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气小说周敬安予诗晚 周敬安予诗晚全本免费阅读
在门上饶有兴致把初墨从头打量到脚,越笑越大声:“我说的是实话,也不知当初筝儿到底看上了你什么,娘们唧唧的。”
“你……你找死!”初墨七窍生烟,撸起袖子与北慕打了起来。
两人打着打着就滚到了一起。
老汉闻声而来,一推门,便见北慕把初墨压在地上,两人衣衫发丝凌乱,引人遐想。
“你们……继续。”老汉看了眼床上的人,然后贴心地关上门。
当着女儿的面玩这么花,现在的人哪……
初墨咬着牙推了推北慕的胸:“慕子韫,赶紧给我起开!”
“我要是不起,你能拿我如何?”卸去力气,北慕的身子重重压了下去。
初墨快气死了,欲抬脚攻其要命之处,却发现自己被点了穴。
“哈哈哈……”北慕站起来,一副完胜的神色,“这屋子只有两张床,今晚你就睡地上吧。”
“你……”初墨气得直接说不出话。
北慕笑着躺在了竹床上。
半夜,身侧忽然陷了下去,北慕抬腿就要踹偷袭之人,被初墨按住小腿,点了穴,“想让我睡地上,做梦。”
随后将手搭在北慕腰间,贴着他的耳朵低语,“恶心不死你。”
北慕快吐了,“……”
第二天,两人谁也没理谁,继续赶路。
与此同时,周敬安带着孩子,裴凌、风眠及赵银珠从京都出发了。
苏晏礼和贺淮南在城门口蹲守了一夜,等周敬安的车出城,两人才跟上去。
只是还没到下一个城镇,便被周敬安发现了踪迹。
裴凌和风眠兵分两路,不过一个时辰就甩开了兄弟俩。
贺淮南急得挠头:“王爷这是打定主意不想让我们去啊,怎么办?”
宁儿与王爷在北境相识,他们虽不知伽罗的具体位置,但一定离北境不愿,苏晏礼思索片刻道:“去北境。”
贺淮南立刻反应过来,“对,宁儿是在北境长大的。”
由于带着两个小家伙,周敬安一行人的速度并不快,抵达北境已是一个月后的事。
入了城后,赶车的裴凌问:“主子,咱们直接去无忧城,还是先回北境王府?”
“去无忧城吧。”赵银珠建议道。
风眠跟着说道:“主子,前往伽罗必须经过无忧城的港口,渡海需得城主的通行令,城主是银珠的师父,她可以帮我们尽快抵达港口。”
周敬安颔首。
裴凌得令,驭马朝着东城门驶去。
他们的马车走了没多远,北慕和苏晏礼的车一前一后驶入北境城。
车厢里的初墨提议:“璃儿应该快醒了,咱们找个客栈,休整一日再出发。”
“好。”北慕左右看了看,驾车去了东边的大街。
贺淮南撩开车帘想查看一下情况,正巧瞥到了北慕那双特殊的蓝瞳,激动地抓着苏晏礼的胳膊,“表哥,那人应是伽罗人。”
苏晏礼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双罕见的蓝色瞳仁,心忽然猛烈跳动起来,当即吩咐车夫追上去。
北慕找了家客栈停下。
初墨依旧是妇人装扮,抱着予诗晚下车,进了客栈。
苏晏礼和贺淮南的车也停下了,两人刚钻出马车,便被初墨怀里的姑娘吸引了视线。
“宁儿,那是不是宁儿?”贺淮南觉得她的身形很像予诗晚,但后者的脸被纱布完全包裹,根本看不到正脸。
苏晏礼也觉得像,不过直接上去拉着人质问,或扒开姑娘脸上的面纱验证,那是不可能的。“咱们先跟上,静观其变。”
于是,几人住进了同一家客栈。
初墨要了三楼最偏僻的房间,才进房间,怀里的忽然缓缓睁开了眼。
“你……是谁?”昏迷一个多月,嗓音沙哑至极。
予诗晚狐疑地瞧着眼前这张绝美邪肆的脸,脑子有些懵。
初墨垂眼,被她的眼睛深深震撼。
那是一双比晴空还要湛蓝的眸子,澄澈透亮,像两颗璀璨无暇的蓝宝石,流光溢彩,美极了。
愣了好一会,他笑道:“璃儿醒了。”
北慕围了上来,望着那双与他还要漂亮的眼睛,心中如同被投了颗石子,激起无数涟漪。
初墨将她安置在床上,见她仍有些迷糊,坐在床边耐心道:“璃儿不记得我了?我是你七爹爹。”
又指着旁边的北慕,“他是你八爹爹,记起来了么?”
第429章 大概是觊觎我的美貌,想搭讪
予诗晚扶着晕乎乎的脑袋,看了看初墨,又看了看北慕。
她先认出了北慕,然后才意识到眼前的绝色妇人是男扮女装的初墨。
“你、你怎么打扮成这副模样?”实在有些滑稽。予诗晚忍不住笑了。
初墨眸光锃亮:“璃儿记得我们?”
“我应该不记得你们吗?”予诗晚有些糊涂。
“自然不是,我只是想……”初墨想问她记不记得周敬安,被北慕拽住后衣领,“璃儿刚醒,让她休息。”
初墨闭了嘴。
北慕倒了杯水递给她。
“多谢。”什么爹爹,阿爹这样的称呼,予诗晚觉得实在喊不出口,接过水,埋头喝了起来。
喝完发现自己脸上缠了许多纱布,她摸了摸,“我的脸怎么了?”
眼神清澈,不似撒谎,初墨已确认她忘了某些事,于是编谎说她当年与生母失去联系后,阴差阳错入了凌虚派,一住便是九年,最近,凌虚派出了内乱,一直在外寻找她的北慕闻讯回了凌虚派,这才发现她竟藏于凌虚多年。
至于脸上的伤,是为派内弟子趁内乱所伤。
不止如此,她还伤了脑子,昏迷月余。
而他们之所以如今出现在北境城内,是受凤筝儿所托,送她回伽罗,让她们母子团聚。
予诗晚半信半疑,“为何我半分记忆都没有?”
“当时,你磕伤了脑袋,又吸入大量迷烟,昏迷时间过长,导致记忆丢失。”初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予诗晚眯了眯眸子,“好吧。”
她记得八岁以前所有事,独独忘记与母亲失去联系后所有事,实在太奇怪了。
看两人的样子不肯说实话,她再追问也问不出什么。
她到底忘了什么,又因何失忆,得自己寻找答案。
“咕咕……”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两声。
北慕马上道:“我去让店小二送些饭菜来。”
初墨不想继续撒谎,跟着道:“你一月未沐浴,我去让小二送些热水来。”
予诗晚闻言,抬起衣袖嗅了嗅,身上确实有股难以言喻的汗馊味,当即脸色红到了耳根。
“那就辛苦两位……爹爹了。”
初墨和北慕走了。
予诗晚翻身下床,环视一圈,走到窗户边的妆台前坐下,伸手扯开纱布,见无任何不适,皮肤亦无明显伤口,便拆开了纱布。
打磨光亮的铜镜中,是一张精致到找不出任何言语描绘的绝色容颜,长而卷翘的羽睫下,一双晶莹剔透的蓝眸,随意一眨便漾出蛊惑人心的光芒,小巧挺拔的鼻梁下,樱桃小唇不点而朱,微微扬着浅淡的弧度,这样的五官拼凑到一起,堪称人间尤物,勾人心魄。
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予诗晚不由想起了凤筝儿。
她们从遥远的现世而来,成为真正的母子,拥有同样的绝色。
只是九年未见,母亲是否安好?容颜是否改变?可有思念成疾?
忆起母亲曾给予她世间最美好的温暖,予诗晚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飞往伽罗,一头扎进母亲的怀抱。
不多时,店小二送来了饭菜和热水。
初墨又在隔壁开了间新的上房。
沐浴结束,予诗晚换了身素白长裙,坐在铜镜前用软巾绞干头发,忽然门“咚咚”响起。
她放下软巾,走过去打开了门。
看到敲门的不是初墨和北慕,也不是店小二,而是两位长身玉立的美男子,眼底闪过一抹诧异:“你们是?”
苏晏礼和贺淮南没想到开门的会是一个刚刚出浴的小美人,也愣住了。
“我、我……”贺淮南一时找不着自己的声音。
苏晏礼红了俊脸,别开视线,但脑海里浮现出的身影实在像极了予诗晚,他忍不住试探道:“宁儿不认识我们了?”
这话听着有些耳熟,予诗晚仔细打量着二人,竟觉得有几分眼熟,可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我应该认识你们?你们为何叫我宁儿?”
“你们是凌虚派弟子?”
贺淮南摆手:“我们并非凌虚派弟子,抱歉,是我们认错人了。”
拉着苏晏礼准备走。
苏晏礼却不死心,挣开贺淮南的手,朝予诗晚拱手:“敢问姑娘芳名。”
予诗晚马上警惕起来,没有回话。
苏晏礼意识到自己失礼,急忙道歉:“抱歉,是我们唐突了姑娘,告辞。”
两人失望地走了。
予诗晚站在门口,望着两道过于熟悉的背影,秀眉不由蹙成了个川字。
这时,北慕从隔壁出来。
她马上指着两道背影问:“他们是凌虚派弟子吗?”
按初墨所言,与她过往有交集的只有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