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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西洱解释道:“其实他给我们的消息不止一次,每来新储君,都会有人给我们送消息。”
原来针对的不是齐太子,而是所有的太子?
看来之前的那些太子也是着了谁的道,只不过他们没命回来告诉老皇帝事情原委。
哈月拉补充道:“最初给我们消息时,我们是不信的,可是派出小部分人试探过后,信中说的竟是真的,几次过后,我们便无疑虑了。”
西洱又道:“月首领不知道裴冉就是送信的人,又恨背叛,直接让裴冉当场毙命,后来就再也没有消息给我们了。”
不过赵太子却疑惑了,“在此之前你们没有见过他?还有,他能独自跑到塔塔部老营?”
“我们也去找过,竟一丝痕迹也没有,那支箭就像凭空出现似的。”西洱怪道。
这个疑惑一直都没有解过。
赵太子阴沉着脸,“箭术那么好还能死在箭下,怕是替人担名了。”
哈月拉立刻问道:“赵储君的意思是裴冉的背后有人?”
赵太子点了点头。
裴冉死得也太草率了,就好像任务完成,必须死了似的。
在询问了事情后,赵太子来到薛侯府。
“薛小侯在吗?”赵太子跟守门小厮询问道。
“在呢,太子殿下里边请。”
赵太子轻车熟路地来到了薛小侯的住处。
薛小侯正在练剑,瞧见赵太子后笑问道:“太子表弟要不要切磋一下?”
“如今不是在战场,子筝当真要和我刀剑相向?”赵太子冷声问道。
察觉出赵太子面带不悦,薛小侯立刻将剑收回鞘中。
“太子殿下有心事?”薛小侯试探着问道。
赵太子板着脸问道:“小林除了银针,还会使什么?”
薛小侯略思索,“我只记得他用剑。”
“什么箭?”赵太子立即追问。
薛小侯不解道:“就我们常用的长剑啊。”
这使得赵太子陷入了深思。
据他所知,只有林买新的轻功是最好的。
也只有林买新那样的身手才能在塔塔部来无影去无踪。
只可惜林买新不擅长近战,剑术也不是很好。
“太子殿下问这个做什么?”薛小侯凑了过来,“上次他用银针伤的谁啊?”
见赵太子不回答,他又道:“肖大姑娘?”
赵太子还是没说话。
思来想去,他看向薛小侯说道:“你就当我没来过。”
说罢便急匆匆地离开了。
薛小侯和林买新算是一起长大的,若是薛小侯都不知道,要么是林买新真的不会用箭,射箭的另有其人。
要么……就是林买新藏得太深了。
在他离开时,岐山长公主拐了个弯,看到了他的背影,不禁面带疑惑。
她来到薛小侯的院子,堆着笑问了一句,“刚才走的是赵太子?”
薛小侯温润笑道:“阿娘好眼力呢,太子殿下说美食楼的厨子研究了新菜式,让我去品尝品尝。”
岐山长公主看向门口,有些诧异道:“他不是甚少和你亲近吗?”
薛小侯回道:“是啊,所以他只是让我去试试菜好不好吃,好吃他再去吃,不好吃就我自己吃了。”
岐山长公主暗叹,确实是不和他们家亲近的,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若不是看在皇后的面上……
越想越气的岐山长公主忽然拂袖而去。
薛小侯暗暗吐了一口气,继续练剑。
岐山长公主回了自己院内,刚落坐就将胭脂盒扔了出去。
正在看兵书的薛侯爷甚是不解地瞧了一眼,便道:“公主不是要给子筝量尺寸,制新衣吗?”
岐山长公主拍桌子抱怨道:“还制什么新衣?山河就是个狼崽子!看不上我们家子鸢就算了,连子筝他也瞧不起,若真让他当皇帝,将来还有我们儿女的容身之地吗?”
薛侯爷不以为意地笑道:“当初不是你看中了太子殿下,说他是人中龙凤,必然能成大器吗?”
“成不成器,心得向着我们薛家吧?无论如何也得念着我们的恩啊!可眼瞧着子鸢当太子妃是没希望了。”
薛侯爷劝道:“胡说,子鸢也不喜欢太子殿下啊,她都跟我说了,公主可别蒙我,明明是子鸢不要人家的。”
第70章 动私刑
在岐山长公主生气时,齐太子已经离开了薛侯府。
他直接去了庆侯府。
到了门口他没有进去,而是给萧长宁发了个消息。
“有空吗?跟我去个地方,帮你报个仇。”
林买新在萧长宁的马鞍下放银针的事,原本他想着多忍忍,待到自己权利在手,再处置林买新。
既然查裴冉查到了林买新的头上,那就新账旧账一起算好了!
过了一会儿,萧长宁回道:“好的。”
大约不到一刻钟,萧长宁牵着马出来了,“骑马快一些。”
报仇嘛,当然得快快去!
赵太子心中暗叹,看来不能和萧长宁同骑了……
他瞧着阴阳,夸道:“是匹不错的马。”
“那当然了,我选的嘛,我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阴阳。”萧长宁得意道。
赵太子略不解道:“为什么叫阴阳?”
萧长宁指着追云,“那您能先说说它的名吗?”
赵太子咽了下唾沫,故作镇定地解释道:“因为喜欢你。”
萧长宁高兴地骑上马,“我也是因为喜欢你,你看它和你一样黑白分明,所以叫阴阳。”
她才不能说实话,其实她是想起了初见赵太子时他阴阳怪气……
两人骑马离开了。
他们行了一路,停在了一扇小木门外。
萧长宁觉着此处有些眼熟。
这时里面传来声音。
“再怎么说你也是岐山长公主的人,难道她就让你住在这破院子里吗?”罗县主尖叫道。
“你到底也是勋爵女儿,说话怎么如此没分寸?”林买新边洗衣服边说道。
罗县主踢翻了水盆,“我是去大街上说了?你不想着给我好日子,还嫌弃我县主身份了?”
林买新将手里的衣服往地上一扔,“我没承诺过给县主好日子,是县主在轻薄了你的人里选了我。”
“林买新,我若不选你,你以为你能活着?”罗县主不甘道。
林买新冷笑,“谢谢县主,可是我那些兄弟死了,再培养还需要时间,长公主现在连带着觉着我也没用了。”
“你也知道是你没用啊!”罗县主气呼呼道。
在萧长宁听不下去时,赵太子将门推开了。
他淡然道:“很不好意思打扰两位了,不过我有事要找小林。”
说着他拿出了齐太子给他的那根银针。
萧长宁侧头问道:“它怎么在你这?”
“十八哥给的。”赵太子淡道。
萧长宁微蹙眉,她问的不是这个……
在她再要问时,赵太子将银针飞出,林买新却立刻躲开了。
“会用针的人怎么可能不会躲针呢。”赵太子略嘲道。
萧长宁听后有些了然,看向林买新说道:“惊马的人是你?是谁指使你的?”
罗县主听后面带不解,接着笑道:“你惊了这贱种的马?真是大快人心啊!”
林买新指着罗县主说道:“是她指使我做的。”
下一刻罗县主死死地薅住他的衣服领子,恶狠狠道:“怎么?又想用你的轻功飞走啊?我也算是摸清了,你是属小鸟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你松开!”林买新挣脱不得。
他刚要上手去捏罗县主的手腕,赵太子却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他。
“夫妻确实是同林鸟,可惜一个都跑不了。”赵太子看向萧长宁,“罗县主留给你了,新仇旧怨你自己算吧。”
“啊?”萧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