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是你脏的我恶心,傅寒赫,我们完了的小说 傅寒赫在哪免费看
我说——”她一把将他拉近,凑近他耳边提高声音,“我要和傅寒赫离婚!”
酒吧里一瞬间雅雀无声。
沈语今沉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注意到周围的不对劲。
而林璟柏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突然神色一怔,然后朝她使了使眼色。
沈语今皱起眉:“你眼睛有病啊?”
林璟柏无奈扶额,别开了头。
沈语今这才发现酒吧里所有人都停下动作看着自己。
她没来由感觉到一股心慌,下意识转头看去。
只见斑驳灯光下,傅寒赫眸光幽暗,脸色沉冷。
“沈语今,你刚刚说什么?”
第5章
整个酒吧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
沈语今对上傅寒赫冷冽的眸,一怔,脱口而出:“你一个和尚能来这种地方?”
傅寒赫清俊的脸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一度。
他语气发冷:“我不是和尚。”
酒精开始上头,沈语今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有什么区别……”
林璟柏一把捂住她的嘴,微笑解释:“她喝多了。”
傅寒赫凌厉的视线扫过他的手,林璟柏耸了下肩,撤回手。
没了支撑,沈语今倒在沙发上。
傅寒赫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拉起来,然后转身往外走。
身边有人凑近低声问:“语今姐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林璟柏仰头将酒饮尽,掩在暗色中的眼眸闪了闪,“他们是夫妻,又不是宿敌。”
目送着两人走出酒吧,现场才重新恢复热闹。
酒吧外,傅寒赫带着踉跄的沈语今上了车。
傅婂坐在副驾驶,不可置信那穿着皮衣浑身酒气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
自她懂事,从没见过这样的沈语今。
“父亲,母亲她……”
“没事。”傅寒赫扶着沈语今不让她乱动,然后吩咐司机,“回别墅。”
车子行驶在安静的街道上,车内也只有呼吸声。
沈语今闭着眼睛整个人倒在傅寒赫身上。
她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脖颈处,双臂像藤蔓一样缠着他。
傅寒赫捏紧手里佛珠,定了定心神,漠然出声:“沈语今,起来。”
“别吵……”沈语今皱起眉,不仅没松手,反而还觉得不舒服扭了扭身子。
他拿她彻底没了办法,只能僵硬地维持着这个姿势。
回到别墅,沈语今还没有醒来的迹象。
傅寒赫弯腰打横抱起她回到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沈语今身上混杂着尘土和烟酒的味道,他本该先喊她起来去洗澡。
可看着她的脸,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很久没有见过这样鲜活的沈语今了。
结婚八年,她一改从前的顽劣,非要把一些不属于她的形容词套在自己身上。
温柔、体贴、贤良淑德。
她假装的很好,可骨子里不是这样的人,怎样都能看出破绽。
是什么让她不再伪装了?
傅寒赫不知道答案,收回视线转身离开,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再回来,就看到傅婂端着一碗汤站在他们卧室门口,神色犹豫不决。
他走过去:“怎么了?”
“父亲。”傅婂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宋阿姨给母亲熬了醒酒汤,但敲过门,母亲大概是睡了。”
傅寒赫从她手里接过醒酒汤:“给我吧,你回去睡。”
傅婂点点头,转身离开。
傅寒赫推开门走进卧室,偌大的双人床上却没有沈语今的身影。
他微凝起眉,听到衣帽间里传来布料窸窣的声音,把碗搁在桌上走过去。
下一秒,傅寒赫的脚步顿住。
只见衣帽间的门敞开着,沈语今背对门口站在里面,不知什么时候换上了一件露背的长裙。
而在她白皙漂亮的脊背上,一朵妖冶的红色莲花赫然盛放绽开!
傅寒赫眸色微沉。
而沈语今听到声音,回眸望来。
四目相对,她察觉到男人的异样,白皙的手指绕着佛珠打转:“我特意去纹的,怎么样?”
傅寒赫这才发现她手里还拿着自己的佛珠。
他瞬间敛起眉,语气冷沉:“放下!”
可沈语今置若罔闻。
她走上前,拉过他的手抚上后背上的莲花,媚眼如丝:“傅寒赫,我身上这朵莲,和你修禅时佛堂里的莲花,哪个更好看?”
第6章
“荒唐!”
傅寒赫上前夺回自己的佛珠,抬步就要走。
沈语今却抓住他手腕,将他推摁到衣帽间的门上。
没给他一点反应的时间,她直接踮脚吻上他的唇。
唇齿相碰,房间里的气氛逐渐旖旎。
傅寒赫很快拿回主动权。
他搂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回卧室,压着她倒在床上。
沈语今眼眸迷离,伸手去接傅寒赫衬衫的扣子。
然而刚碰到,男人却抓住她的手腕制止动作。
下一秒,他冷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语今,别装醉。”
他的掌心明明那么烫,沈语今却浑身冰冷。
她唇角的笑不见了,忍着被揭穿的难堪攥紧手,声音发哑:“你就这么讨厌我?那你为什么来找我?”
傅寒赫没有回答。
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就起身走出了卧室。
一楼的静室传来不轻不重的关门声。
沈语今咬住下唇,竭力想把浮在眼前的那层水雾逼回去。
后背的莲花纹身是飙车后找人加急纹出来的,现在还隐隐作痛。
她也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只是想要傅寒赫能多看自己一眼。
他那么忠于他的道,她偏偏就要亵渎他的道。
沈语今以为傅寒赫会来找自己,多少还是在乎她的。
可现在看来,她赌输了,而且输的彻彻底底。
另一边,傅寒赫同样心乱如麻。
他坐在蒲团上默念着清心咒,修长手指一圈圈捻过佛珠。
但那朵妖冶绽放的红莲却像长在他脑海里,怎么都挥散不去。
又想起佛珠被沈语今拿在手里绕玩,傅寒赫动作一滞,佛珠从掌心掉落在地上。
傅寒赫眸光微沉,这是他第一次失态。
半晌,他将佛珠拾起放在桌上,而后拿起另一串沉香手串坐了回去。
寂静的夜,两人都一夜无眠。
翌日早上。
沈语今起床下楼时,傅婂已经去上学。
见傅寒赫还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脚步一顿,不是很想和他面对面相处。
她站在楼梯上,正想转身回房间。
男人清冷的嗓音响起:“再不吃就冷了。”
他怎么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沈语今心底腹诽,赌气般走到他对面坐下。
家里保姆宋阿姨端来一份三明治和牛奶。
傅寒赫因为修禅戒了酒肉,所以只要他在家,餐桌上就见不到一点荤腥。
沈语今起了叛逆心,将餐盘推开:“宋阿姨,给我煎份牛排。”
话音刚落,傅寒赫就抬头皱眉:“早上吃牛排?”
“怎么,我嫁给你就是为了荣华富贵,衣食无忧,吃份牛排你心疼?”沈语今毫不客气,把那天傅寒赫说的话还给了他。
傅寒赫薄唇紧抿,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后只丢下句“随你”,就起身离开。
他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