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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漓墨就笑着摸她的头,说:“你要是做吸血鬼,那我的血都给你吸好了。”
那个时候,况熙的心里都是甜蜜。
却没想到多年后,她居然一语成谶。
况熙蜷缩在逼仄无光的石洞里,躲避着阳光的照射。
她忽然就回忆起那段在她脑海中仍旧鲜活的时光,很轻地扯了扯嘴角。
“叶清漓墨,你这是在哪买的破符啊。”苦中作乐般,况熙吃力地说着,“害得我现在,真要变成吸血鬼了。”
从前对她没有影响的日光照在身上,现在竟成了一种酷刑。
况熙大口大口喘息着,她感觉到身体愈发虚弱,魂体像一张一戳即破的纸一样。
三天怎么这么长呢?
叶清漓墨,我真的好痛……
就这样,况熙一直在石洞里躲到最后一天。
她会在今天转生。
而今天,恰好是清明节,一早便下起了大雨。4
没有太阳了,况熙飘了出去。
她呼吸着新鲜空气,蜷缩在墓碑前,露出来笑容。
这场雨像一份礼物,让她得以在离开前,看着世界最后一面。
这是墓园一年之中最热闹的一天,况熙看着周围祭奠的人来了又走。
可她的墓前,始终空荡荡。
况熙闭上眼睛,她想:不来就不来吧,反正我也要转生了。
可每一次脚步声响起,她都会睁开眼。
她就这样等待着。
直到最后一位访客也离开了,直到她已经彻底没了期待时jsg,熟悉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熙熙,我迟到了,你应该不会怪我吧?”
况熙睁开眼,穿着工装的陆孟瑶撑着一把伞,抱着花束和蛋糕,站在她的面前。
“你怎么才来啊……”况熙想大骂她,但声音却无比虚弱,“别人都走光了。”
陆孟瑶把蛋糕和花束放下:“我可不像你这么绝情,抛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去给你买了你最喜欢的蛋糕,是不是很感动?”
她一点一点拆开蛋糕盒,絮絮叨叨着:“现在算一算,你现在大概已经,一岁?还是两岁了?不用工作了,很幸福吧?”
“不幸福,瑶瑶,我好疼啊。”况熙蜷缩着,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不停摇着头。
陆孟瑶垂着眼眸:“你说你走的时候,怎么也不给我一句提示呢?下辈子,我要怎么找到你啊?”
她放下伞,毛毛细雨打在她脸颊上,汇聚成一道一道的眼泪,她没去擦泪,却攥着袖子擦起墓碑上的雨水。
“你怎么那么爱哭啊?”况熙看着她,缓慢的伸出手,想帮她擦掉眼泪。
又一道脚步声传来,况熙和陆孟瑶都看了过去。
不远处,叶清漓墨抱着花,缓缓走了过来。
陆孟瑶站起身,冷冷呵斥:“滚,这里不欢迎你。”
这一次,况熙甚至没有力气阻止陆孟瑶,她喘得像一只濒死的小狗。
叶清漓墨停下了脚步,他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况熙的墓碑。
况熙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那本该被他贴着符咒的位置,此时被蛋糕盒子挡住了。
况熙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不是来看她的。
他是来看那道符咒还在不在的。
况熙想笑,却再也牵不起嘴角……
她知道,这个世界从此以后,将再无况熙了。
第11章
况熙就这样静静看着叶清漓墨。
只见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回答:“我只是想来看看熙熙。”。
陆孟瑶咬着牙带着恨,一字一句道:“她为了救你才躺在这,可你连她的葬礼都要提前离席。现在,你也没资格祭拜她!”
她收拾起况熙墓前的祭品,拿起蛋糕盒时,那枚符咒赫然暴露在视线之下。
叶清漓墨看着那枚露出来的符咒,心中一紧,故意扬声:“这是我买的墓穴,我怎么没资格祭拜她?”
他的激将法奏效,陆孟瑶真被他激怒转移了注意力。
她腾地转身直视着叶清漓墨的眼睛:“你不配,你会脏了她轮回的路!”
“瑶瑶……”况熙虚弱地叫着她的名字。
她想说,没关系的,反正她也要走了,她马上就要转生了。
可她说不出来。
况熙感觉到越来越痛,每说一个字,都感到无比的痛苦。
“配不配,你说了不算。”叶清漓墨不再看她,径直走过来。
“熙熙,我来看你了。”
叶清漓墨弯腰放下花束,不偏不倚盖在那张符咒上。
况熙看着那束娇艳欲滴的鲜花,声音里带着哭腔,她哀求着:“叶清漓墨,我好痛啊,你帮我把那张符咒撕掉,好吗?”
可叶清漓墨听不到,他的轻声倾诉里,甚至含着一丝笑意。
“熙熙,谢谢你,心心的情况好转了,今天已经出加护病房了。”
况熙静静地看着他,忽然好想哭。
叶清漓墨,你在庆幸吗?你在高兴吗?
可是你知道吗?我现在好痛苦啊。
我觉得我好像又快要死掉了。
叶清漓墨的手指轻轻擦过况熙的照片,仿佛带着无限的眷恋:“等心心平安生下孩子,我就来摘掉这张符纸。”
况熙认命般闭上了眼睛:“没关系,我要走了。”
她扯起嘴角,仰头望着天,她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在流逝,现在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人说,肉身死去的那一天,不是死亡。7
这个世界从此再也没有人记得你的名字和身份,被人彻底遗忘的那一天,才是真正的死亡。
“我以前觉得,死亡没什么可怕的。但我现在希望,你可以慢一点忘记我。”
况熙用尽全身力气扯起嘴角,她伸出手,想最后触碰叶清漓墨的身体。
然而,叶清漓墨却已经转身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况熙感到身体一轻,却没有回到奈何桥。
她看见自己伸出的手指渐渐消散,如同萤火,一粒一粒被微风吹开。
她化作一阵微光,彻底散了。
车上。
叶清漓墨拽过安全带扣上,按下启动键那一刻,他忽然感到胸口一窒。
他抬手压住胸口,手腕上的佛珠却毫无征兆地断裂了。
那串佛珠,是两年前况熙去世时,他在佛前跪了整整两天两夜,才从云途大师那里求来的。
一阵没由来的心慌瞬间吞噬了他,狂跳的心脏令他心神难安。
叶清漓墨掉转去医院的方向,驱车赶到了洗心禅寺。
他点了三炷香,跪拜后,他带着断裂的佛珠找到了云途大师。
云途大师看了一眼佛珠,又看了眼叶清漓墨。
他合掌,悲悯浮现脸庞:“缘起缘灭,都是定数,周施主,放下吧。”
云途大师默念一句“阿弥陀佛”,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叶清漓墨追上去,想到了他出车祸时,好像恍惚梦到过况熙的灵魂,“大师,您说人这一生,真的有魂魄和转生一说吗?”
云途大师转眸跟他对视了一眼,未发一言,扭头走出客室。
叶清漓墨在原地呆愣了许久,直到天色暗下来,他才下山。
之后的日子,始终平静。
叶清漓墨没有再去墓地,他时刻守在段嘉心的身边,怕不好的预兆应验在她身上。
万幸的是,段嘉心胎像稳定,再没流产迹象。
出院这天,叶清漓墨整理着段嘉心的随身物品,自嘲般轻笑了一声。
他自嘲自己想太多,竟怀疑况熙要对段嘉心不利。
她不是那样的人。
他整理好一切,拉上背包拉链,轻唤病床上的段嘉心:“心心,我们回家了。”
段嘉心回应他的却是吃痛的闷哼,她捂着小腹蜷缩了起来。
叶清漓墨脸色一变,他冲过去一看,段嘉心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