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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现在的情况不一样,男主觉得是她救了她,才将她带入府中,也算是护她一程吧。
唉。有种被卷入麻烦事,但其实是她自己作死所造成的的赶脚。
“多谢王爷。”花卿月收起思绪,真挚道谢。
秦渐寒也没再说什么,当真秉持了他一贯高冷的人设。
不多时,马车停下,暗卫拥在马车两侧,护主子入府。
花卿月跟在秦渐寒后头,她拉进了斗篷,遮住了一张娇美的小脸,混在暗卫中,一道入了摄政王府。
一路上花卿月都不敢将斗篷取下,她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前面高大挺拔的身影,小步但迅速的跟着。
她偷偷去瞧他的腿部,他走路看着很稳,好似并没有中那支毒箭。但大抵只有他自己知晓,他受过多少伤,而这些伤到底有多痛吧。
花卿月不知怎么的,心里就感慨起来。
她的确把男主写的有点惨。
先皇的胞弟,本该是最为闲散舒适的皇亲,一生都该享受荣华富贵。可,少年时侯就有人窜了他皇兄的皇位。稳定朝局,攘内安外,大殿之上亲斩逆臣,血溅当场,成为人人惧怕的朝堂杀神手时他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
弱冠之年时被众臣拥护上位,却偏偏力排众议拥先帝幼子登基,自己则做了摄政之王,虽位同副帝,但却也是为了稳固皇帝的地位,叫他握稳这政权。
如今他已二十有五。
八年来于花卿月不过是轻轻一笔,却难以想象他是怎么捱过来的。也难怪他那样的警惕了,他这样的人,稍大意,那等着他的,可能就是死无葬身了。
花卿月不知道她该去哪里,也不知道王府是否已经安全了,她裹着斗篷,紧紧跟着秦渐寒,眉宇间带着愁。
王府她甚至都不敢乱看。不多时,见秦渐寒进了一堂中,她连忙跟了上去。
风雨骤,八月的天儿竟有些冷,花卿月穿的也薄,这会儿竟有些发抖,她连忙跟进了屋子,却没有脱掉外头挡雨的斗篷,生怕褪去后就更冷了。至少这斗篷还能挡挡风不是?
秦渐寒没想到花卿月会跟着他进到这里来。他腿上的伤不说重,但是中了毒,方才还透了雨,他一路走来一直极力克制,都是忘了安排花卿月了。
此刻见少女不肯褪去斗篷,哆哆嗦嗦的把身子缩着,属实是有些可怜模样。
且,他垂眸瞧了眼她脚上带进来的泥土,被斗篷上落下来的雨水混着,在堂中留下了一些泥印子,眉头就深深蹙起。
花卿月好似也注意到这一点,她顿时便觉得有几分尴尬了。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的男主貌似还有“洁癖”这一毛病……
却见秦渐寒进了里屋,再出来时,臂上搭着一厚实的貂毛裘衣,颜色洁白如雪,看起来就很暖和。
“脱下来。”秦渐寒看着她,淡淡道。
花卿月先时一愣,随即立马明白过来,把斗篷脱了下来,后头有婢子上前,将其收走了。
她原本的衣裙早已被雨浸透了,斗篷一脱,曼妙的身子就被勾勒出来。练过舞的少女,身体柔软纤细,曼妙美丽,沾湿的衣裙紧贴着玲珑的身体,无端的诱惑。
秦渐寒微微蹙眉,挪开了眼。
他将那裘衣递给花卿月,花卿月接住的时候摸了摸,很软和很舒服。
自己身上还有泥点子,跟这洁白多少是有些不匹配了,但花卿月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敞开了就往身上披。
领口有一圈儿柔软的毛毛,很舒服,花卿月不自觉蹭了蹭。
垂头便发现,大了。
这衣裳是秦渐寒的,秦渐寒披着刚好及踝。她最多才到他肩头来着……
花卿月连忙托起来,可裘衣的大摆边已经沾染上地上的污泥了。
她这一连串小动作颇多,秦渐寒不想关注也难。他自然瞧见了那沾污的衣摆,不过,他只是淡看了一眼,不置一词。
对于一个很懂礼貌的大学生老说,现在的状况是颇为尴尬的。索性她的男主大度并未责怪,花卿月那点子尴尬也就随着狂风散去了。
“王爷,那些人走了么?”花卿月暖和了许多,她巴巴的问秦渐寒。
新环境让她不太适应,她想早点回去。
“魏四。”秦渐寒已坐在罗汉床上,闻言淡淡喊了一声。
名唤魏四的暗卫不知从哪里窜出,他身姿笔挺,立在秦渐寒跟前,头却微微垂着,毕恭毕敬模样。道,“爷,还未走干净。”
“走了立马来报。”秦渐寒道。
“是。”
“唐十。”有感腿上毒素在扩散,疼痛也在跟着蔓延,秦渐寒几不可查的蹙了蹙眉,扣在膝上的五指微微收缩,他有几分隐忍的喊道。
一女暗卫落在他面前。
第21章 沐浴更衣
“带董小姐去隔壁的厢房,准备好浴汤和干净的衣裙。”秦渐寒如是说道。
花卿月微愣,想到自己弄脏的衣裙,她眼中多了几分笑意,看着秦渐寒的眼神多了几分感激。
她的男主到底还是心细的。嗯,她脑子里想到过许多他对挽歆心细的片段剧情,但是没有机会码出来。
而且,这本书可是她人生中第一部小说,没写完,或者说,再也没机会写完,是真的会觉得可惜。
不过没关系,她已人至书中,就让她看着男女主走感情线,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吧。也算是给了它幸福的结局了。
想到这里,花卿月弯了弯唇角。
“多谢王爷。”出于礼貌,花卿月再一次跟他道谢。
这短短的几个时辰,她已不知道跟他道过多少次谢了。
秦渐寒对于她的道谢没什么表示,一副冷冰冰的模样。
花卿月也不在意,随着那唐十出去了。
她并不知道,她离开后医者就来了,要再度为秦渐寒检查伤势,以及解毒。那会儿他的肩上伤口已裂开了,失血过多叫他面色发白,说话都困难。
花卿月被带到了隔壁的厢房。
王府几乎没有客人,但厢房是会定时洒扫的,大气而干净。
水汽氤氲了整个屋子,热烫烫的浴汤没过了肩头,花卿月闭着眼睛享受。
“董小姐,干净的衣裳已准备好了,是否需要奴婢送进来?”这时,屏风外头传来婢子低声的询问。
瞧得出来王府上没有女主子,平日里也没有女客,要不然送衣裳来也不至于这么久。不会是新买的吧?
花卿月想着,道,“你放近一些就可以了。”
回忆起原主沐浴,身旁三四个婢子伺候,帮忙洗净身子她就觉着羞耻。她是真过不来那生活。
婢子应了一声,将木制托盘往里推进,花卿月瞧见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衣裳,最上面是一双崭新的绣花鞋。她翻了翻,里头还有亵衣亵裤,甚至是素色的肚兜……
花卿月依依不舍的从浴桶里出来,本来还在留恋,但是一想到天色晚了,动作立马就变得麻溜起来了。
藕色的衣裳清雅素洁,摸着就是极好的料子,上头还绘着几朵银丝镶边的荷花,日常却贵气。
出门发现雨疏风骤,但她并不觉得冷。这衣裳比她方才的襦裙厚实,
花卿月想到秦渐寒的吩咐,在加上心中急切,也不敢在王府乱转,立马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