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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件递给她,她一边签,一边说,“今晚是给陆先生践行的酒会,我等会带几组人过去表演节目——说来你也是挺可惜,本来你也有机会去见见世面的,可惜陆先生大概是看你名字不顺眼,他第一个把你节目划掉了。”
真真反应平淡,她倒是不知道还有这事,不过也正常,他从前就不喜欢她上台表演,现在离婚了,他更不会想看到她。
真真本来也不感兴趣,拿了文件,“何经理玩得愉快。”
看她若无其事地想走,何优嘲弄一笑,“真真啊,我毕竟是你上司,你不懂事我也不会跟你计较的——今晚大家都有酒会参加,你没有,你也别难过,这样吧,我给你介绍个男朋友怎么样?”
真真没等说话,她就叹了叹,“关于你离婚的事,我多少也听说了点,别灰心,你还年轻呢,长得又不错,找个有钱的不算难——只是你也要现实一点,你离过婚,想找没结过婚的是不太可能了,咱们酒店的韩经理我跟他很熟,他太太去世也有快十年了,他年收入不低,有车有房,他对你印象挺好的,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牵个线?”
真真气笑了,韩经理儿子都上初中了吧,老的能当她爸了。
真真笑笑,“不劳何经理惦记了,我这暂时不打算再找——话说回来,何经理你也单身呢,韩经理各方面条件确实都不错,不如你优先考虑一下?”
何优脸色一绿,瞪着她,“你别不识好歹,就你离过婚这一点,难道还想找个高富帅吗?”
真真轻笑一声,没搭理她就走了。
何优看到她就心堵,不过想到一会儿能去参加酒会又心情大好,她拿过来镜子认真地装扮起来。
——
晚上酒会办得用心,虽然规模不大,但所有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
贺沉川和当地的一些政商名流一一碰面交谈,陆家在A市辐射整个北部区域,但在南部的投资还有待扩充。
一些项目他颇感兴趣,预计后面在H市还会发展更多的合作伙伴。
酒会进行到后面,几个节目陆续表演,还算用心的,但是他没什么兴趣,第二天早上他就要搭早班飞机回A市。
放任了陈修孝这么久,他的行为愈发肆无忌惮,也是到了该收网的时候了。
他喝了点酒,头有些晕,正去阳台上喘口气,就听到隔壁几个女人在那叽叽喳喳地聊天。
何优就在其中,她端着酒杯跟旁人说,“可不是,要不说人都是不知感恩的,我对她也算不薄了,她说她离婚了,求着我给她介绍对象,我介绍了韩经理,她又挑三拣四的,她也不看看她配吗。真是物以类聚,裴月介绍来的人,跟她一个样。”
贺沉川听到后,并没做声,掏出烟来点了一只。
打火机叮地一声轻响,旁边几个人立刻听到了。
何优先看到隔壁阳台上的是贺沉川,顿时闭了口,他看起来就是个严厉的人,刚才她们在背后说人坏话,都很心虚,其他几个年轻的女员工哪儿敢在这停留,马上就散了。
何优也想走的,贺沉川靠在栏杆上,淡声问,“何经理很热心,还给下属介绍对象?”
何优尴尬笑笑,“是我那位同事非要拜托我,我平时不会管这些琐事的。”
“是吗?她求你帮忙?”烟雾中,贺沉川的神色若有似无的透出一股疏冷。
何优觉得奇怪,贺沉川是喝多了吗,他怎么会过问这些?
她只好说,“是啊,陆先生,她也是A市人,我看她一个人在这外地怪不容易的……”
她还想说几句,表示自己的大度和善良,却见贺沉川抽了两口烟后,突然就抬步走了。
何优不解地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忽然觉得不太对劲。
贺沉川难道会认识简知微吗?他们都是A市人,那天的节目清单,贺沉川的助理第一个划掉了简知微的名字。
还有刚才,贺沉川更是破天荒的,跟自己说了两句跟工作完全无关的话。
而那话题,正好是跟简知微有关。
第146章 人到中年
真真忙到晚上才回来,又累又饿的,拖着酸疼的两条腿,只想脱掉高跟鞋拎着走。
到了楼下,却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贺沉川靠在车边,外套脱了,领结摘了,只穿衬衫和西裤,仍能看出着装的正式和隆重。
这人刚从衣香鬓影的酒会出来,真真一对比他的意气风发,顿觉自己的样子更丧了几分。
他发现她回来了,抬眼看着她。
真真知道他马上要走了,他既然来找她,她也不想再跟他唇枪舌剑。
走过来,她正想好好跟他说话,他眉眼斜着她,“相亲回来了?”
真真不解,他扬着下颌,在那居高临下地瞥着她,又道,“四十多岁儿子上初中的经理你看不上,你想找什么样的?”
真真转瞬就明白了,他是听何优说了什么吧,想也知道,何优说的不会有一句好听的。
真真没心情和他好说好话了,淡漠道,“陆先生倒是爱跟我们何经理聊这些有的没的,宴会跟她玩的开心吗?再婚的事有谱了吧?”
贺沉川见她突然倒打一耙,沉着脸说,“谁在着急再婚,嘴上说最近几年不会找,私底下求着别人给你介绍男人,简知微,你很饥渴?”
真真发现这人总能两句话惹她发火,她不客气地说,“是啊,我很饥渴,不过你放心,饥渴不到你身上。”
“你倒是想饥渴到我身上,我要你么?”
真真冷笑两声,“那正好,我要找也找个年轻力壮的,陆总人到中年,乏善可陈了。”
他脸色一黑,磨着牙说,“简知微,你在公司里到处宣传自己离了婚,求人给你找男人,你不嫌丢人?”
真真瞪着他,她几时宣传过自己离婚了,她之前在A市入职公司的时候,还是已婚身份,婚戒戴着,谁不知道。
后来她突然调来H市,一来就是几个月,婚戒摘了,身边从来不见丈夫的身影,谁猜不出她离了。
真真却觉得和他说不着这些,冷冷道,“关你屁事,嫌丢人离我远点。”
她本来就一身疲倦,他还要来雪上加霜,真真扭头就走。
他在后面跟上来,真真觉得他烦,恶声恶气地回头道,“你是不是有病?贺沉川,你又来管我穿衣服,又来管我找男人,你说实话,你是不是半年多没碰过我,你想跟我睡觉了是吧?”
看他脸色绷着,真真干脆过来拉他领口,“来,来,上来,今晚我好好满足你,一晚不够两晚,我让你睡个够,睡够了别再来烦我,我爱干嘛干嘛,死了你也管不着!”
贺沉川用了力气才把她的手给拽下去,扔开,沉着气说,“别发疯。照照镜子看你那样子,谁想睡你。”
“那太好了,大家互相看不上,还有什么可纠缠的?”真真早就憋着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她好不容易平静的生活又被他弄乱了,她有些愤懑地说,“你也别来前夫也是夫那套,断了就断了,你对我又抱又亲的,恶不恶心呢!”
真真又说,“以后你再来H市,麻烦不要再来骚扰我,我不想再看见你才会跑到这么远工作的。”
她说的不留情面,他脸皮薄又高傲,肯定是激怒他了。
真真也不想去看他的样子,他跑来找她就不对,他们从结婚开始就是错误,离婚后还在犯错。
看着简知微走了,凉风吹到脸上,贺沉川才感觉酒劲儿散了些。
理智重回脑海,他在心里骂了句。
他明明是来跟她说,他明天要走,过阵子还会回来。
等这趟处理好了手头的事,他以后甚至可以长期留在H市。
结果是话不投机,又吵得不可开交。
他心烦,下意识地想抽烟,想了想又觉没劲,扭头走到车旁边,看她的家灯亮了,他站了会儿才上了车。
——
贺沉川回到A市,直奔陆家。
父母和陆琼姿都在,景宽也在,一屋子人神色严肃。
贺沉川坐下来,景宽把一沓文件递给他。
贺沉川对里面的内容早就烂熟于心,看着陆琼姿说,“你也看到了,他以前的事我都不提,单看这半年多的时间,你给他机会让他留下,他却变本加厉地亏空公司,光是最近的一笔,就够他下半辈子吃牢饭了。”
陆琼姿两手紧握,艰难地说,“修孝这次是过分了……可他毕竟只有蓁蓁一个女儿,他的钱,将来也是要留给蓁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