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绝小说秦晚晚陆少柏 秦晚晚陆少柏精彩章节在线阅读
对秦晚晚说的:“你这位高中同学还真是会开玩笑。”
“不好意思,纠正一下。”陆少柏打断他,捞起秦晚晚垂在身侧的手,“如你所见,现在是男朋友了。”
秦晚晚:“……”
气氛再一次陷入诡异,唐承盯着两人紧紧交握的双手,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但下颚莫名绷得很紧。
沉默数秒,他冷淡的眼神转向秦晚晚,要听到她的答案才肯罢休,“是这样么,小晨?”
秦晚晚她还不太习惯在家人面前这样秀恩爱,想要把手从陆少柏掌心抽出来,但这人也不知道跟谁较着劲,反而握得更紧。
她遂放弃挣扎,纵着他从手掌交叠变成十指紧扣。
“嗯。”她朝唐承点点头,腼腆道:“我们,是在一起了。”
“什么时候的事?”唐承脸上还是看不出情绪。
陆少柏眉毛一挑,答得飞快:“春节之后。”
“阿姨知道么?”
陆少柏:“当然知道,之前通电话的时候我还跟方老师问过好。”
唐承冷光乜他,“我和小晨说话你能不能别插嘴。”
陆少柏笑容不变,“我和她不分彼此,反正答案都是一样的,我替她回答没什么问题吧?”
唐承脸颊绷得更紧。
气氛僵持,两个男人的目光在幽暗中剑拔弩张地对峙着。
秦晚晚心底蓦然腾起一股怪异,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对面邻居带着大包小包地从老家回来,看见三人杵在楼道,不明所以地一愣。
“新年好。”
秦晚晚立刻笑盈盈地同邻居打招呼,一边拿出钥匙开门,一边悄悄摇了摇陆少柏的手示意他收敛点。
又回头对唐承说:“我们正好买了菜,要不留下来吃餐饭吧?”
过来一趟不容易,理应请他进屋坐坐。
唐承想了想,没有拒绝,目光缓慢从陆少柏身上收回来,转身跟她进门。
“好啊,正好我很多年没吃过你做的饭了,不知道你厨艺进步没有?”
玄关处摆着两双男士拖鞋,一双凉拖,一双棉拖,都是她给陆少柏买的。
以他这会儿的脾气,肯定不高兴别人穿他拖鞋,所以当唐承下意识要踩进那双黑色棉拖的时候,秦晚晚连忙从一旁抽屉拿出备用的鞋套,不露痕迹地阻止:“不用脱鞋,穿鞋套就好。”
然后捡起刚才的话题客套道:“哪有什么进步,你不嫌弃就好了。”
最后一个进门的陆少柏把这幕都看在眼里,一身炸毛顿时被抚顺了,三两下揣了脚上的低帮警靴,当着唐承的面踩进属于自己的黑色棉拖,摇着无形的尾巴跟着秦晚晚来到厨房,帮着她把食材塞进冰箱的时候,附在她耳边低声道:“还算你有良心。”
秦晚晚没好气地睨他一眼,“幼稚鬼。”
这餐饭本来是让给幼稚鬼练手的,但他做的菜上不了台面,这会儿又有客人在,总不能怠慢人家,秦晚晚只好自己来。
“嘁,不是所有人都配让我亲自下厨的好不好?他愿意吃,我还不乐意做呢。”陆少柏像只护主的狗在她身后团团转,“不过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还给他做饭了?”
“很早以前了,父母那时候工作忙,家里又没阿姨,我偶尔会做个蛋炒饭什么的,还是带鸡蛋壳的那种。”
秦晚晚卷起袖子站在垃圾桶边上择菜,把鲜嫩的菜叶子放在篮子里递给他,“喏,帮我把菜洗了。”
陆少柏接过,耷眉丧眼地挪到水池边,“早知道那时候我就不转学去县中了,我都没吃过你做的蛋炒饭。”
“这种醋你也吃?”秦晚晚从身后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肩膀上,无奈地看着他笑,“醋王么你?”
陆少柏不紧不慢地打开水龙头,浸湿手掌,趁她没防备就往她脸上滋水,“你管我!”
“你!”
秦晚晚佯怒撩撩自己被他弄湿的流海,正要还击,厨房的门忽地被人从外面推开,唐承走进来,“需要我帮忙么?”
秦晚晚立刻恢复了正经,“不用了,我们自己来就好,你去客厅休息吧。”
唐承却执意卷起袖子,“没关系,反正我坐那儿也无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于是,本就不宽敞的厨房空间更加局促,三人挤在一起,连转身都变得困难。
一个人帮忙是打下手,两个人帮忙就成了捣乱。
秦晚晚默默看着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在水池边互不相让,水花四溅,把厨房搞得一片狼藉,终于忍无可忍,一咬牙,决定把两人都轰出去。
“你们去沙发上老老实实坐着,开饭之前都不许再进来了!”
闻言,唐承放下手里湿漉漉的餐盘,满脸歉意道:“给你添麻烦了。”
转过身,乜了眼仍在洗菜的陆少柏,语气冷淡:“还不走?”
陆少柏不咸不淡地嗯了声,洗完手里最后一个西红柿才去关水龙头,又抽了张纸巾靠着流理台慢条斯理地擦手。
等唐承的背影离开了厨房,他把纸巾捏成一团随手扔进垃圾桶,转身掐住秦晚晚的下巴吻了下去。
健舌长驱直入,汹涌有力地扫荡她的口腔,一贯热烈地挑拨着,最后从上而下地勾着她舌头吮了下才退出。
两指轻捏她的下巴,漆黑双眼盯着她泛着淡淡水光的红唇,用只有他们两人才听得见的气息声说:“赶我走?你给我等着。”@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秦晚晚心跳错乱,莫名有种背着人偷/情的感觉,隐蔽又刺激。
……
客厅茶几有水果和零食,陆少柏从厨房出来的时候还装模作样地端来两杯热茶,笑眯眯地说怠慢了,让唐承随便坐。
总之,摆足了男主人的架势。
“多谢。”
唐承淡笑接过,目光缓慢打量屋内的陈设,最后来到阳台那两盆月季盆栽前。
陆少柏看了他一会儿,嘬口热茶,人懒懒散散往沙发上一坐,长腿大剌剌敞着。
“那是玫瑰花,我没时间养,就让晨晨帮我照顾着,长得还不错吧?她还挺用心的。”
炫耀的意味过于明显,唐承嘴角冷淡勾了下,“她就是心软,以前也总喜欢收留一些小猫小狗的,来时生了病,也能被她照顾得很好。读书的时候老师布置实践作业,我的一窝春蚕,都是她帮我养的。”
唐承慢悠悠走回客厅,冷不丁打击:“不过以我的经验,你这玫瑰花是被淘汰的老桩,活力不够,未必开的了。”
“是么?”陆少柏挑眉,一副懒洋洋的无所谓,“那也没关系,开不开的,我情人节都会再送她。哦对了,你不知道她其实害怕软体动物么?上次在山上看见一只毛毛虫都怕得往我怀里钻,你确定帮你养春蚕是她是心甘情愿的?”
唐承蹙眉,脸色有点绷不住,“当然,她十二岁我们就认识了,我很了解她,要是不愿意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或者是不得已?她最会骗人了,说谎的时候面不改色心跳,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只要她想,什么哄人的话都说得出。”
陆少柏吹了吹茶面上的热气,“我跟她从小光屁/股一起长大,还差点定了娃娃亲,最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每次有求于人的时候,就谄媚得像只小狐狸,但其实根本不走心。”
唐承的面色彻底冷了下来,端着茶杯的手因为用力过度指节均已泛白,深深呼吸,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眼底情绪已了无踪迹。
余光一瞥,看见摆在墙面处的书架,他走近端详,从中间那层抽出一本厚厚的书,展开扉页,上面端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