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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凡懵了难道昨天她吃醋了?还是看到那个新闻误会了?无论是其中哪个原因江凡都乐得所见。
“喔,林月舒,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没有!”
江凡被林月舒这一声惊到了,
“你那么激动干嘛,心虚了?”
“江凡,我们在说正事,你能不能正经点!”
林月舒肉眼可见的不悦。
“我现在难道不正经吗?我也告诉你,林月舒,你这些破理由我都不接受。凭什么你想结就结,想离就离?”
江凡直接挑明态度,林月舒之前准备好的措辞都用不上了。
“如果你觉得我提离婚没有面子,那就你来提。”
江凡被气笑了,走到林月舒跟前,双手把她困在沙发,
“那你就告诉我当初结婚有什么不单纯的目的。”
林月舒狐疑地看着江凡仿佛洞彻一切的目光,他难道知道什么了?
“没什么,你再好好想想,离婚协议书我就留在这儿,我已经签好字了,你什么时候想好告诉我一声。”
林月舒从江凡的手下钻出去想走,又被江凡又扯回去。
“林月舒,我跟商悦没什么。”
他是在跟自己解释没有婚内出轨?其实她也没觉得他会在跟自己没解除婚姻关系的情况下和其他人乱搞。
“我知道。”你只是喜欢她而已。
林月舒站起身想走,江凡按住她不让。
“你放开,很晚了,我要回家休息了。”
林月舒不耐。
江凡眉间一挑,
“家?这里不是你家吗?”
林月舒顿了一下,
“离婚后就不是了。”
“那我们现在没离婚,这就是你家。林月舒,在我们没离婚之前你必须搬回来住。”
江凡命令式地口吻。
“为什么?搬来搬去的太麻烦。”
江凡脑袋一转,若有所思。
“你搬回来住伺候我,把我伺候高兴了我就同意离婚。”
林月舒嘴角抽搐,他是觉得自己是傻子吗?
江凡抽空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道:
“不然,这事儿没得商量。”
林月舒也恼了,
“那我就去法院起诉离婚。”
“那我们就再多耗一年。”
江凡势必要把林月舒的路赌死。
“就辛苦你一个月,不亏的。”
林月舒满怀心事地来,气冲冲地离开。江凡是在跟她玩儿赖吗?她不明白自己都已经主动给他台阶下了,他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如今在这儿装什么!林月舒越想越气,对着台阶就是一脚。
“我这不是来送你了吗?你这么气干嘛。”
江凡好笑地看着她在前面撒闷气。
“我开车了,就不劳驾你了。”
林月舒现在不想理睬他,刚刚刁难她的时候可没见这么绅士。
“林月舒,一个月期限从今天开始,你今天就必须听我的。”
“哼,你不是说明天开始吗?这么快就变卦了,我很难相信你的信用。”
林月舒满脸嘲讽。
“那也行,就多给我一天时间使唤你。”
林月舒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坐上了江凡的车回家。
第40 章 你是变态吗!
江凡送林月舒到家后,以明天帮她搬家为由顺理成章地在林月舒家住下。
“沙发和客房你选一个。”
林月舒看着死赖着不走的江凡妥协道。
“我两个都不оазис选,我要睡主卧。”
江凡得寸进尺。
“你想得美,要么沙发和客房选一个,要么现在就滚回去!”
他们今天晚上还在讨论离婚,现在要是睡一张床上,林月舒感觉奇奇怪怪的。
江凡见好就收,
“我今天暂时先放过你,不过明天起,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听我的。”
林月舒翻了个白眼,去卧室自顾自地洗澡,洗完澡收拾东西。
总归是要在那边住一个月,林月舒还是要多带点衣服过去。
不一会儿,江凡在门外敲门,
“能给我找件换洗衣服穿吗?我要去洗澡了。”
林月舒开门,
“你在我房里洗,里面有件新的浴衣,外面的浴室喷头坏了。”
江凡求之不得,大摇大摆地进林月舒的卧室,四处打量。
“你到处看什么呢!你快点洗,我要休息了!”
看他慢条斯理的样子,林月舒忍不住催促。
“知道了,你睡你的,我洗我的。”
江凡嘴上说着好,腿却迈向林月舒的床边,旁若无人的脱衣服裤子。
林月舒连忙背过身,
“你脱衣服干嘛!”
“洗澡啊,难不成你以为我耍流氓?避什么避,又不是没看过。”
江凡一脸坦然地把自己脱得只剩条内裤,大方地从林月舒面前走过。
林月舒捂着发红的脸颊嘀咕,
“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
林月舒怒气冲冲地上床睡觉,心猿意马。明明她两个小时前还在提离婚,怎么现在又住在一起,而且明天就要搬回去了。
哎,不管怎么样,一个月之后她必须离婚,她可不想搅进江凡和商悦之间,现在被江凡一点点示好蒙住心,等真正陷进去后才发现自己是小丑。
林月舒正专心地想着,江凡打开门出来。林月舒闭上眼,假装睡着。
然而,江凡并没有如林月舒所想识趣地出去,林月舒感受到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江凡知道她没有睡着,故意把脸凑近林月舒。
江凡的浅浅的呼吸声撒在林月舒脸上,有些痒,林月舒终于忍不住了,假装醒来。
“你在干什么?”
江凡退回身体,
“就是看看你还会不会醒,我想问你这个东西晾在哪儿。”
江凡向林月舒摊开手里的东西,左边是一团黑色的东西--江凡的内裤!林月舒不自然地把脸移到右边,等她看清江凡右手拿的什么后,她破防了。
江凡右手握着她的内衣!
林月舒狂跳起来抢回背在身后;
“谁让你动我东西了!你是变态吗!”
江凡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他只是看见泡在那里就顺手洗了。
“你之前不是也帮我洗过内裤吗?为什么你就可以碰我的?”
林月舒被江凡堵得哑口无言。
“那不一样!”
江凡嗤笑:
“所以说就是你能碰我的内裤,我不能碰你的内衣?林月舒,能不能公平一点?”
这种事上他跟自己谈公平?
“你可以理解为这样。”
林月舒起身去晾内衣,江凡屁颠屁颠地跟上。
再次回到床上,林月舒还是觉得难为情。江凡怎么可以给她洗内衣!他们看起来是亲密到这种地步的关系吗?林月舒一想到江凡的手全方位地碰过她的内衣,她就再也无法直视那件内衣。
林月舒早上是被热醒的,她想掀开被子,发现手动不了,睁开眼,一双大手正紧紧扣住她的身体。
“江凡!”
林月舒把身后的人喊醒,
“解释一下,你怎么在我床上?”
江凡一脸无辜:
“这真的不怪我,你不给我被子,我怎么睡?半夜实在冷得受不了了我才过来的。”
“那你就不能从柜子里面找被子吗?”
“我哪儿敢啊,你不是说我不能随便碰你的东西吗?”
江凡再次怼得林月舒说不出话来。
林月舒冷笑:
“其他时候也没见你这么听话过。”
“你都要跟我离婚了,我不能表现得听话点吗?”
她哪里是因为这个要跟他离婚。
林月舒不说话了,她没办法坦然地说出她离婚的原因。
林月舒率先起床,洗漱完后,她去收拾昨晚被江凡打断没收拾完的行李。
林月舒整理包包的时候,一张名片从包里飘出来。
林月舒一拍脑门,之前去山区支教一个月,她把这件重要的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林月舒赶紧给沈清茹打电话:
“喂,老师,是我。”
“嗯,好的,你看你什么时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