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糖情劫小说在哪里可以看-祁寒苏冰夏免费阅读
“躲什么躲?”祁寒朝额头吹了口气,撩得头发飘扬起来,她冷哼了声道:“要躲也不是咱们躲,是他们躲着咱们走!”
“那烧烤店老板肯定会借题发挥,找我妈妈的!咱们肯定挨打。”
“第一种情况是,烧烤店老板根本不会找咱爸咱妈,第二种情况是找,最糟糕的结果不就是挨打么?反正都是挨打,两个人挨打不如一个人挨打,你就说是我,我扛着。”
“不行,我也打了。”
“你打就打了,你挨得住几下打?”
“反正,你不怕我也不怕,大不了跟你一起。”
“听话,别闹。”
“我才没闹。”
祁寒在药店前停下,下车买了酒精和创可贴,在药店门口就给他喷了酒精贴上。
苏冰夏呆呆看着她,在酒店喷上膝盖时他才反应过来受伤了,没想到alpha比他还先发现。
这晚回家。
如祁寒所料,烧烤店老板根本没跟谢置和纪眠告状,他两写完作业安安稳稳睡了。
出乎祁寒意料的,池南在他们没注意时,跟街坊邻居越来越熟悉。
甚至,不知道池南用的什么方法,让街坊邻居都以为是纪眠跟池南闹矛盾,这才让苏冰夏没爸爸多年。
这仿佛像一张网般把苏冰夏给套得牢牢的,时不时心情烦躁,祁寒跟他对答案时,发现他写题要错上几道,在以往,这种情况是绝不可能出现的。
祁寒敲他额头问:“你还在因为那个人的事纠结?”
他两并没有把池南挂在嘴边,一般都用“那个人”代替。
若是以前她或许没那么敏感,临近高考的天数越少,她就越担心苏冰夏发挥失常。
苏冰夏脑袋被敲得生疼,龇牙咧嘴揉着额头叫疼,抓起书本朝她身上砸,凶巴巴道:“你干嘛!疼死了!”
“我这不担心你么?”祁寒双手交错抵挡住他的攻势,缩着脑袋道:“你这作业写得比我还差!第一名被挤掉了怎么办?”
“你乱说!”
苏冰夏豁然起身,单膝压着她膝盖,双手捏着她两颊居高临下盯着她道:“第一名还是我的!你才被挤掉!你才被挤掉!”
“松手!”祁寒扣着他的腰推了推,仰着头命令道。
苏冰夏才不怕她,捏着她两颊低头得不到结果誓不罢休:“快说!第一名还是我的!”
祁寒被捏着嘴巴不甘示弱,一把抓着他的腰往怀里一带。
这一带,苏冰夏重心不稳猝不及防往她怀里摔去,惊叫了声唇瓣落到了祁寒侧边额头上去。
夏季的衣服薄薄的。
他们穿的都是短衣短裤。
祁寒被扑了满怀,鼻尖萦绕着温热又熟悉的味道,让她微微一愣,心跳控制不住乱跳。
额头柔软的触感让她脸颊一瞬间窜红,仿似烧了把猛烈的火,呼吸紧蹙。
她喉咙滚动了下僵硬着,呆愣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任由奶糖味钻进鼻尖,“纪、苏冰夏……”
苏冰夏瞪圆了眼睛,脸颊通红。@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听到声音回过神来,猛然推开她,从她身上下来低着头挠了挠发丝,拿起书包就往外跑,混乱得厉害:“我我我我先走了!”
祁寒十分好意提醒:“那个,这是你房间。”
苏冰夏恨不得撞在豆腐上撞死,脚下跟坠着千斤坠似的,脸颊更红了,尴尬又羞耻提着书包往外面冲,嚷嚷道:“这里面太热了,我出去透透气!”
祁寒:“……”
确实,需要透透气。
这晚,她回家吃完饭在房间刷题,时不时就去瞅苏冰夏窗户的房间。
额头上的温热的触感和软玉温香入怀的感觉好像就在刚才,让她频频回想起Omega跌落在怀那瞬间。
她拍拍脸颊:“别闹别闹!他是兄弟!差点给你当便宜弟弟呢!”
写完试卷睡觉,她就梦见苏冰夏。
梦里苏冰夏也跟她玩闹,跌倒在她怀里好死不死亲到了她唇瓣。
她鬼使神差搂住他的腰闭着眼咬上他软软的唇瓣,苏冰夏被咬得退缩了下,双眼迷蒙着低头继续跟她亲吻,嗓音低低唤着“惊鸿”,酥得她浑身都麻了,忍不住扣紧他后颈加深了这个吻,痴迷下唤了声“然然”。
春梦的结果是,祁寒初次梦遗了。
她醒来察觉不对劲,进卫生间脱掉内裤检查了下,捂了捂脸惆怅道:“祁寒啊祁寒,你这不禽兽么?你竟然想亲苏冰夏?还做这种梦。”
她一边在卫生间里站着洗内裤,一边数落她这种流氓行为。
跟她的辗转反侧不同,苏冰夏把烦恼写进了日记。
谴责完他不该跟她这么近距离,写完后就美美睡了一觉。
第二次月考结束。
苏冰夏始终维持第一名的水准,祁寒愣是在熬夜写完了四本《十年高考八年模拟》后硬生生踩在年级前十。@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放榜时。
苏冰夏在第十位看见祁寒的名字讶然:“你怎么进步那么快?”
“不跟你说了,过目不忘,那几本《十年高考八年模拟》写过的题现在还在我脑子里呢。”祁寒双手枕着头,觑了他一眼,颇为骄傲道:“厉害吧!”
刷题确实是笨蛋方法,可胜在有效。
令她意外的是,纵然苏冰夏受了些许池南的影响,成绩到底还稳定在第一名。
苏冰夏还挺替她欣慰的,拍拍她肩膀赞赏道:“干得漂亮!”
以前祁寒吊儿郎当,浪费天赋他就觉得很令人惋惜,没想到认真起来跟坐火箭似的!
她为了自己的病,到底是上了心的。
再过一周祁寒易感期,到时候妈妈应该没那么排斥她咬他脖子这事儿了。
祁寒嘚瑟了哼哼了声。
与他们的小烦恼小纠结不同。
纪眠跟池南在餐桌上谈判过五次了,五次的内容都是离婚和离苏冰夏远点儿。
池南油嘴滑舌,嘴上说得是给纪眠和苏冰夏一个家,嘴上又是说苏冰夏没爸爸可怜,又是说她残忍的拆散了一个家,什么话最能刺伤纪眠就挑什么话让纪眠妥协。
与此前由谢置陪伴不同,纪眠不可能次次都让谢置陪着谈判。
谢置是警察,帮她震慑一次两次就够了,次次都找谢置是不可能的。
这也就让纪眠的谈判变得愈发举步维艰。
到了第六次,纪眠开门见山说:“我给你三十万,这是我和然然的全部家当,离婚,以后不准再接触然然!”
17.喜欢我?想跟我谈恋爱?
池南不要钱, 姿态放得很低,可怜巴巴说着这些年的不容易,唯一的期盼就是得到一个家。
纪眠执拗且烦躁, 起初稍稍能控制住情绪, 听着听着站起身来破口大骂了池南一顿, 一副鱼死网破的状态, 红着眼扣着桌子, 色厉内荏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五十万怎么样?”
池南很喜欢看温婉娴静的女人气急败坏,好像一朵带刺的玫瑰花枯萎掉,展露出最丑陋的一面,他捧着咖啡杯耸肩道:“我如果跟你离婚, 失去得太多太多, 根本不是你用金钱能弥补我的,我以后再也见不到然然了。”
纪眠脸色当时就变了。
五十万?他是想钱想疯了?!
“我可以保证拿到钱就离开。”池南承诺。
纪眠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死死瞪着他,双手扣着桌沿咬着后槽牙,看着他泰然自若的神情,略略揣测出他恐怕早就把她的家底摸得一清二楚, 不禁自嘲了声道:“好!我答应你, 但是你得给我三天时间,我会把所有手续准备好。”
池南得意一笑:“那是自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在这期间, 你不准再去找然然。”
“可是然然想见我, 他这么多年没爸爸, 你这个当妈妈的真就这么狠心不让他见?”
“池南, 你也配当他爸爸?”
“我怎么不配?他血液里可流淌着我的血, 我的DNA,这是谁也不能否认的事实。”
“你……”
“我们什么时候彻底离婚, 那时候我就不再去见他了。”
“好,好!”
这场谈判结束,纪眠出咖啡厅就被气得哭了。
她揩揩眼泪,也没搭公交车,穿梭过人来人往的街道,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充斥着,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蹲在街边拿手机开始翻看存款。
每张银行卡她都有专门的用途。
一张是然然的大学学费和生活费,总共用11278星币;一张是游玩费用,将近两万块;一张是生活费,目前里面还有两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