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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哲理美文  时间: 2023-08-08 10:47:25  作者: xia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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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他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一个人。

见褚燕还要再叩,魏姩一把扔下纸伞,几步走到褚燕身边,将她拽了起来。

“别这样。”

褚燕身形一僵,随即狠狠挥开魏姩的手,厉声喝道。

“你没资格在这里惺惺作态!”

魏姩的手顿在了半空,然后慢慢收了回来,垂在身侧。

褚燕一把揪住魏姩的领子,双眼猩红,满眼都是滔天的恨意。

“魏姩!爱上你,是我毕生大错!”

话落,她猛地拔出头上的发簪,狠狠朝魏姩刺了过去。

“噗嗤——”

发簪捅进了魏姩的手臂,在半空中带起一捧血花。

魏姩皱眉捂着不断渗血的伤口,垂眸扫了一眼褚燕攥得发白的指尖,眼底闪过一丝心痛,转瞬即逝。

“来人,太子妃伤心过度,送回魏府别院好生照看!”

……

魏府别院内。

褚燕木然地躺在床上,像是个没有灵魂的泥偶。

自褚府那夜起,她便大病一场,卧床不起。魏姩将她关在这里,转眼便已过了一个月。

这日清晨。

“啊!”

褚燕猛地从床上坐起,脑海中不断回荡着刚才噩梦中褚府满门惨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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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顺着额发滚落下来,滴在她骨瘦如柴的手上。

也不知褚家人的尸身是否入土为安了……

而她被关在这里,连烧张纸钱都做不到。

正垂眸想着,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喜乐声。

褚燕抬头向窗外望去,就见一个双鬓上扎着红纱的小丫鬟喜笑颜开地从门口跑过,嘴里还高兴地喊着。

“太子殿下大婚,大家快去喜堂领喜钱!”

第九章

刹那,褚燕的心头泛起一阵尖锐的冷意。

门外敲锣打鼓的热闹里还混着丫鬟的笑闹声,反衬得这间院子格外的冷清。

褚燕十指不自觉地攥住身下的薄毯,用力得几乎要掐出血来。

褚家满门被灭,她被魏姩囚禁在此。魏姩却新婚燕尔,佳人在侧。

这时,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婆子领着几个丫鬟,端着一个瓷白酒壶并一个杯盏走了进来。

“褚姑娘,今日太子殿下大喜,特命奴婢过来给您赐酒。”

褚燕看着那杯盏内翠绿的酒液,心里咯噔了一下。

这必定不是宴席上的美酒,而是一杯毒酒。

她的嘴角自嘲地勾了起来。

重活一世,竟然还是重蹈前世的覆辙,简直是荒唐可笑。

那婆子使了个眼色,几个丫鬟会意,上前按住了褚燕的手。

褚燕久病未愈,身软无力,在几个丫鬟的手下徒劳地挣扎了片刻,最后还是被子捏住了下巴。

“褚姑娘,您占了别人的位置,如今太子殿下恩典,让您用一杯酒了结仇怨,您还是快点喝了谢恩吧。”

“不是您的,就别想了。”

婆子轻蔑地一笑,抬手就把酒杯抵在了褚燕的唇边。

正欲灌下时,几道破风声响起,婆子并几名丫鬟悄然无声地倒了下去。

褚燕惊疑未定,抬眸看去,就见穿着一身粗布衣衫的谢景辞从门口闪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包袱。

“阿燕,我来迟了。”

褚燕眼泪开始成串地往下掉:“景辞,你何必冒险救我……”

谢景辞迟疑了一瞬,还是拿出手帕给她拭去了眼泪。

“阿燕,你要好好活下去。因为你的侄儿褚靖瑜,他还活着。”

褚燕闻言一震,死灰般的眼神中又生出一丝生机,脱口问道:“当真?”

她侄儿尚不满十岁,如今双亲俱亡,她便是他唯一的亲人与依靠了。

谢景辞道:“我何曾骗过你?”

说话间,他从包袱里拿出一件丫鬟穿的外衫罩在褚燕身上,又随意将她的头发扯得松散一点。

褚燕不明就里,疑惑道:“这是作甚?”

谢景辞在地上抓了把灰,胡乱地在自己和褚燕的脸上抹了几道,然后将她背起来往外走。

“阿燕,我带你走。”

行至门外,谢景辞从身上摸出火折子,淋上火油后扔向小院。

浓烟渐起。

与此同时,魏府门口。

魏姩穿着大红喜服,看着越来越近的花轿,眼底飞快掠过一丝晦涩。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在身侧轻轻敲着,不知为何,心口的不安越来越浓。

“来人。”魏姩唤来侍卫,问道:“别院那边是否安好?”

“殿下安心,一切都好。”

魏姩轻舒口气,高悬的心这才轻轻放下几分。

这时,花轿停下,喜婆搀着楚含烟走了过来,将红绸递到了他手上。

魏姩正接过红绸,心口突然猛烈地开始跳动起来。

这时,几个小厮匆匆忙忙奔来,嘴里还慌乱地叫着:“后院起火啦!”

魏姩抬头一看,见黑色浓烟自檐上袅袅飘起。

他脸色骤变,心瞬间空了一拍。随即他扔下红绸,疯了般地往后院跑去。

行至花园,到处都是慌乱奔跑的丫鬟小厮。

其中,一个低头的小厮背着一个被斗篷盖着的昏迷丫鬟,和魏姩擦肩而过——

魏姩顿时心口一空,眼里望着不远处的大火,却没有停留。

背上,透过斗篷的缝隙,看着擦肩而过的男人,心脏彻底被恨意攫住。

——魏姩,你等着,你加诸在我身上的痛苦,我必当百倍奉还!

第十章

两日后,京郊。

当日褚燕一离开魏府,绷紧的神经便骤然放松,连日来的身心折磨让她在谢景辞的背上就晕了过去。

花香怡人,褚燕悠悠转醒,一时间有点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窗前,一道长身玉立的影子正逆光站着。

褚燕眼前依旧带着几分晕眩,她艰难地撑起手臂,靠在竹床上。

谢景辞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过身来,脸上满是忧色。

“阿燕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褚燕的嗓音沙哑得不像话,四处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是哪?”

“这是我在京郊的一处宅子,你自安心在这里休养。你的侄儿我也安置在一个隐秘的地方,有稳妥的人照顾着,你放心。”

谢景辞似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还没等她发问。便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褚燕感激地笑了笑道:“此番多谢你了。”

转而眉目间又飞快掠过一丝担忧,“只是我如今是罪臣之女,你救我出来,岂非是惹祸上身?”

她先是遭遇家变,随即又被魏姩囚禁,整个人都苍白消瘦得不行,看起来虚弱得像是一阵风就能吹走。

但在这种走投无路的情形下,她最担心的还是会给别人添麻烦。

谢景辞看着她强打精神的样子,心口忍不住一刺。

他担心提及褚家人会让褚燕神伤,便浅笑着避开了话题:“我去看看你的药好了没有。”

褚燕点了点头。

待谢景辞离开后,她靠在床榻上的肩膀瞬间沉了下去。

痛楚一点一点地从心口复苏,将她整个人都吞噬了进去。

片刻后,谢景辞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他的脚步声可谓不轻,可都快走到褚燕身边了,她却依然像没听到的样子。

看着这样失魂落魄的褚燕,谢景辞的眉目间闪过一丝痛色。

他和褚燕自小一起长大,见到的总是她或神采飞扬、或温柔含笑的样子,何曾见过她如此失意的样子?

谢景辞边想着边走到褚燕身边,探了探药的温度后才递到她手里。

“先喝药吧。”

褚燕回过神来,接过药碗,将碗中的药一饮而尽。

谢景辞又递了个松子糖过来,有意岔开她的思绪,笑道:“你小时候可是最怕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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