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凤炀宁宜臻小说全文免费 燕凤炀宁宜臻大结局阅读
前面所有的美好都是假象,宁宜臻脸色苍白,凝在原地:“我还真以为,你想开了。”
赵思柔泪流满面,绝望喊道:“傅少求婚的人是我,我答应了,我才是他的未婚妻!”
“燕凤炀,你凭什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得到他的爱?你根本不爱他!爱他的人是我!”
燕凤炀看向赵思柔:“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两情相悦的爱,你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
赵思柔被抓走,看热闹的人也散去,燕凤炀淡淡道:“你帮我找出了视频的漏洞,我帮你抓了赵思柔,我们两不相欠。”
两不相欠,呵。
宁宜臻心中酸涩:“我宁愿你欠着我,永远都不要还,也不愿意你什么都像公事公办一样,划分得那么清楚。”
就好像他们之间,就真的只是单纯的生意往来一样。
“我们同居的那些日子,在你的心中,就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吗?”
燕凤炀冷淡离去,只留下一句:“过去的都过去了,只有你没有走出来。”
咖啡厅外下着雪,可是再冷,也没有宁宜臻的心冷。
宁宜臻失魂落魄地回到傅家,刚进门,傅母道:“傅氏是不是在扩展业务,去其他城市开分公司?”
傅母看着宁宜臻魂不守舍的样子,叹了口气:“时礼,我们去分公司在的启华市吧。我就不该把燕凤炀帮你拨打120的消息告诉你的,这样你痛过一段时间,就能缓过来。”
“可是现在呢?傅氏的项目全搭在了夏氏上,你心里到底有没有这个家?这个傅氏?!”
宁宜臻眉头紧皱:“傅氏现在是我掌权,我做的决定,就是傅氏的决定。”
傅母难得严肃起来,看着宁宜臻的眼睛:“好,我不管身为傅氏掌权人的你。我只问你,我要搬到启华市,你选择留在哪里?”
“你是选我这个妈,还是选择燕凤炀?”
第36章
宁宜臻的心中压了一块巨石,他的爷爷奶奶在国外定居,外婆外公过世得早,爸爸又在几个月前离世,唯一的亲人只有妈妈了。
“妈,你为什么非得逼我做选择呢?”
傅母激动道:“因为你和燕凤炀根本不可能!宁宜臻,你看看你自己,你还是从前那个把集团利益放在第一位的人吗?”
“你给燕凤炀送的那些合作,起到了一丝一毫的作用吗?傅氏需要继承人!”
一想到要离开京都,再也见不到燕凤炀,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孩子,一阵恶心就涌上宁宜臻的心头。
可是,留在这里,就意味着唯一的亲人要离开。
沉默半晌,宁宜臻握紧拳头,下定决心:“我不可能离开京都的。”
傅母眼眶泛红,心痛道:“她就这么重要?”
宁宜臻攥紧了拳:“我没得选,离开燕凤炀,我也活不了了。”
傅母没再说话,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传来阵阵压抑的哭声。
宁宜臻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打转,最终还是没有掉下来。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辗转反侧,一夜未眠。
床头柜上放着柑橘味的香氛,那是燕凤炀挑的。
发现自己的心意之后,宁宜臻又去了他们去过的那家店,凭着记忆,把他们买过的东西又买了一遍,摆在家里,摆在傅家。
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一点。
可是每到夜晚,宁宜臻闻着熟悉的香氛,记忆回到他们同居的日子,只会更加心痛。
这件事之后,宁宜臻经常失眠,头晕头痛,白天也有些恍惚。
他给自己挂了一个号,走进了第一医院。
走到脑科,一个熟悉的人影吸引了宁宜臻的视线。
她也看见了宁宜臻,很快移开了视线,走向另一边的江琛,蹲下身:“我已经和你解除婚约了,你总要告诉我原因吧。”
“别拿什么‘你值得更好的’糊弄我,我上次碰到你爸,他明显就是想说什么。”
江琛扭过头:“没什么。”
江琛的样子哪里像是没什么?
燕凤炀看着他:“你不说,怎么知道能不能解决呢?江琛,我不信你真的对我死心了。”
江琛当然没有死心,燕凤炀摘下的订婚戒指,他还一直带着,只是想到自己时无多日,他不禁握紧了拳头:“抱歉,我要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一幕,一片妒火在宁宜臻的胸口燃烧。
同样是解除婚约,为什么燕凤炀对江琛和他的态度差别这么大?
他宁愿燕凤炀对自己愤怒,追问原因,也不愿意冷着一张脸,没有半分的情绪。
就好像,自己对她来说无关紧要一般。
宁宜臻刚要过去,医院叫号轮到他了,他只好去了就诊室。
医生开了一些检查,宁宜臻一一做完,把检查单送到医生手中。
看着检查单,医生眉头紧锁,宁宜臻的心也被提了起来:“我的病很严重?”
医生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这是长期悲伤压抑导致的,再这样下去,会发展成抑郁症。”
第37章
要是以前的宁宜臻听到这个消息,肯定会怀疑诊断结果。
以前的他除了傅氏集团和家人,根本不在乎任何人,而他在乎的东西,他已经有了。
为了一个女人茶饭不思,甚至差点患上抑郁症?太可笑了。
医生没有给他开药:“精神类药品会有依赖性,也会不可避免地损伤大脑,你先回家观察一段时间,要是症状没有减轻,再来医院。”
宁宜臻拿着诊断结果出去,刚出门,就和燕凤炀撞了个满怀。
两个人连忙蹲下身去捡诊断单,还是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彼此的结果。
宁宜臻:抑郁症前兆。
燕凤炀:生育功能受损,怀孕困难。
看到结果的一瞬,宁宜臻瞳孔紧缩:“你生育功能受损了?”
燕凤炀嗤笑一声,捡回了自己的诊断单:“对啊,拜你所赐。”
宁宜臻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燕凤炀流血的那天,她求自己送她去医院,而他只说了一句:“不。”
他心中五味杂陈,除了后悔,内疚居然有一丝奇异的满足。
燕凤炀越是想和他撇开关系,他们越是纠缠不清。
看啊,你说只有生意上的往来,但是你的身体,已经因为我不能怀孕了。
即使燕凤炀和其他人交往,但是他们永远不能拥有孩子。
想到这,宁宜臻道:“你的身体已经这样了,生不出继承人,还找得到联姻对象吗?燕凤炀,选我吧,和我结婚,这些你都不用操心。”
这件事一直是燕凤炀心中的痛,她抬起头看向宁宜臻,眼中满是怒火:“我就算孤独终老,也不会和你结婚。”
“你以为你做过的那些事,用那些合作就可以抵消了?你以为,只要稍微示好,我就会对你投怀送抱?你太自恋了!”
她把宁宜臻的诊断单塞进他的手里,咬牙切齿道:“我巴不得你患上抑郁症,一辈子活在绝望中,你活该!”
燕凤炀从未说过这样重的话。
在宁宜臻的印象中,燕凤炀只有两种样子。
一种是同居时候的满心爱意,一种是公事公办的淡漠。
这样的怒火,宁宜臻还是第一次见。
或许是被无视太久,或许是因为长期的悲伤和压抑,宁宜臻在悲痛之余,竟不由觉得,这样鲜活的燕凤炀,也比无视他要来得好些。
他的头又开始痛起来,燕凤炀没有理会她的痛苦,转身而去。
缓了好一会儿,宁宜臻才回过神,他出了医院,回到傅家。
刚进门,宁宜臻就发现了不对劲。
傅母的鞋子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