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栀厉廷渊老书虫推荐小说,冷栀厉廷渊免费阅读
冷栀脖子上的伤很明显是利刃伤到的。
她没被绑架,只是车子追尾了,不可能造成这样的伤。
这么短而利的划伤,应该是水果刀一类。
“疼吗?”秦恒小心翼翼用碘伏擦掉划伤边缘的血痂。
冷栀刚想摇头,改成开口:“不疼。”
厉廷渊走到窗边,拉开半扇窗户,点了一支烟,借着玻璃的反光,看着冷栀的侧脸。
嘴巴说着不疼,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她其实最怕疼,娇气得很,在床上他不能太用力,有时候克制不住,她就喊疼,泪眼婆娑的可怜样,孰不知那样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兽欲。
他不算纵欲的人,但每次都会被她惹得烈火焚身。
明明那么怕疼,却毫不迟疑地拿起水果刀往自己脖子上比划。
厉廷渊掸了掸烟灰,将窗子开得更大一些,寒风铺面而来,他的脸色愈发冷沉。
“今晚吓坏了吧?”秦恒余光瞥向站在窗边抽烟的男人,问着冷栀。
“当时脑子一片空白,来不及害怕。”冷栀老实回答。
秦恒给她一个温和的笑容,“正常,那种情况下人是来不及有其他情绪的,你已经算很淡定了。我叫人给你热了一杯牛奶,有助于睡眠。”
佣人领着冷栀上楼,往阶梯迈开一步,她的脚步稍作停顿,往窗那边看了一眼,立即就收回视线,继续上楼。
“付小姐,您请。”
冷栀站在二楼主卧的门口,她摇了摇头,“是不是搞错了?”
这是厉廷渊的房间。
她之前来过几次,虽然在这里过夜,但那时候她和厉廷渊还保持着肉体上的关系,她累瘫了才睡在主卧。
和现在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佣人客客气气,“是霍总的意思。”
以前冷栀就意识到了,这里的佣人称厉廷渊霍总,而不是二少,说明这里没有霍公馆的人,都是厉廷渊自己的人。
“那他呢?”
“霍总睡客房,已经叫我们整理好了。”佣人回答完,向两边推开主卧的门。
冷栀稍微安心了些,进了主卧,她没到处乱看,目光落在中间的那张大床上。
厉廷渊生活上用的颜色很单调,黑白灰,藏蓝,深棕色,不管是霍公馆还是这里,床品只用藏蓝色。
她没有直接躺下,而是坐在了沙发上,佣人端来热牛奶,她喝了半杯,秦恒嘱咐她不要多喝,怕她会想吐。
太晚了,她困得眼皮直打架,喝下牛奶后恨不能直接倒下睡。
她撑着沙发站起来,慢慢地走向大门,确定反锁上了,才回到沙发上躺着,毯子是她从柜子里找到的,上面有淡淡的沉水香气息,也有助眠的效果,不一会儿她就睡了过去。
一楼客厅。
厉廷渊抽完两支烟,走到沙发坐在刚才冷栀坐过的位置。
秦恒给他倒了一杯水,“抽得嗓子眼都冒烟了吧?”
不理会他的揶揄,厉廷渊拿起水杯抿了一口,“管用吗?”
“加了点安眠药你说管不管用?佣人下来的时候说她已经昏昏欲睡了,这会儿估计已经睡着了。”
厉廷渊蹙眉,秦恒连忙解释道:“剂量在安全的范围,保证她睡个好觉。”
男人放下水杯。
“现在轮到我问你了吧?”秦恒面对面地看着他。
“嗯。”
“冷栀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他开门见山,和厉廷渊之间没那么多弯弯绕绕。
“她拿水果刀划的。”
秦恒心里说了一声果然,他面色凝重,“是不是因为黎沁回来了,她要跟你划清界限,你逼她了?”
秦恒不说自己完全了解厉廷渊,但至少比大多数人都了解,厉廷渊年少时遭人绑架,目睹了惨绝人寰的场面,心理问题很大,尤其是处理感情问题,就要往极端去猜。
厉廷渊沉默。
“我看得出来,她应该是喜欢你的,你如果也挺喜欢她,就用点温和的方式,别吓到她。”
厉廷渊凝着水杯,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拇指擦过打火机,火苗窜起,没有关上的窗寒风吹进来,火苗摇摇晃晃,他的脸忽明忽暗。
“她说喜欢就喜欢,很珍贵吗?”
秦恒不由疑惑:“什么意思?”
厉廷渊擦亮火苗又熄灭,来来回回,秦恒看得心里发毛。
他想伸手夺过打火机,厉廷渊的手闪躲了一下,他扑了个空,就听见他充满嘲讽的语气。
“几年前她还说喜欢霍渊时,昨天喜欢霍渊时,今天喜欢我,这么随便就能喜欢一个人,这样的喜欢未免太廉价。”
“她还喜欢过霍渊时?什么时候的事?”
其实他不是意外,毕竟霍渊时双腿没残疾之前,风头比厉廷渊和傅寒霖更盛,他是真正的风光霁月,身份尊贵,何等风光。
他只是觉得冷栀那样的性格,应该不是见异思迁,朝三暮四之人。
可他又很了解厉廷渊,他不会说谎,也没那个必要。
厉廷渊脸色阴沉,将打火机摔在茶几上,而后站了起来,转身之际清冷道:“不记得。”
秦恒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厉廷渊不是不记得,是不想说。
第96章衣柜里挂的不是她穿的衣服
楼下摆钟敲了两声,凌晨两点。
厉廷渊从里面拉开客卧的门。
他刚洗了澡,头发微湿,身上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浴袍。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浴袍下的小腿肌肉发达,每走一步,肌肉凸起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
从三楼走到二楼主卧区,他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扭动门把。
果然反锁了。
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嘲讽,他从浴袍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门从两边打开,他走了进去,门在身后应声关上。
房间很大,从门口进去就是起居室,和寝室之间隔了一扇两米多高的屏风,左边是衣帽间,右边是浴室。
寝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因为房间格外宽敞,那盏灯就显得微不足道,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上,不透一点光,视线昏昏暗暗的。
男人视力极佳。
大床平铺,没有任何褶皱和弧度。
厉廷渊脚步一顿,看向旁边的沙发。
三米长的黑色沙发上,凸起一道玲珑有致的弧线。
他紧抿薄唇,迈开长腿走过去,冷栀睡得很沉,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露在毛毯外面。
她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毛毯在身上裹了两圈,厉廷渊伸出手往毛毯和她身子之间探进去,竟只能勉强伸进去,她裹得太严实。
想到她将自己裹成这样是在防着什么,厉廷渊冷笑,连人带毛毯地抱了起来。
秦恒下的安眠药剂量不多不少,足够她沉睡,不容易醒来。
他将毛毯从她身上解开。
当看到毛毯下冷栀连外套都没脱,甚至将拉链拉到了顶端,厉廷渊彻底被气笑了。
她平常就是个干干净净的姑娘,没洗澡睡不着,要不是有安眠药的作用,她今晚怕是不用睡了。
防他到这样的地步,连澡都不洗,生怕被他占了便宜。
搂住她腰肢的手不由收紧了力道。
厉廷渊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嗓音喑哑而低沉,“冷栀,你真是好样的。”
恒温浴缸的水量刚刚好,厉廷渊将冷栀剥了个干净,将她放进池子里,水温浸泡住身子,她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了。
厉廷渊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澡巾在她身上擦洗。
目光刻意从胸前隆起的春光上掠过。
只是当手指碰到某个凸起的瞬间,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擦洗的力道不由加重,身体的变化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