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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卸妆膏,放手心里乳化…”
“什么是乳化?”
“拿手心搓,化成油了就是…”
……
两人折腾半天,比傅权自己卸妆还累。
“好了。”宋煕拿热毛巾,帮她最后热敷完,说。
热气蒸腾完,傅权这时已完全酒醒。
她灼灼地盯着他,看他忙碌,没移开眼。
在他正要转身时,她一把拽住,扑身吻了上去。
宋煕一愣,但很快便反应过来,圈住她腰,又将她置于洗漱台上,俯下身,回应她吻。
攻城略地般,势态凶猛。
傅权一时觉得好热,低喘着气,可身体不由自主,总想贴他再近一些、更近一些才好。
他亦如此,挤入她双腿之间,攥住她后腰,密密麻麻吻去,她的耳垂、后颈……
她身体的敏感之处,被他逐一发现。
她颤抖着,时而紧绷得像惊弓之鸟,时而又在他手底化成一滩水,任他激荡。
湿漉的吻下移,她不觉地躬起背,想躲避,离他远一些。
可她双手,却不受控制,攀上他宽阔的肩,慢慢,手指向上,插进他发丝间。
【45】重蹈覆辙
宋煕顺着她下颚到侧颈,细细吮吸,轻轻啃噬,鹅毛掠水般,荡出一层层涟漪。
傅权不由高仰起头,脖颈更显纤长。
她压抑着、压抑着吐息,深埋他发根的手指攥紧,双眼闭合,睫羽轻颤,早已不敢看。
他一手托着她肩胛,一手环抱她腰肢,把她架到腰间,紧贴自己,本能地厮磨。
傅权难抑,不禁低吟出声,呼吸炙热,敏锐感知到身体的变化。
她面颊潮红,攀附上去,啮咬回击着,欲在他身上也拓出印子、留下印迹。
他终于忍无可忍,从她衣摆下方探了进去,软滑的触感,盈满他手。他小心翼翼,在她腰间游荡,轻拢慢捻,一不小心,碰到她痒痒肉。
“别…”傅权拧起身子,欲躲过去。
他轻笑,不依她,捻着那块软肉搔,让她离自己愈贴愈近,直接抱了个满怀。
傅权痒的厉害,只好支起身子,推开他,向后仰。
宋煕箍住她腰,不让她逃。
两相交力之下,忽而噼里啪啦,她右肩处的那排暗扣,尽数散了开。
傅权下意识去挡,慌乱之间,挤出的沟壑更甚,白晃晃,惹人眼。
宋煕动作一滞,将她放回洗漱台上,恍恍惚惚,呼吸渐重。
他看来的目光烫人,她紧拽着领口一角,两人就这样静静地对视。
狭小空间里,呼吸声灼重,心跳声亦是。
她偏过头,回避他直视的目光,轻咬下唇,下定决心般,攥紧衣领的手,缓缓松开…
软糯的山羊绒,一拂而过,骤时春光乍泄。
她半阖双目,双手后撑台面,心跳剧烈不止,胸前曲线随之亦然,连绵起伏。
宋煕不由被这盛景吸引。
他恍如摄了心魄般,颤巍地探出手,就欲碰上那处丰软白腻时,兀然一顿,忽而翻过手,手背轻碰那衣料,临摹般,缓缓捻磨过去。
她微仰起下颚,呼吸骤乱,手心攥出汗意。
他这时却突然气定神闲,神态自若,动作向上,轻勾住那条细细肩带,蓦然问:“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说?”声线冷淡,情绪尽敛。
傅权眉间一蹙,不明所以,朝他看去。
晚饭过后,宋煕送小郑哥,走到二楼,小郑哥的网约车就已抵达。司机给他来电,说店门口不让停车,让他稍微快点。小郑哥便与他告别,快步跑了出去。
店门口即停即走,的确久等不便,他便转过身,去叫傅权她们一伴同行。
他走到包厢门口,刚拧把手,还未踏进,就听到里面的谈论声。
讨论声热烈,包厢的门厅处有扇屏风,正好挡住门这边的动静。
他紧握把手,细细听完她们嘴里的揶揄,而后轻轻带上门,如他之前嘱咐的那般,把车开至店门,等她们下楼。
他攥着方向盘,看她走来。她一脸云淡风轻,如来时般自如,同她们继续说笑,毫无异样。
他亦装作不知晓,等待着、等待着她主动同自己说。
直到这时,他看到这薄纱小衣,猛然恢复理智。
他轻捻那细带,向外拉伸,而后兀地一放,两团软肉随之一荡。
“还是…”他轻笑,抬起眼皮,凝望着她,“你根本就没打算和我说?”
“和当初一样…先赏我个甜果子,让我沉浸在虚幻之中,然后狠狠把我踹走?”
他拾起她散开的衣领,一颗颗重新替她扣好,而后一抚,旖旎尽散,情欲尽无。
他退后一步,细细打量她,忽的一笑,嗤意甚浓,不知冲谁,是自己还是她。
他又俯近,仍含着笑,轻喃她姓名,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变。”
“我本想装不知道,”他捋顺她散乱的头发,替她轻轻掖到耳后,“看你什么时候同我说。”
“但我演不下去了,”他轻叹,“傅权,你的未来,从未构想过我的位置。”
“无论是八年前,还是现在。”
2014年6月8日,高考结束,那一晚是属于所有高考生的自由夜,包括他们。
那一夜,他们一群人聚餐、唱K,狂欢到凌晨。
唱完K还不够,三五成群,肆意游走在大街上,几个已成年的,嚷着要去酒吧续摊。
这几人一鼓捣,其余同学都跃跃,都想趁这夜刺激一把。
酒吧管理并不严,他们一众人,分成几波,很容易就混了进去。
宋煕知道自己酒量,只拿了瓶啤酒,教他们玩骰子。
而傅权,则趁他被众人簇拥着,一人藏着心事,移步去了吧台,观摩调酒师调酒。
没坐多久,身旁就围来了两人,要赠她酒喝。
傅权看似被哄着,实则十分自愿地连喝三杯。
那三杯果汁般的调酒,后劲很大,宋煕寻来时,傅权已经双目迷离,醉懵懵的。
宋煕灌她喝完浓茶,架着她走出了酒吧。
酒吧在江边,出来就是一阵江风袭来。
傅权不愿回家,拉着宋煕往江边走。
两人席地而坐,任江风拂面。
“傅权…”
宋煕兀然开口,呢喃她姓名。
近来一个月,她待他逐渐冷淡,他想着临近高考,大概是这个原因,劝服自己,一定是这个原因。
他踯躅着,想要她,在今夜给两人的关系下个定义。
他屏着气,想将心底的话一道而尽。
可刚一张口,突然燃放的烟花,就打断了他所有问话。
两人寻声看去,发现也是和他们差不离的年ʝ纪大小,估摸也是高考后想放肆一把。
她托起脸,盈着笑,看一朵一朵烟花绽放,忽而转过头,欲与他说些什么,但没想到,他一直看着她,正撞了上去。
两人四目相接,她一时止住了要说的话。
烟花一朵一朵,在天上盛放。
两人愈靠愈近,吐息温热,一仰一俯,她忽地阖上双眼。
他下定决心,还是贴了上去。
初始只是轻轻碰了碰,唇瓣相贴,一碰即走。
他脸涨得通红,心跳厉害,再看过去时,她依旧不动声色,轻阖着眼,饱满的唇瓣正对着他。
他揽住她腰,在烟花炸裂的当口,又吻了下去。
两人都生涩,不得章法地乱窜。他含着她唇,吮得用力,要吞了她一般。
后来的傅权,醉得脚下无力,根本走不了直线。
宋煕背她走了近五公里,一路上笑得像个傻子。
他背着她,在她家路口又痴痴看了她半小时,才打电话叫陈周杨来,把她给送进去。
那晚,他知道自己恋爱了,一夜未睡。
那个暑假,也顺应他的期待,两人整日痴缠在一起。
她比自己想象的胆大,邀他尝尽亲密事。
两人虽从未给这段关系正式下过定义,可亲密至此,他想也无需多言。
一直到八月底,临近九月,他问起她大学开学的事。
“我们学校十五号才报到,你们呢?”他捻着她头发丝玩,问:“武大什么时候开学?你要是开学早,我就早点陪你去。”
她一愣,但很快整理好情绪,说:“我没报武大。”
宋煕怔忡,讷讷说不出话。
“我没报武大,”傅权看着他说:“我会去北京。”
“那我…”宋煕失笑,“我之前问你,你为什么…”
“我没说我会去武大。”
的确,傅权从未亲口承认过,她会报武大。
只是当初高考出分后,老班给她建议,说她去武大最稳妥,依她分数,专业随她选。
旁人便以为她会填报武大。
他在填报志愿的最后当口,同她确认过一次。
她只说:“你报武体就好。”
“那我们…”宋煕正在想怎么解决异地问题时,傅权紧接又给他一棒喝。
她说:“别多想,我们不合适。”
“什么叫我们不合适?”宋煕猛然起身,质问:“如果不合适,那我们这三个月算什么?”
“玩玩嘛,”傅权表情极淡,“你是男生,又不吃亏。”
玩玩嘛,你是男生,又不吃亏。
宋煕笑,笑八年前的自己,更笑现在。
八年过去,一路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却还是贪婪地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以有惊无险的快感,笨拙地拼好曾经被割得满身是血的碎片,自己骗自己,以为终于盼到了曙光。
【46】生活
那年高考结束,傅权走出考场,就已感知到结果不尽人意。果不其然,次日对照完报纸上的参考答案,让她心中的预感有了定数。
虽发挥失常,没能达到既往水平,无缘北大。但数年来日日苦学的积累,并没有全然作废,排名前列的其他985院校,她还是能选一选的。
相比于其他高校,老班建议她利用省内生源的优势,报考武大,这样能选报武大的王牌专业。
武大百年名校,在华中地区算得上是老大哥的存在。但在傅权家人心中,那是外公彻夜难寐的苦痛之地。
傅权本能地回避这一选项。
她想去外婆说过的破角胡同,那才是外公外婆的根。
更重要的是,北京作为首都,是全国的风向标,能有机会更早接触到风口。相比于武大坐落于内陆省会城市,傅权选择北京,无论是大学时期的社会活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