人。
可这些事,唯有皇帝与囚禁福王府的人才知道了。
毕竟毒哑的乌鸦,再想吵闹,只能张大了嘴巴装腔作势罢了。
......
初冬很快到来,两月转瞬即逝,越容因的肚子也明显的隆起了一块,林太医按时诊脉也并无大碍,想来那次裴宴礼强迫她欢好,终究还是收着点力度。
窗棂上被宫人新封上了密密的棉条御寒,有喜的嫔妃金贵的很,内务府上赶着提前准备,看着来往忙碌的众人,坐在榻边剪着花枝的女子怅然若失。
手中的剪刀极其锋利,她不小心戳破个口子都疼的钻心,也不知那日划破他的后脖颈,到底有多疼。
说来说去,终究是她欠他一场。
可怎么会莫名失踪呢?荒野无人,即便是他在凉亭处晕了过去,怎么会有路人经过此处,且歹徒并未追到荒庙,思来想去,她唯有一个念头,那便是附近或许有野兽。
心腔里的疼如同悬在头顶的钢针,时不时掉落,刺进血肉里,提醒着她,有人也受过此锥心之痛。
她刻意拜托了长兄率军前往北州时,多用些心思,可还是寻人无果而返。如今腹中的孩子,或许是她与裴郎唯一的血脉。
莹莹一滴泪顺着脸庞,落在了花苞上,微微颤动。
却无人看得到。
—
很快初冬第一场雪降临,拢长的雪线延着护城河一路到宫墙处,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迷乱了视线,宫人也穿了上厚底绑腿的棉裤和隔层履。
福宁宫,一派温暖如春。地上铺了厚厚的波斯描金翠线毯,熏炉也加到了四个,文碳无烟却持久,酿橘皮的香气氤氲室内,一派华丽场景。
越容因百无聊赖的拿起个绣布底子,打算给皇儿做个肚兜,谁料福娘却踩着一脚底的雪在门口处蹭了蹭,兴奋的走了进来,手里抱了个暖婆子,可脸冻的通红。
"娘娘,奴婢见长梅园的梅花开了,红艳艳的可好看了。"
"当真?"女子放下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