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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照这趋势。

　　要不是他把她推倒，就是她把他推倒。

　　能问出什么才怪。

　　戚芷兰抓起床头柜的包，“我先走了，下次再问吧。”

　　说完，戚芷兰低着头，不去看江旻辞往门口走去。

　　就在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江旻辞抓住了她的胳膊，“你确定，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低醇的嗓音带着挑逗，戚芷兰略微停顿，抬眼看他。

　　“怕什么？”江旻辞笑得意味不明。

　　趁她愣神之际，他上前一步，俯身凑近她的耳边，低低道出，“又不是没吃过。”

　　说完证明似的咬了一下她的耳廓。

　　脊骨窜起电流般的酥麻意，让戚芷兰意识回笼。

　　戚芷兰后退了一步，沉默片刻，定眼看他，“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

　　江旻辞的笑意微敛。

　　那就是猜对了。

　　像在南煜和她交缠的那夜一样。

　　为了不让她去涉险，甘愿出卖男色。

　　或者是别的原因。

　　反正简而言之，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戚芷兰心情很复杂。

　　“你从哪看出来的？”江旻辞散漫看她，笑意如初。

　　“我刚刚只是猜测，现在确定了。”戚芷兰反手拉着他往回走，把包又放在桌子上。

　　“你动过我手机吧。”

　　不是问，而是陈述语句。

　　“谁给我打过电话？”

　　江旻辞贴近她，“这个不能告诉你，可以问问别的。”

　　戚芷兰又问，“我得待到几点才能走？”

　　“待到我让你走的时候。”江旻辞坐在床上，屈手后躺，像在等着被临幸的男宠。

　　再动一下，那浴巾恐怕就要掉了。

　　戚芷兰垂眉轻扫了眼。

　　里面不会没穿吧？

　　他以前好像也不穿。

　　“看哪呢？”江旻辞眼底的戏笑之意明显。

　　戚芷兰掀起眼皮与他对视，眼底没什么情绪，纤细的指尖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轻轻一推。

　　床垫凹陷。

　　戚芷兰屈膝，跨坐在江旻辞腹部，“现在我问你答，敷衍我……”

　　戚芷兰桃花眼半阖，居高临下地俯视他。

　　红唇一张一合，语气凶狠，“就咬你。”

　　江旻辞笑得胸膛直震，抬手按在她的腰窝，“那我挺还想被你咬的。”

　　戚芷兰拍了拍他的手，“认真点。”

　　“嗯，你问。”江旻辞双手环住她的细腰，将她的背猛地一推，让戚芷兰倒在他的身上。

第249章那我上你下？

　　“顾、煦、寒！”

　　戚芷兰羞得脸都红了，准备抬腿而起，却被江旻辞按住。

　　“……”

　　果然不能和他比不要脸。

　　戚芷兰挣脱了几下，浴巾终于挂不住，掉了。

　　掉了……

　　戚芷兰瞪大了双眼，身体一僵，眼睛不敢乱瞟。

　　“再动，真不能认真回你了。”江旻辞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沾染着情动的暗哑。

　　现在也不能吧。

　　戚芷兰结巴道：“要，要不，你先围好再说。”

　　“不用。”江旻辞撩开她的发丝，吻了吻戚芷兰的侧颈。

　　这家伙真是转移注意力一把好手。

　　她现在根本没法集中注意力。

　　不能让他得逞。

　　戚芷兰推开他的脸，又把他的手拿下，尽量不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后。

　　“你是怎么化成和顾聿祁的脸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吗？”

　　“只要稍微修一下容就好。”江旻辞不要脸地扭了回去。

　　戚芷兰想起医院他帮她化妆的事。

　　难怪他会区分化妆品。

　　“那季助理呢？”

　　“他需要。”

　　戚芷兰莫名想到了高中那个长相普通的男生，眼睫轻颤，小心问道：“你是不是，戴过人皮面具找过我？”

　　江旻辞墨瞳凝视她，倏地一笑，“算是吧。”

　　“我高二时，那个教我数学，和我一起爬山，一起去吃章鱼小丸子的，是你吗？”

　　“嗯。”

　　戚芷兰抿住唇，垂下眼帘，豆大的泪珠滴在江旻辞的耳边。

　　“怎么了？”江旻辞偏头，手抚上她的后脑勺。

　　以为是失约的事，他边帮她擦眼泪边解释道：“抱歉，你生日那天不是故意失约的。”

　　戚芷兰吸了吸鼻子，擦干眼泪道：“我没有喜欢傅温直，从来没有，也真的没和他亲过，我当时在等你啊，笨蛋。”

　　江旻辞静默片刻，终于，“但你当时为什么说喜欢他？”

　　戚芷兰疑惑，努力回想，继而撑起手肘盯着他看，蹙眉答道：“我没说喜欢他。”

　　“我听见了。”江旻辞偏过脸，墨瞳一片漆黑。

　　戚芷兰回想了良久，最后想起，答道。

　　“是他问我有部最新上演的电影叫《我喜欢你》吧。

　　想邀我和宋书音一起去看。

　　他来找我，也是想让我快点回家，当时我爷爷给我办了生日宴。”

　　“那你为什么让他捧你脸？”江旻辞似乎过不了这个坎了，“你还垫脚，还……闭眼了。”

　　江旻辞一直紧盯着她，看起来很在意。

　　他怎么看见的？

　　从镜子里吗？

　　看来这就是他失约的原因。

　　哎，果然生活处处充满狗血。

　　戚芷兰把他的脸掰正，道：“那是我眼睛进东西了，他在帮我看，准备吹。”

　　还好她记忆力不差，不然他这陈年老醋，她都解释不清。

　　“那也靠得太近了。”江旻辞脸色还是不好看，“吹东西用踮脚吗？”

　　戚芷兰有些无奈，本来是要问别的问题的，结果被她说着就歪到这来了。

　　她亲了亲他的薄唇，“我当时真没想这么多，就想快点找到你，然后回去参加宴会。”

　　“谁知道某人吃飞醋了，还突然消失，弄得我十八岁生日一点也不开心。”

　　江旻辞唇线渐渐抿直，正准备开口，就被戚芷兰用食指抵住，“我的十八岁礼物是什么？”

　　江旻辞嘴角上扬，拉住她的手亲了亲，“明天带你去看。”

　　“嗯。”戚芷兰胳膊肘有点酸了，“我能不能换个姿势问，我觉得很难受。”

　　谁家好人问问题是爬在一个赤裸的男人身上问的？

　　“那我上你下？”

　　“你滚啊！”

　　戚芷兰娇嗔着猛拍了下他的肩膀。

　　“怎么这么不要脸？”

　　“我们又不是没赤裸相待过，怎么还这么害羞？”

　　“也不是谁都能做到和你一样。”

　　戚芷兰边说边拉他放在她腰间的手。

　　“不要再拖延时间，我不走，先把问题给我正经回答了。”

　　“我是商人。”江旻辞眼底暗含着高深莫测。

　　骨节如玉竹般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所以，你打算用什么来方案打动我，成为我的合作商？”

　　戚芷兰浓密的眼睫毛还沾着未干的泪珠。

　　她缓缓俯下身，从容一笑，“你记到我名下的产业，三年内，营业利润给你翻一倍。”

　　江旻辞笑得直颤，“我还以为你会说肉偿。”

　　戚芷兰瞪了他一眼，不想再跟他废话，“那不叫方案，叫潜规则。”

　　结果下一秒，江旻辞翻身而起，把戚芷兰压在身下。

　　“那我给你潜，好不好？”江旻辞磁着尾音蛊惑。

　　戚芷兰察觉布料相触的感觉。

　　视线下移，发现这家伙穿了裤子。

　　耍她呢。

　　“不要。”戚芷兰指尖戳着他的胸膛，“我要睡，也是光明正大的睡你。”

　　潜规则又不是什么好行为。

　　“这床脏了。”戚芷兰微微将屈起的腿上抬。

　　在犹豫要不要踢他。

　　便最后警告了一遍，“我们要问就好好问，要做就好好做，扯东扯西的，只能两样都进行不下去。”

　　江旻辞轻笑一声，松开了她，平躺在她的旁边，“跟谁学的，这么直白？”

　　戚芷兰坐起身，快速下床，与他隔了一点距离，“我们就保持这个距离，我问你答，你想问我，也可以，但得我问完。”

　　江旻辞也坐起身，宠溺地笑，“好。”

　　“你平时是以顾聿祁的身份参加各种活动的？”

　　“嗯。”

　　“那你早期和顾聿祁长得不像吧，那怎么弄？”

　　江旻辞双手枕着膝盖，垂下头，“过程说来话长，先下一个吧。”

　　长期的扮演一个人的一言一行，还是在那种龙潭虎穴中，反复试探恐怕是家常便饭。

　　江旻辞不想说，她也不愿勾起他惨痛的经历，没继续追问。

　　毕竟，其中的艰辛也不是一两句能说清楚的。

　　想到昨晚的那个新闻，戚芷兰又问，“傅氏集团垮台是你弄的吗？”

　　江旻辞散漫地掀起眼眸看她。

　　“你很在乎他？”

　　“我没有，就随便问问。”

　　“嗯，那我也可以随便答答。”

　　“……”

　　戚芷兰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