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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沫觉得身边好像缺了点什么,一番思考过后,沈嘉沫将小绿叫到了自己的身边,
“小绿,你看见小九了吗?自从我醒过来就没有看见它,是跑出去玩了吗?”
至于沈嘉沫为什么不去问霍泽舟,那是因为,从医院回来之后,霍泽舟便一头扎进饿了书房,连日里堆积起来的工作压的霍泽舟需要大量的时间去处理。
沈嘉沫也没有想着去打扰他,便唤过来了小绿,而小绿听见自家夫人的问题,脑中那天的回忆全都闪现出来。
“夫人,那天你昏迷,小九一直在旁边叫唤,然后就被先生送出去历练了。”
“那么小,怎么历练啊。”
和小九相处的几天,沈嘉沫已经将这个小狼当成自己家庭中的一员了,自然是舍不得它吃苦的。
“夫人,我也不知道,只是当时听先生说,小九需要锻炼一下才能保护你。”
“好吧,我知道了。”
小九是狼,血统使然,必定不会像普通度小狗一样的,到了最后,沈嘉沫也没有去找霍泽舟问清楚,只是让小女佣将她的画本拿来。秋千之上,夕阳之下,有一女子手握画笔,细细描绘着什么。
如果你走进去看便会发现,那是远处的山和云。
远离闹市的故园,云彩也比别处的要艳丽几分,最外围的位置是淡紫色,越往里面颜色越深,粉色到橙黄的转变一眼到边,没有半点突兀的地方。
“江儿,在画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边的太阳早已西落,透亮的月光挂在树梢,沈嘉沫的身后传来霍泽舟的声音,
“阿芜,你忙完了吗?”
沈嘉沫说着话将自己刚刚画下的内容递给霍泽舟,相当是回答了霍泽舟的提问。
“嗯,忙完了。”
对于霍泽舟,沈嘉沫向来是不会将心事压下的,
“阿芜,怎么将小九送去历练了。”
霍泽舟自然是知道这件事是瞒不过沈嘉沫的,当然,他也没打算瞒着沈嘉沫。伸出大掌摸了摸沈嘉沫的头发,女孩今日的头发没有用发簪盘起来,柔软细腻。
“江儿,狼,是最为忠诚的动物,在它受到危险的时候是你救了它,它就会认为你是它的主人,同样的,在你受到危险的时候,它也会不顾性命的去保护你。所以,我才会将它送去,如果自身不够强大,将来保护你的时候,它也会受伤。”
这大概是沈嘉沫听到过霍泽舟讲过的最多的话,如此细心的考虑是沈嘉沫没有想到的,对于小九,江岸更多的是宠溺的,从来没有想过真的让它去保护谁。
这一刻的他们就像两个真的在替孩子考虑未来的父母。
“好,阿芜,我都知道了。”
“嗯,去吃饭吧。”
“好。”
霍泽舟将沈嘉沫从秋千上抱了下来,小径之上,两道纤长的身影被越拉越远,直到慢慢消失不见了。
晚饭之后,霍泽舟替沈嘉沫准备好了梳洗的东西便转身又进了书房,沈嘉沫以为霍泽舟还有工作没忙完,想着也就没有去打扰了。
沈嘉沫敲响书房的门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了
“阿芜,我进来了。”
话音刚落,沈嘉沫就推着门走了进来,令她没有想到的是书桌前的霍泽舟手中拿着的并不是什么文件,而是一叠包装精美的红纸。
“老婆,怎么这么晚了还没睡?”
“你不在。”
沈嘉沫说的确实没错,从梦魇中醒过来之后,沈嘉沫的睡眠就成了一大问题,霍泽舟不在,沈嘉沫就睡不着,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害怕。
“我忙完这些就去陪你好吗?”
沈嘉沫不依,走进霍泽舟,爬上了他的腿,将整个身子都搭在男人的身上,
“我就在这里睡。”
“好。”
“阿芜,这些红纸是做什么的。”
“是请帖。”
“全都是你手写的吗?”
“嗯。”
听见霍泽舟说是自己手写的,沈嘉沫有些震撼,婚礼邀请的人不少,如果每个人都要自己手写婚帖,那得是多大的任务量啊。
“不会很累吗?”
“不会,乐意至极。”
沈嘉沫或许不知道,霍泽舟心中,能娶到她已经是莫大的幸福了。
“那我陪着你写。”
“好。”
最后,沈嘉沫还是没能熬过霍泽舟,在他的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等到书房的时钟指向十二点的时候,霍泽舟在红纸上落下最后一个字,芜。
整个请帖的风格很简单,大概就是写上邀请人的姓名、婚礼的时间、地点、发出邀请的人,霍泽舟和沈嘉沫。
霍泽舟望着怀中早已睡熟的女人眸子里满是宠溺,轻轻将人抱起,走回了房间。
云深云隐,桌上的红纸翻飞,纸上的瘦金体一撇一捺,一勾一划仿佛是人间仙境中生长出来的植物,纤弱而任性,有山林草泽的味道,也有植物的纤维之感。
回到房间,霍泽舟将自己白日里穿着的衬衫脱下,塞在了沈嘉沫怀中,才离开卧室,迅速冲了一个澡。
等到再次回来的时候,霍泽舟看着床上的沈嘉沫正抱着自己的衣服睡的很熟,自己的头发还是湿的也没有用吹风机吹干,只是在肩上搭了条毛巾。男人站在窗户旁边,那角落里的野玫瑰早就没了踪影,只留下熙熙攘攘的根迹,仿若昭示着明年在来的决心。
第84章 为什么喜欢金色?
次日沈嘉沫醒过来的时候,就见到几个陌生的面孔在故园的花园里捣鼓着什么,正好身边走过了一个女佣。
“这是在做什么?”
“回夫人,院子里正在种植山茶树,到了冬天下雪的时候山茶就开了。”
“山茶?”
“是的,夫人。”
“先生吩咐的?”
“是的。”
山茶花一般长在冬季里,盛开在春季快要来临之时,山茶花绽放,带来无限的可能性。
听见女佣的回答,沈嘉沫抬步走出屋子,来到了移栽山茶的地方,那正好就是在那片野玫瑰的旁边,如今野玫凋零了,带来生机的就是这刚种下去的山茶花了,虽然两者的花期并不相同,但不让人觉得违和,反而有种生生相惜的感觉。
山茶树的土还未填好,沈嘉沫也就在那里待了小半天,
“夫人,车子准备好了,可以去学校了。”
“嗯。”
连日里昏迷的几天,沈嘉沫是要去补上学校的课程的。
好在学生们都很理解她的身体,大二开学期的课程也不是特别重,助教带着他们上了几节课。
这节是鉴赏课,早在上节课的时候助教就帮助沈嘉沫留下了作业,这次的主题是油画,作品只能用油画做出来,不能采用别的方法,所以下个比较上次的雨图,对于他们来说就比较受限了。
专设的教室,沈嘉沫和班中的学生围坐成一个圈,每个人都上去分享自己的画作,比起上次的网课,明显线下的课程要活跃很多,大家都自由着发言。
其中最让沈嘉沫惊讶的画作就是学生会会长青阳带来的一幅莲花图。
沈嘉沫很好奇:“莲花本是高洁之物,世人都爱使墨绘之,你却用油画,这是为什么呢?”
青阳是这样回答的,
“之所以不使用传统的方法,而是用油画塑造荷花的文化肖像,我首先想到的是宋·杨万里《晓出净慈寺送林子方》七言绝句:“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我觉得使用油画更能体现荷花的意象生命力。”
一番话说完,青阳收获了全班的掌声。
沈嘉沫自然是欣慰的,给了他一个高分。
至于顾辞,他是最后出场的,
沈嘉沫问他,“顾辞同学,你的画呢?”
顾辞从身后掏出了自己的画作,
“这里。”
沈嘉沫缓缓接过他的画,亮眼的金黄没入眼帘,那是布满整个画布的金丝雀。所谓金丝雀,就是月季的一种,它不像其它月季般横向发展,所以世人总将它比喻有骨气有气节之人,
“顾辞同学很喜欢金色?”
沈嘉沫看了看看顾辞一头的金发,和满画布的金丝雀,
“是。”
“那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张扬,肆意,自由。”
顾辞是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眸再没有了往日的无所谓,仿若是一种信仰布满全身。
对于顾辞的画技,沈嘉沫觉得是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只是笔触间的板硬还需要改善,
“顾同学如果将对金色的喜爱融入进这幅画中,会更好,同学们可以都来看一下顾同学的画法,还是很值得学习的。”
说罢,沈嘉沫将顾辞的画交给了旁边的同学,一众人瞬间围了上去,趁此功夫,顾辞走到了沈嘉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