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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这么拼命做什么,你家那位还养不起你吗难道?”
沈非不由埋怨她几句。
点玉没同她争辩,只是朝她肩膀上一靠:“这样就好多啦。”
二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男声轻咳,沈非下意识惊道:“谁?”
宋岭远在陈禾身侧坐下,轻柔地将人接过来,揽进自己怀里,才对沈非略一颔首道:“有劳沈大小姐。”
沈非也认出了他,眸中闪过惊奇。
他不是与点玉一样同为经商吗?宰相府宴的门槛还真是深不可测。
但见二人模样,沈非只将疑问压了下去,识趣地离开,给二人留下独处的空间。
熟悉的木质冷香充盈鼻尖,点玉只觉得头晕都立时好了不少。
“怎么回事?”
他目光拢着她,语气担忧。
点玉笑笑:“不妨事,我休息一下便好了。”
宋岭远看她发白的面色,皱眉:“别逞强,我让萧肆先送你回家歇息。”
点玉抬手制止:“宰相宴请,岂有宴会中途不辞而别的道理。我也粗通医理,自己的身体岂会不知,别担心啦。”
她笑笑转移话题:“倒是你,生意谈成了吗?方才在席间,我都没看见你。”
宋岭远抿唇:“为夫这边一切顺利,方才就在席间,总能见着夫人呢。女宾那边隔着层屏风,夫人看不见我也属正常。”
点玉嗯一声,再要问些什么,眩晕感却忽然再一次袭来,下意识地皱眉噤了声。
见她如此,宋岭远眉心微拧:“还说没事。夫人听话,随萧肆一起回家去,宰相那边,我托人帮你带话,你就别操心了。”
他说着,已经不由分说地将人抱起,迅速朝门外走去。
陈禾反抗不得,只有随他去了。
直到看着萧肆带着点玉安全驶离宰相府,萧全从一旁走了过来,小声禀报:“公子,公主跟前的人方才来过了,不过她还没靠近就被暗影卫引开,丢到了别处。”
宋岭远颔首,准备转身回前厅宴会,却忽然想到了些什么,脚ᴊsɢ步一顿转了个方向:“将赵恪带过来。”
前厅宴会内,公主坐在桌前意兴阑珊,宋岭远许久未归,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也半天没有消息,她亦没心情应付这些明显带着目的频频朝她敬酒的命妇们。
她小扇半掩面,伸了个懒腰,倚在桌前闭眼假寐了起来。
不多时,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侍女回来了。
侍女跪在她身边,附耳悄声禀报:“先前那两位一位是沈侍郎千金,另一位据说是救了今日宴会主角的一名商女。”
席间宋岭远频频朝那边看去的动作,和硕公主不是没留意。
不过一介商女身份低贱,她不会放在眼里。
倒是那位礼部侍郎沈平,平日朝堂之中可没少上折子诋毁楚王。
和硕公主睁开眼,有意无意朝那边坐在席间的沈侍郎的方向看了一眼。
是那沈平的嫡女,惹得宋岭远频频侧目吗?
侍女仍在禀告:“萧御史方才出去到了后花园假山处,奴婢听见了萧御史与一位女子的谈话声。只是待奴婢要转过去一看究竟时,遭人暗算……等到奴婢再次回到后花园处时,已经无人了。”
和硕公主眸子微眯:“谈了些什么?”
侍女一怔,跪伏下去:“奴婢没有听清。”
公主拧眉,众目睽睽的宴会之上,她还能就地罚她不成?语气不善地道:“起来。”
侍女不敢迟疑,又立在公主身侧等候吩咐。
公主默了片刻,眸色渐狠,用小扇扇柄在侍女手上写了几个字。
侍女再次领命下去。
相府西侧,赵恪依着传信走到一处空阔的人工湖边,就见一道颀长的身影正负手立于池边。
虽是背对着他,他亦是一眼认出,正是给自己传信的那位,坐在主位上的萧御史,亦是他的表姐夫。
赵恪将眸底翻涌的情绪压下,走过去行礼:“萧御史。”
宋岭远回身,见他垂首抱拳,一派乖觉的模样,淡声道:“这里没有旁人,你不必装得乖巧。”
赵恪呼吸一滞,抱拳的双手紧了紧,并未言语。
宋岭远没太在意,抬手去扶他:“你来此有何目的?”
赵恪起身,挣开了他的搀扶,稍稍退了两步,站远了些:“某不过是托了沈兄的福,来见见市面罢了,萧御史何出此言?”
宋岭远略拧眉:“你不愿说便罢,但本官需同你明说,本官与夫人之间,不容旁人插手。夫人尚不宜知晓之事,若是有人走漏了风声,休怪本官不顾念亲戚之情。你是聪明人,应掂量得清楚。”
似是没料到宋岭远如此直接,赵恪抬眸看着他,眸中渐渐浮上一丝嘲讽之意,他忽而短促地笑了一声,声音染上恨意:
“我若偏不如你的意呢?”
“既是拜了堂成了亲,夫妻便是一体。无论出于何种目的,你都不该如此欺瞒表姐,表姐她,应当知晓!”
第107章 不妨告诉公主,我已娶妻
宋岭远的脸色立时冷了几分,他看着赵恪神情中的恨意,冷嘲一声:“不必将本官与你父亲所做之事类比。”
“汴州刺史赵家嫡长子当年抛妻弃子之事,你母亲至今仍不知晓。赵家孙辈多不成器,唯你资质佼佼,赵刺史曾多次私下邀你认祖归宗,却不肯承认你母亲的身份。”
“至于你与你母亲此次远赴大京科考的目的……”
宋岭远言之凿凿,轻而易举将赵家辛密悉数抖落。
赵恪一双好看的眼睛震惊地瞪圆,他脸色煞白,忍不住大喝一声:“够了!”
宋岭远见好就收,又道:“你恨你父亲情有可原,可别捎带上本官。等到时机成熟,本官自会让点玉享受到她应得的一切。”
“本官再说一遍,本官与夫人之间,不需旁人插手分毫。此番,你可曾听明白?”
赵恪双拳握了又松,几经反复后渐渐平复了心情,再次抬头看向宋岭远时,眸中多了几分真实的戾气:“萧御史这是在威胁我?”
宋岭远神色未变,淡声道:“你父亲要求你瞒着你母亲时,也是威胁吗?”
赵恪沉默了,垂着头再次握紧了双拳,隐忍得双肩微颤。
十五岁的少年,并不能将自己的情绪藏得十分妥帖。
宋岭远抿唇,在他身上看到了些自己年少时的影子,动了些恻隐之心,又开了口:“本官向你保证,最多再有一年,必向点玉和盘托出。”
闻言,赵恪松了松拳,抬起通红的双眼:“好,我答应你。”
宋岭远拍拍他的肩膀,略放柔了些声音:“好了,回去吧,宴会还未结束。”
说完便率先迈步离开了。
赵恪又僵在原地缓了半晌,才收拾好心情,抬步离开。
穿过右侧连廊处时,忽然听到一声短促的惊呼:“啊,救……”
声音莫名有些耳熟,赵恪皱眉,犹豫了一下往声音来源的方向走去。
刚转过弯,就见几名身材壮硕的婆子脚步匆匆地消失在不远的拱门处。
赵恪下意识快走了几步,只见拱门前,掉下了一只女子的绣鞋。
那绣鞋花样独特,极像了当初在沈侍郎府,沈家千金掉下水池前,在他眼前倏然闪过的那个绣样。
再一想方才的声音,也的确与对他张牙舞爪的沈家千金沈非十分相像。
赵恪狠狠拧眉,事发突然,他顾不上通知沈元清,便循着那几名婆子消失的方向疾步追了过去。
宋岭远回宴会的途中,被和硕公主派过来的人拦住。
“萧御史,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