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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早就走了,故意关机啊。
墨景辞松了松领带,叹气。
拨了一通电话。
“杨秘书订一张飞海市的机票。”
“啊,老板这个点你海市做什么?”他不记得最近有什么业务往来需要老板亲自去海市。
“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废话这么多。”墨景辞这会躁得很。
“墨总您该不会是穿帮了啊?”杨秘书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墨景辞气得肺疼,“你还好意思说,你出的好主意,好好的非要给我整出个胃出血。你这套损想都想了,一不做二不休把尾巴藏好,偏偏把盒子放我口袋里,你怎么不放你口袋?”
“啊,放我口袋,我媳妇儿知道了,会生气。”他媳妇儿不知是从哪里得到的理论,在外偷偷吃含片等于偷腥,搞得他对含片都有阴影了,只随身携带漱口水。
“你——”都是些什么人!
“老板机票订好了。你一会哄夫人的时候,不管她说什么,你都要说你错了。哦,不能敷衍,错哪里得清楚。还有,保持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错,我有经验。”
墨景辞:“爬远一点。”
*
原本应该在京都的江眠月,此时此刻坐在南大的操场木椅子上,两个女孩吃着小零食。
唐随意:“你不是说你不提前来吗?怎么突然改变了,早知你这么快过来,我们就晚一点涮火锅,给你留一口汤。”
“嗯,原计划是晚点过来,后来某些人作了个死。”
“啊?你该不会是跟你男人吵架了吧?”
“吵架我能让他哭。”
“我去,软绵绵可以啊,这才多久,你说话的语气都变了。”
唐随意挑挑眉,“软绵绵,你男人那种类型的,一看就是不好把握,你怎么给拿捏住的,传授传授经验呗。”
“秘密就不告诉你。”江眠月弯了弯唇,“时间差不多了。我走了。”
“......”唐随意。
*
江眠月回到她的公寓不久,门铃被按响。
江眠月开门。
身高体阔的墨景辞站在她门前,淡笑喊她,“老婆~”
“哼。”江眠月要关门,“你来做什么?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墨景辞大手横在门框上,他自知理亏,先低头,“宝贝,我错了。”
江眠月哼哼的不想理他。
“宝贝,晚饭吃了吗?”墨景辞脾气极好的说,“没吃我做晚饭给你吃,吃了我给你做宵夜。”
不要脸!
不等江眠月回,墨景辞高大的挤进屋,打开鞋柜,一眼瞧见里面有一双男士皮鞋,拧眉,“谁的?”
江眠月双手环抱身前,扬唇,“墨先生你搞清状况好吗?你做错了事,不该好好想道歉的事,还管上其他事了?”
“道歉归道歉,该是我的主权,分毫不让。”
“你有什么主权,这是我的房子。”江眠月白净的脸蛋愤愤的。
墨景辞双手一勾,江眠月娇软的身子被他勾进怀里,低头吻她,“你是我的,你说我是什么主权?”
“......”
“谁的?”墨景辞咬了咬江眠月的唇。
江眠月吃痛‘嘶’了一声,被迫说,“我爸的,最里面还有双同款女士的,我妈的。”
墨景辞轻笑,‘啵’一声亲在江眠月软唇上,声音很大。
“......”狗男人总是这样亲她,他们结婚那晚最开始他就用力的‘啵’了她一下,然后骚话连连,震碎她的三观。
墨景辞又贴了上来,眼底写满情愫。
江眠月推了推他,“够了!不准再亲。”
“嗯,不亲了。”墨景辞笑了声,“只是先让你提前享受,一会等你想亲的时候。怕你对我的惩罚太重亲不动你了,到时候哭鼻子的还不是你。”
“......”
狗男人,分明是给自己谋求福利,强词夺理。
墨景辞给江眠月做了一个简单的宵夜,几十分钟就搞定。
江眠月吃的津津有味。
墨景辞在她对面落座:“宝贝,你想怎样惩罚,我都接受。”今晚他过来就是为了消去小气包心里那点怨气,不给她消除,以后日子没法过。
江眠月吃完挽在叉子上最后的意面,“很简单呀。啰,自己看。”
墨景辞扭头看江眠月指的方向,吧台上放了十个一次性塑料杯。
墨景辞没懂是什么,他起身,看到杯子都装了半杯不同液体,弯身闻了闻,转即笑,“这就是你那十封信?”
江眠月扬了扬小脸,“墨先生还不算笨。”
他是刚刚才联想到的。
江眠月每一封信,每个字里面读出来的,第一封信是‘酸’,第二封‘甜’——依次类推。
酸甜苦辣咸,酱米油盐醋。
每一封信都藏了一个字,如此,她那不着边际的信就通了。
这种先扬后抑的惩罚,只怕也就江眠月想得出。
她怎么就这么会呢?
虽是惩罚,墨景辞具有特色的‘浪漫’惩罚,他不接受都不行。
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分毫不差的被她套得死死的。
“墨先生赶紧呀,我都倒好了,你都接下了我的‘应战书’就想办法解决哦。”
应战书——
最开始还以为是表白情书。
哎,看到前面是个杯子,装满的十杯。
墨景辞摸了摸鼻尖,“这算不算糖衣炮.弹?”
“你说是就是呗~”江眠月笑着催,“赶紧。”
墨景辞无声叹气,小气包报仇的本事是越来越有创新。
墨景辞先从最后一杯‘醋’开始,仰头一杯下腹,没有他想象的难喝,味道很淡。
江眠月不由感叹,喝个醋都能这么优雅,还真是够够的。
要说先就不该心软,就该给他弄个真的醋。
墨景辞喝完醋停下,“月月,最后一杯‘酸’和我刚才喝的这一杯‘醋’,没什么区别,可不可以合二为一。”
江眠月轻笑,“那你说晚了,早知道我就给你混合一起呀。”
“......”当他没说,继续喝。
味道都很淡,墨景辞没什么压力,喝得很轻松,喝到倒数第二杯‘甜’的时候,墨景辞抿了一小口,喊江眠月,“月月。”
“怎么了?”江眠月眉梢动了下。
“这个味道不太对劲啊。”墨景辞眉心紧蹙。
“有吗?”
“嗯,好像不是甜的。”
“不可能吧,我自己兑的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