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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神收敛好自己的神色,“没什么,我做噩梦了。”
司延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爱好挺特别的,一大早睡在家门口。”
“不是的,我想出门,结果不小心晕倒了。”沈清漪下意识的说谎,她怕他追问昨晚的行踪。
听到门口的动静,周妈开门出来了,“少夫人你怎么坐地上,快起来。”
沈清漪一动,膝盖传来痛意,她根本站不起来。
“这是怎么了?”周妈急坏了。
司延,“把人抱进去。”
助理将人抱了进去,放在沙发上。沈清漪痛的脸都白了,却忍着不敢表现出来。
司延盯了她的膝盖几秒,“拿把剪刀来。”
沈清漪往沙发上缩了缩,低头垂眸,看起来单薄又可怜。
周妈很快拿来剪刀,司延接过亲手剪开了膝盖处的裤子,屋里里瞬间安静了。
只见膝盖处血肉模糊,青青紫紫,扎满了玻璃碴,看的人膝盖痛。
周妈,“我打电话叫医生来。”
“痛吗?”司延问,“你可真能忍。”
沈清漪没有说话,当然痛,痛的快死了。但是她没有资格喊,她每走一步都如履薄冰。
司延对她的反应不太满意,他伸手按了一下她的伤口,沈清漪痛的哆嗦了一下,掐住了手心。
“抬头。”
她缓缓抬头,红了眼睛,嘴巴被咬的血红,额头的汗打湿了头发,神情却倔强极了。
“痛要说出来,别人才知道。”司延语气温和了几分。
沈清漪眨了眨眼睛,神色瞬间变得可怜兮兮,“真的很痛,我想牵你的手。”
“我的手又不是止痛药。”
司延这么说,却还是把手伸了过去。沈清漪握住他的手,神色游离。
她在想,他果然还是老样子,冷漠又温柔,惯会迷惑人心。
“你的手很凉。”司延觉得她的手软极了。
“那你给我多暖暖。”
周妈已经溜了,助理觉得自己多余极了,只好转头看院子里的风景,好在医生很快来解救他。
纪辰既是司家的家庭医生,又是司延的朋友,两人私交不浅。
他蹲下仔细查看伤口,眉头皱了起来,“玻璃渣扎上去有一段时间了,伤口都化脓了。”
他用镊子一点一点夹出玻璃渣,这个过程对沈清漪来说无意于酷刑。她痛的咬紧牙关,死死握住司延的手,仰头靠在沙发上,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最后给她上药包扎的时候,她已经痛麻了,整个人就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出了一身的汗。
“好了,要好好修养,别乱动,也别碰水。”
纪辰叮嘱完注意事项,忍不住对司延道,“下次换个惩罚方式吧,跪玻璃未必太狠了,再来一次,膝盖估计得废了。”
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司延平静的道,“不是我做的,我可没有虐人的倾向。”
要虐也不是这样虐,他有的是花样折磨她。
纪辰显然不信,“最好不是。”
管家推来了一把轮椅,周妈把她推回房间。沈清漪闻着自己身上沾染的香味味,非常的不舒服。
“周妈,我想换衣服。”
周妈手脚利落的将她整条裤子剪烂,给她换上睡裙,还贴心的用毛巾沾着水,给她擦了背心。又唤来了女佣,两人将她架到了床上。
身心俱疲,回到了熟悉的地上,沈清漪紧绷着的神经放了下来,很快昏昏欲睡。
她是被身体里的异物感惊醒的,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心里一紧。
司延在她惊魂不定的眼神里,淡然的抽出了手。
她清楚的看到,手指上沾染的水光,忍不住红了脸。
“我只是检查一下,我的东西有没有被人碰过。”司延眯了眯眼睛,“你昨晚一夜未回。”
沈清漪心里一紧,“嗯,出了点急事。”
摆明了有事瞒着他,不想告诉他。
司延又将手放了进去,惩罚一般的将指节弯了起来。
“什么事让你满膝盖的伤,大早上的被人扔在家门口。”
沈清漪抓紧了被子,脑子里全是浆糊,无法专心思考,只能闭嘴不言。
司延盯着她红透了的脸,手指像是跳舞一般灵活,很快被淋湿。
沈清漪感觉自己的灵魂一半在天堂一半在地狱,膝盖明明痛的不行,她却依然能感到一丝快意。
她恍惚的想,人有时候也是下贱。
再她快要溺死的时候,司延平静的退开,欣赏着她眉头皱起来不满的神情。
“不准备说吗?”
沈清漪忍住自己的空虚,声音轻柔的道,“我还受着伤,不能动。”
“这只是小小的惩罚,我对病人没兴趣。”
沈清漪把脸埋在枕头上,心里稍安。
“你该不会去见萧墨珩了吧,趁着我不在,和他来把刺激的。”
司延毫不掩饰的用最大的恶意猜测她,虽然他们已经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但是不代表他已经完全信任她。
她有太多事情瞒着他了,而且说的话完全不能信。
“呵,你放心我眼还没瞎,看不上他。毕竟只应付你,我就已经吃不消了。”沈清漪侧头看他,“你是对自己的能力没信心吗?”
“我是对你不放心,毕竟你满口谎话。”司延绅士着她,神色里没有一丝爱意。
她自嘲一笑,“那你把我锁上好了,这样就谁都不能碰了。”
“别想太多。”司延有些厌烦的道,“真脏了丢掉就好了,何必花费力气。”
“果然很无情呢。”她笑的很难看。
“所以安分一点。”司延驾驶着轮椅转身而去。
安分?她为了活下去,已经扔掉自己的自尊,卑微到泥土里了,还要多安分才算安分。
这次,她算是逃过一劫。下次,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
她必须尽快解决陆京辞这颗定时炸弹,她可不想被炸飞。
第15章 盛妆京色
沈清漪坐在轮椅上,周妈用剪刀小心翼翼的给她剪开膝盖上的纱布,“已经结疤了,很快就能好起来了。”
沈清漪手指抚过疤痕,慢慢的站起来,走了几步。还有些痛,但是已经没有大碍了。
司延做完康复训练,在一旁看着她,“既然已经好了,那周六去和周家把谅解书签了。”
在她被迫养伤的这段时间,司延不仅站了起来,还和周家谈的差不多了。
“嗯,我知道了。”
她放在桌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她的神经不自觉的紧绷。
司延把她的反应尽收眼底,“怎么不接电话。”
她拿起手机面不改色的按掉了电话,“骚扰电话而已。”
司延也不知道信没信,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沈清漪握着手机站了好一会儿,回了房间又收到了一条短信。
她站在窗前打开:小狗,记得回家。
配图是一个什么都没穿,趴在地上的女人,脖子上带着项圈,系着狗绳,被男人牵在手里。
沈清漪闭了闭眼睛,不能在这样下去了。
晚上,沈清漪裹着风衣,穿着高跟鞋戴着帽子,从老宅出去,
司延最近忙于公司的事情,经常不回家几乎没空过问她。
九点,车上停在一家名叫“盛妆京色”的中式会所外面。
沈清漪推门下车,风衣被她搭在手臂上,她穿一袭绿色的吊带裙,背后除了两根交叉的细丝带,清凉的不行。
她配合裙子颜色,画了绿色的眼影,整个人清丽中透着几分妖娆。
走到门口,她被拦住,“小姐,请出示会员卡。”
沈清漪拿从包里抽出一张卡,英俊的侍者立马客气的道,“请跟我来。”
会所里面别有洞天,仿造古代的院子分了十二院,各有特色。
“美人骨,销金窟。”是盛妆京色最好的写照。
她被带到了海棠居,这里向来只招待会长安娜的独家客人。
房间里燃着海棠香,她走过去在窗边坐下,侍者给她上了海棠酒,“会长忙完就过来。”
沈清漪缓缓吐出一口气,不是逼不得已,她是不会来这个地方的。
她从漂亮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细长的女士烟,姿势熟练的抽烟。
安娜推门进来的时候,看着她指尖明明灭灭的烟火,“真是稀客。”
安娜一头火红的头发,穿一袭黑色的旗袍,整个人像是开到极致的黑牡丹。
沈清漪将手里的烟,按灭在烟灰缸里,“我遇到了麻烦。”
安娜扭着水蛇腰走到她对面坐下,丹凤眼里透出几分凌厉来,嘲讽的道,“呵,司延的夫人谁敢为难。”
“我和他结婚是迫不得已,是为了外婆。”
“你可以来找我,但是你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