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音墨卿是什么小说 遥音墨卿电子书阅读
自己如果没成功也不要紧,妈妈攒了钱,足够你啃老了。”
遥音压住心里的酸意,闷声点点头。
一顿饭吃饭,她洗了碗,看到妈妈已经进了卧室休息,自己也钻进小房间。
她打开手机,想起舒枫应该睡了,准备明天再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倒是许莹澜给她发了好多消息。
【遥音,我哥回来已经把我教育了一顿,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快乐!不喝酒了哈!】
【怎么样,有没有擦出什么火花啊!】
这消息是半个小时前发的,墨卿应该到家了。
遥音躺在床上,简单说了下晚上的事,特意夸奖了墨卿安慰人的精妙话术。
对方估计比较闲,立刻回复道:“真的吗!”
遥音:“谈老师为人师表,简直是教育界的楷模!”
许莹澜:“呸,他还教育界楷模,你是没见过他在公司收拾手下的样子,那叫一个雷厉风行!”
许莹澜:“凭我跟我哥多年的相处经验,他对你真的很不一样。”
遥音想起晚上他说的抵债,心里划过一丝失望,但还是跟许莹澜发了个笑脸的表情包。
接着,她又打了一句话,“我要努力向上,先找份工作,等我攒够钱就有底气向谈老师提亲了!”
许莹澜发了个鼓掌的表情包,“到时候我给你做内应!”
两个姑娘说了一会儿话,许莹澜就下线睡觉了。
遥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总是睡不着,干脆爬起来开了电脑码字。
大纲是早就拟好的,她全都记在心里,现在抄起键盘开始一顿输入,行云流水,挨到两点的时候,她在网站上发布了第一章。
等烧个水回来,遥音发现文章下的评论已经堆了几百条,挂在旁边的微博也炸了。
【小树不长高:天哪,我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越太太一年内发了两本书,还是现代言情!绝了!】
【清风吟诵:这男主够带感,好想扒光!(不是)】
【澜尾炎:都让开!我要为陆越太太扛大旗!!!】
……
遥音扫过去,看到文章反响不错,总算放了心。
她打开微博看了眼,发现有个ID给她发了好多消息。
是那个名叫“澜尾炎”的读者。
【澜尾炎:太太!恭喜你开文!】
【澜尾炎:太太,这是我的画稿,如果你愿意,我能给你的新书画封面吗!我不要钱的!】
遥音往上翻了一下聊天记录,又点开了这个读者的主页。
当她看到许莹澜的自拍时,手机哐啷一声砸到了桌面上。
真是这个小姑娘。
遥音不由闭目,心想这算是孽缘吗?
她揉揉眼睛,又回了信,意思是她喜欢许莹澜的画风,可以请她画封面,但是按市场价给酬劳。
本以为许莹澜休息了,不想对方秒回。
【澜尾炎:太太,如果可以,能不能看下我的简历,我想给你的新书画插画!】
遥音没有犹豫,立刻应下,把她的简历转给了编辑周悦,请她联系定下许莹澜。
夜猫子周悦回得很快,说这件事包在她身上。
等事情都处理完,遥音才关了电脑爬到床上。
今天一顿折腾,她很快进入梦乡。
—
另一边,许莹澜抱着手机在床上打滚,又按捺不住喜悦,冲去了书房门口。
“堂哥!陆越太太回我私信了!她答应帮我问问插画工作的事!我很快就不用靠你养着了!”
书房里,墨卿戴着眼镜坐在桌前,刚洗净的头发还有水珠。
一身墨蓝色睡袍透出与白日不同的慵懒随意,鎏金色包边蔓到脖颈,映衬得他的皮肤越发白皙。
华丽繁复的吊灯明光流转,精致的摆件搁在四角,墨卿坐在深色宽敞的沙发椅中,与书房内的深色格调完美呼应,像是一幅精心勾勒的油画。
许莹澜看着自家哥哥,甚至忘了继续报喜,不由啧啧两声,“人间尤物。”
……
墨卿头都没抬,继续翻阅文件。@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是青藤社签约的文件,褚淮整理好后就送过来请他过目了。
毕竟是在尝试新行业,饶是经验丰富的墨卿也多了一分谨慎。
许莹澜是看着褚淮把文件送过来的,不由心疼了褚淮几秒。
忽然,她想起遥音说的要找工作的事,灵光一闪,即刻去外面给墨卿倒了一杯热水,毕恭毕敬地端到他桌上。
她用手指戳了戳哥哥劲瘦有力的小臂,“哥,你看褚淮给你当牛做马多累啊,作为有温度的企业家,你是不是应该关心一下人民群众的诉求?”
墨卿睨她,“说人话。”
许莹澜嘿嘿两声,“其实你可以考虑招个新助理,怎么着也得让褚淮有点时间成家吧。”
墨卿看完最后几页,顺手端起温水抿了一口,“看不出,你这么关心公司员工。”
许莹澜跟个啄木鸟似的点头,“对啊!你都不知道,那些企业因为这种事恶名昭著,付尘淼无所谓,但是我哥哥的清白不能有污点!”
墨卿冷嗤,“你刷他卡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许莹澜摆摆手,“此一时彼一时。哥,这事儿你放心上啊,我替褚淮哥谢谢你了!”
说完,她就麻溜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书房一时间静了许多。
墨卿签好文件,盖上钢笔笔帽,把东西放进抽屉,摘下镜框捏了捏酸疼的鼻梁。
墙上的挂钟刚刚敲响,已是凌晨三点。
他站起身,隔着半人高的落地窗,俯瞰外面的夜色。
冷清、寂静,万籁俱寂,整座城都在沉睡。
墨卿忽而想到,几个小时前趴在栏杆上哭声震天的人,因为自己失业了。
哭得挺难看,跟他印象里的某张小脸有些重合。
那个个头到他肩膀的小丫头看着自己只有十分的试卷,哭着说自己以后找不到工作,绝对会饿死街头。
那时候,墨卿不理解,为什么一个小丫头会担心那么多年以后的事。
直到今天,他看到遥音才发觉,原来女孩儿的心思会这么细。
回忆的碎片积累万千,全都被闭锁在一个角落里,从未触碰。
而今天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又开始放映那些过去的片段,似有崩裂的征兆。
他摸着腕上的圆润光泽的佛珠,指尖把玩流苏,呼吸沉沉,瞳仁里涌动着异样的情绪。
半晌,凉风习习,月色如水,映衬着窗前洁白的石砖,透出近乎冷的白。
墨卿关上窗子坐回椅子里,揉住额角,给殷承越拨了电话。
对方很快接起,语气里难掩惊讶,“你怎么这个点找我?又失眠了?”
墨卿仰头靠在沙发枕上,脖颈露出一大片白,发顶的水珠滚下,顺着流畅的线条一路流到了肩胛。
他咽了下喉,清晰可见的喉结滚动,“不是。药找到了。”
好友多年,加上是墨卿的主治医生,即便墨卿的声音古水无波,殷承越还是能敏锐地觉察到他情绪的波动。
否则谁半夜三更打电话说个找到药的事。
殷承越知道往事,长声哀叹,“什么药都比不上你看开有用。谈二,都过去快二十年了,那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