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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忍无可忍,用力挣脱开来,一巴掌扇在了他脸上。
清脆的声音在密闭的空间里响起,周贺也偏过头去,半天没有出声。
我哆嗦着嘴唇,颤声道:
「周贺也,你让我恶心!」
许久后,周贺也终于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这一眼里好像什么情绪也没有,又好像有万千情绪杂糅。
随后,他猛地扯掉身上的围裙,摔门而去。
11
第二天我就来了公司。
毕竟这么大一个公司,离婚涉及公司股份和账目问题,我得自己盯一下。
结果刚出电梯,经理就小跑着过来了。
「贺董,周总刚来了信儿,把夏梓筱开了,她现在已经在收拾东西了。」
我挑眉。
我跟周贺也闹了那么久,他死活都不肯开夏梓筱。
现在倒是这么干脆了?
我摸了摸颈边,那里的吻痕已经开始褪色。
还是说绿帽子不戴自己头上不知道难受,周贺也终于也懂得以己度人了?
「嗯。」
我兴致缺缺。
都到了这一步了,还有什么意义呢?
孩子死了来奶了,迟来的妥协,我已经不需要了。
正往财务走,迎面却撞上了抱着大纸箱子的夏梓筱,身边跟着两个男同事,看着像是帮她拿东西,实则是逼着她离开。
她眼睛肿得都小了一圈儿,睫毛膏一看就不是防水的,已经晕到了眼下,低着头眼里还含着泪。
四周的人都在假装干活儿,实则偷偷看她笑话,指指点点的,满脸讥讽。
这种毫无能力的关系户,脾气架子还大得很,这些年大家都敢怒不敢言了。
也就是看在周贺也的面子上才让她几分。
现在周贺也明摆着不愿意护着她了,她又算得上什么呢?
夏梓筱抬眼看到了我,眼里浮现起深沉的恨意,我简直怀疑她马上就要冲上来打我了。
她腾出手来抹了一把脸,似乎想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抬起下巴对着我。
「贺蓉,你现在满意了?」
我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让别人看笑话,本来不想搭理她,她却不依不饶堵在我面前。
看到我身上新款的 DIOR 大衣,她面色有一瞬间的扭曲。
「你这个老女人,等贺也回来他不会放过你的!
「他根本不爱你你知不知道,他亲口跟我说他摸你就像摸自己一样,对你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了!
「贺也不会离开我的,他一定会和你离婚的!」
我强忍着才没翻个白眼。
「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免费陪别人老公睡,你还很荣耀是不是?」
我眉心拧起:
「你妈妈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保安——把她给我送下去,我不想再听她聒噪。」
夏梓筱最蠢的一点就在于,她根本就看不清其实她只是一株依附于周贺也而生的菟丝花。
周贺也愿意护着她的时候,她自然可以嚣张跋扈。
一旦周贺也不要她了,那她就只有死路一条。
可她现在还在叫嚣,真是可笑。
保安很快上来把夏梓筱拖了出去,她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架着向外走,嘴里还不忘了挑衅:
「贺蓉,你别得意得太早了,贺也一定会让我回来!
「到时候你就等着吧!」
我快步走到她身边,轻笑道:
「你想多了,这次可不是我开了你。
「是周贺也要开了你。
「我一说要离婚,他就吓得要命,甚至我都还没提你的事儿他就迫不及待地要赶你走啦。」
「不可能!」夏梓筱脸上一白,随即咬牙道,「你撒谎,贺也不会这么对我!」
「随你信不信。」
我耸耸肩,转身离开。
身后的夏梓筱边哭边叫:「不可能,贺蓉,你去死啊,你骗我的对不对!
「贺也不会这么对我,他说过爱我的,他说过——」
我背对着她冷笑。
爱?
他曾对我说过无数次。
现在我们不也走到了这一步?
我现在才算看清。
我也好,夏梓筱也好,周贺也的其他女人也好。
他从来都没爱过谁。
他爱的,只有永不停歇的新鲜感。
12
下班的时候,周贺也的车已经停在路边了。
我想了想,还是坐了进去。
「我把她开了。」
沉闷的空间里,他开口道。
我叹了口气:「你也舍得,我还以为你很喜欢她呢。」
周贺也扯起嘴角。
「很喜欢谈不上,就是养在身边的一个小玩意儿。」
「那之前我那么跟你闹,你都护着她?」
这话一问出口我就明白了。
周贺也护着她,也不见得是多喜欢她,不过是觉得我闹得毫无威胁。
闹又怎么样,最多我自己在家像个弃妇一样哭几天。
又不会离开他。
而现在他发现我真的会和他离婚,到底怕了。
周贺也点起一根烟,烟雾弥漫在狭小的车厢里。
他向后靠在椅子上,眼神在白雾后面看不清。
「贺蓉,咱们也是一路同甘共苦过来的,没必要闹成这样。
「我在外面玩再多女人,她们也替代不了你,我们对彼此来说都是不一样的,不是吗?」
「周贺也,你也太无耻了。」我平静道。
「不然呢?」
他吐出一口烟,眼角眯起一个讥讽的笑意,似乎在嘲笑我的天真愚蠢。
「男人都是这样的,贺蓉。
「一开始我也想好好和你在一起,但是后来我发现,我拒绝不过来。
「那些女人会主动往我身上贴,我能拒绝一次,两次,可是十次八次,一百次呢?」
他侧眸,金丝镜片闪过幽幽的光。
「你以为跟那个小子在一起,他就不会这样?
「贺蓉,我是男人,我最了解男人,最后都是一样的。」
我靠在座椅上,轻声道:
「不是的,周贺也。
「别拿你跟他比,你不配。」
周贺也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手指用力,烟身被折断。
「你说什么?」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道:
「人和畜生是不一样的,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能控制自己的行为。
「要是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见一个上一个,那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
「我想找的是个人,能忠于婚姻的正常人,不是畜生。」
这次,周贺也沉默了许久。
直到橘红的烟头烫了他的手,他才反应过来似的。
「如果说,以后我不再找别的女人了呢?」
他低着头没看我:
「贺蓉,我们一起这么多年了。
「我承认,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我会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