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婉陆泽洲小说(安婉陆泽洲)热推新书_安婉陆泽洲最新章节在线阅读_笔趣阁
[七圆圆子:@木清]
好几天没出现,大家原以为她要销号跑路,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我草?大反转】
【怎么敢的啊,现在抄袭者都这么狂吗???】
【6】
【头顶锅盖说句公道话,从木清挂七圆到现在为止,七圆除了否认以外没再说过什么,木清装傻充愣在微博表演白莲花这套,七圆也没说过什么,总共就发过两个微博,一是否认,二是现在这条,着急骂七圆的狗腿子能不能去降降火清醒一下?】
【文喜私关】
【文喜私关】
【七圆找水军了?前段时间是谁压热搜我不说】
【你爹是路人,看不惯你们欺负小画家怎么了?】
【七圆没火过吧,这部好不容易火了赚点钱,结果被木清这么消费】
【你哪只眼睛看到木清消费七圆了??明明是七圆蹭木清热度好吧?】
【楼上傻逼吧,木清每天在微博扒人血,这半个月总共就更了一刊,人设ooc剧情稀烂,你说七圆蹭热度,人家微博被骂死了,粉丝掉了好几千,连刊都停了,蹭热度蹭成这样那也没谁了】
楼中楼吵得不可开交,安婉自始自终没再说话。
陆泽洲回到家,两人吃过饭后,木清发了声明。
[木清:@七圆圆子,麻烦私信打开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安婉咬着唇犯难,把手机递给陆泽洲看。
陆泽洲淡淡瞥了一眼:“你回她,就在这说。”
安婉点点头,她和木清没什么好说的,要是真打开私信,说不定又有人煽风点火说她怕事想掩盖。
打肿脸充胖子这种事安婉向来不做,既然做了,那就是有把握。
她按照陆泽洲说的,直接在木清评论区回了消息。
#安婉告木清
词条上升到十一名,安婉平生没想过自己有天会上热搜,更没想过会因为一个人上了三次热搜。
按照真正的路人说法就是:你们漫画圈真乱。
安婉不以为然,乱的是那些有机可乘,一再败坏道德三观的人,她不乱,她恪守本分,凭好作品,真本事。
冬日的午后气温回暖,虽没太阳,却不似早晨凉飕飕,待在封闭空间内,和春天并无两样。
回暖条件下必须是窗户紧闭的情况,敞开时阵阵风来,钻入脊骨,冷的人打哆嗦,刺骨的瑟凉。
书房开了暖气,陆泽洲泡了杯咖啡开始办公,安婉学着他泡了杯花茶。
先前在家速溶咖啡喝多了,她懒,觉得咖啡机麻烦,闻到咖啡味儿免不了想起曾经熬过的凌晨夜,又想到自己这么努力落了个这样的下场,心里不舒坦,咖啡不如花茶沁人心脾。
小抿一口,有些烫舌。
电竞椅比陆泽洲的红木椅软,她瘫在椅子上悠然自在。
安婉没从前那般拘谨,总认为陆泽洲在看她,不断调整坐姿的情况了,挑了个舒服的坐姿,画板都没打开,像来陪陆泽洲似的,坐在那儿玩手机。
她的回复被不少人点赞,上了热评第一。
木清一直没回,或许是自知理亏不敢回,又或者虚张声势,正在起草告她的文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婉不怕她。
暖洋洋的气温灌入身体,紧绷的神经被一点点瓦解。
安婉懒懒地打了个哈欠。
陆泽洲办公的声音很小,几乎不怎么出声,她恍若躺在床上,视线聚焦越来越模糊,天花板的灯在她眼中晃动,最后只剩下一条缝隙。
慢慢的陷入黑暗。
睡前,一个念头油然而生:最近过得真是太好了,安婉想。
这样惬意的日子,要多过些才对。
带着这样的想法,安婉彻底陷入梦境。
陆泽洲终于处理完早上还没看完的文件,舒展僵硬的身子。
他绕了绕手腕,阵阵的酸麻。
最近的事实在太多,为了临盛地皮,部门也跟着连轴转,策划改了一次又一次,交上来的却都不达他的意。早上刚把部门主管骂了一顿,交上来的策划还是稀烂,也不知道脑子轴什么,那些他看的心烦的点儿竟被保留了三版。
他将圈了红圈的部分拍照发给任邢,让他再去安排,任邢回了收到,问他下午还来不来,陆泽洲回了来。
他以前鲜少坐班,只有大项目才会去,这次竟忙得晨间活动的时间都没了。
陆泽洲不耐地‘啧’了声,胸有成竹的项目被做成这样,干脆都离职算了。
他戾气得很,摘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
意识到太安静,陆泽洲才把目光望向安婉,她躺在椅子上阖着眼,很像从前宴池抱回来的小香猪,那只猪后来因为宴池要出国的原因,被陆泽洲送给了别人。
小香猪其实很乖,像现在的安婉一样,宴池给它置办了家,它却喜欢到处撒野,陆泽洲每回回家,它都在自己旁边睡觉。
陆泽洲当时动了心,想养它,一面想到自己工作太忙,无法照料,索性给了旁人。
把安婉比作一只猪,也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这么想着,他自己都没发觉地扬了扬唇。
陆泽洲突兀想起安婉昨晚在朋友圈发的‘岁月静好’,当时不以为然,此刻却也有了这般心境。
视线上移,停在她白嫩的脖颈前。
陆泽洲忍不住蹙眉,绷了唇。
这么睡会落枕,这是他第一想法。
鬼抽魂般,陆泽洲站定在她面前,俯下身,犹豫着要不要叫安婉起来重新睡。
顿下,他试探地伸手,将安婉手中的手机抽出,放在桌面上。
又拍了拍她的手背,没用什么劲儿,安婉‘唔’一声,侧了侧身子,头往下坠。
陆泽洲条件反射去接。
“……”
他无奈。
他的掌心温热,贴着安婉半边脸颊,发现她虽然手,脸上的肉却是嫩的。
能掐出水吗,陆泽洲无心地想。
梦中的安婉只觉贴近了炉子,暖烘烘的。
她忍不住蹭了蹭。
安婉毫无意识,不知又在梦境里看到了什么,竟吐出温热的舌头,舔了下陆泽洲的手心。
陆泽洲僵住。
他另只垂在腿旁的手紧了紧,心中的燥热似野兽冲破牢笼,止不住,停不下。
陆泽洲的眸游离在安婉的每一处,最终定在她的唇瓣上。
恍然间,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指腹已经贴在安婉的唇上。
她微张唇,陆泽洲鬼使神差地往里探。
第 20 章
他被咬了一下。
陆泽洲没能抽出手, 安婉试探地舔了舔,吮住。
似吃了颗甜糖。
陆泽洲偏过头,口干舌燥, 耳热。
桌上有咖啡,他松手过去就能喝到,他的脚被束缚, 竟挪不开腿。
小妻子的唇动了动, 在低喃些什么。
陆泽洲心也跟着跳, 又一次弯下腰。
这一次, 他听清了安婉的话。
“陆泽洲……”
霎时间,窗外的寂静无声,远在千米外的大道车流停止穿梭, 波浪的海静止在汹涌那一刻。
他的肾上腺素飙升, 一股劲儿的往上。
呼吸与心跳滞了三秒, 猛烈的跳动。
河畔的花开了,他想带安婉去看看。
“嗯。”
半响,陆泽洲沙哑地开口,克制轻柔。
他分明知道眼前人在梦中遨游,却还是忍不住说——
“我在。”
安婉唔咽一声, 没有回答。
窗外寂静无声,微风拂过, 帘前的薄纱荡漾。
陆泽洲哑然,只觉心头一股闷直往上涌,怎会如此,他说不清, 道不明。
温馨的场景就在他眼前,从前从未想过的生活, 如此也过上了。
他轻轻收回了手,安婉失去了掌心的温度,不由自主地蹙了下眉。
她调整了睡姿,又舒服地睡下。
陆泽洲出了书房,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安婉睡醒时,陆泽洲已经去公司了。
她的脖后酸得弯不下头,思绪涣散,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竟躺在椅子上睡着了。
她动了动发麻的腿,捂着脖子出了书房,倒了杯水喝,飘忽不定地望着四周,定睛一瞥——
两秒后,她眯了眯眼。
安婉住在主卧,主卧有阳台,她洗了澡,衣服都丢在阳台洗衣机里,洗好了晒那儿。
陆泽洲住在侧卧,在她旁边,他的衣服一直是在另间房的阳台晒的。
而现在,那间空房就在自己眼前。
门敞开着,连着阳台,她看见了一件滴水的内裤。
安婉喝水的嗓子一哽,呛着了。
咳嗽咳得她眼尾发红,不好意思地阖了眼。
大清早洗澡,陆泽洲还挺爱干净。
她默默睁开一只眼。
水是喝不下了,安婉默不作声地将那间房门关上,回了房间开始搜索:落枕了怎么办。
[布洛芬...]
搜出来了一堆药。
安婉思索了下,自己还没疼到要吃药物缓解的程度,倚着床,打了把汤姆猫追老鼠的跑酷游戏。
玩了两把,安婉脖子不见好,因为微微低头的原因,更疼了。
粥粥恰好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