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辞傅言洲是什么小说 林星辞傅言洲完整版免费赏析
对了爸,这两天排舞有些忙,我等周末再回去看你啊。”
“你忙你的,我这儿又没什么。”梁国平电话里说。
林星辞刚结束通话没多久,门铃便响起来,她走到门边,从猫眼里看去,却愣住了。门外乌泱泱站着一堆人,还都是她认识的。林星辞忙找了个口罩出来戴好,再打开门,冲众人笑笑:“你们怎么来了?快进屋坐。”
“可不止我们,你爷爷也在呢。”许春兰说。
她这话一出,林星辞才注意到站在人群后,几乎整个人都被挡住的邱友全,她吃了一惊,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先侧开身招呼他们进来。她这屋子不大,好歹客厅和餐厅连在一起,这么多人倒也不是特别局促。
林星辞忙前忙后要给大家倒水,拿水果,老太太们一个比一个自然熟,她刚将茶壶拿过来,高美玲就站起身接过,说:“小梁老师,你不用管我们,我们就是早上在公园那边练完,说来看看你。你身体不好,还是得歇着,我们坐会儿就走了。”
“那怎么行,中午留家里吃饭,我们楼下有家饭馆,我去吃过两次,饭菜挺清淡的,应该合你们胃口,过会儿我让我爷爷跟你们一起去。”林星辞说。
许春兰对林星辞挤眉弄眼,见林星辞没察觉,暗里拉了拉她的袖子,眉头微挑,往邱友全的方向努努嘴,跟林星辞咬耳朵说:“你去看看你爷爷吧,早上我们又在公园碰到他,还是我跟他说你生病了我们打算来看你,他才过来的。”
“他最近经常去那里吗?”林星辞问许春兰,她知道她们几乎每天都在公园晨锻。
“也不是每天。”许春兰想想,“哎,好像就我们有舞蹈课的时候……你别怪我多嘴ʝ,我看他一坐就是大半天,有时候我中午去捡瓶子还能看到他。”
林星辞忍不住朝邱友全看去,邱老头一个人坐在吃饭的餐桌上,跟大家隔了差不多有两三米的距离。不知道他是不是从年轻时性格就是这样孤僻,反正身边就没个谈得来的人。
邱老头背对众人坐在那儿,半佝偻着身子,他头发比同龄人白得晚,但到这个年纪,也白了大半。林星辞此刻看着,看着,眼睛却有些发涩,逐渐湿润起来。
林星辞,说不定他是想见你才过去的。傅言洲的话忽然拂过耳畔。
她隔了许久才回头对许春兰她们说:“我来打电话约个包间,这会儿都已经十点多,反正你们回家也要做饭的,就大家一起吃个便饭。”
“你看这事弄的,倒让你破费。”
“应该要的。”林星辞说。
大家七嘴八舌推脱一阵,见林星辞这样坚持,便没有再拒绝。林星辞赶紧订好包间,这才得空跟邱友全说上一两句:“这个红茶你不喜欢的话,我这儿有吉市那边的白茶,正打算过两天给你送去。”
邱友全闻言低头喝了口茶,这才开口:“你费什么心思,也不看看人都成啥样了,该歇歇就歇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林星辞轻笑声,故意揶揄他:“前两天你不是还嫌我不务正业吗?”
她低头看眼腕间的手表,在老头要发火之前,忙又说:“时间也不早,您帮我招呼他们下楼吧,我这喉咙……多说两句都不舒服,我就不去了,免得又传染给你们。就我们小区对面那家‘滋味楼’,出了大门就能看到。”
邱友全果然偃旗息鼓,就是他平日里冷着张脸惯了,话说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赶人走,好在也没人真跟他计较这个。
“小梁老师不去怎么行?”高美玲说,“感冒而已,我们还计较这个?”
“你要不去,这饭我可吃不下。”
林星辞没办法,说:“那你们等我会儿,我换件衣服。”
倒是许春兰,临走时还没忘记她的“伟大事业”,不知道她怎么眼尖看到林星辞整理好靠在鞋柜边上的纸盒子,对林星辞讲:“你那个是要带下去扔吗,能不能送给我?”
林星辞已经对她的行为见怪不怪了都,她点头:“就是不太好拿吧。”
“没事,没事,我拿得动。”
中午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顿饭,林星辞惊讶地发觉自己现在也能跟这群老头老太说上一二,甚至在他们要拍集体合照时还配合他们,把自己摆成了一朵花,连固执的邱老头迫于形势都没能幸免。
让林星辞更觉大惊小怪的是,邱友全不知怎么就突然想通,竟然答应跟这群人早上去晨锻。要知道梁国平以前费了多少嘴皮子,都没能让他挪下屁股。爷孙俩单独走回去的路上,林星辞转头问邱有全:“您怎么突然就同意了?”
“什么?”邱老头装傻。
林星辞说:“就我们班学员问你要不要一起去打太极……你上次不是还排斥得很?”
邱友全别扭地往前快走两步,没搭理林星辞,林星辞走在后头笑了几声,小跑几步追上他,一把挽住他的胳膊,说:“你要多出去走动走动,对身体肯定有好处。”
邱友全还不太这样亲密的举动,好像在他的记忆里,上次牵着林星辞的手,还是她三四岁之前的事,不过他到底没挣脱林星辞的手。
“身体好,活那么久有什么意思?”他嘴唇嗫嚅着。声音太低,马路上汽车驶过,林星辞没能听清,问:“什么?”
“没什么。”他又说,“你自己在家好好休息,身体没好,那个课能不上就不上,我自己坐公交车回去。”
“只是个小感冒,到下周肯定能好。”林星辞说,“我开车送你吧。”
“就几站路,我坐你车头晕。”邱友全不愿意配合的事,谁都勉强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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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演戏
林星辞如今七七八八能摸清这老头的脾气,便也没再强迫他,不过她想想,还是没把梁国平结婚的事跟他说。万一将他气个好歹出来,她当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脸去她妈墓前。
周五晚上六点多的时候,林星辞在家里接到个电话,是以前少儿舞蹈工作室学员家长打来的,对方询问林星辞现在在哪里开工作室,说想送孩子到她这里来继续跳舞。这阵子林星辞大半时间都在老人堆里打转,几乎忘记就在年初那会儿,自己 还和辛程程商量着扩大工作室规模。
也不是说现在的日子有什么不好,林星辞总觉得有种雾里看花似的不真实感,好像人生正一点点地逐渐脱离她原本的生活轨迹。她扭头看向盘腿坐在地毯上工作的傅言洲,这个男人其实也是。
她挂断电话,刚还在忙碌的男人不知道什么已经抬起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林星辞挤出抹笑,问:“怎么了,这么看我?”
傅言洲向她招手,她将手机揣进口袋,倚着他的肩膀坐下,傅言洲单手搂住她:“谁打来的?”
“就以前一个学员家长,说孩子这次比赛没取得好成绩,问能不能送来跟我学。”她顺势往他怀里歪了歪。
“你怎么想?”
林星辞捏着他修长的指,漫不经心说:“我还能怎么想,别说我现在不开工作室,就算还开的话,这种学员我都要考虑考虑,功利性太强了。回头她家孩子再考得不行,不是要来打我?”
傅言洲闻言忽然笑了两声,林星辞立马仰起头恶狠狠瞪他,胳膊肘往他腹部捅了下:“你笑什么?”
他吃痛闷哼声,嘴角笑意却没淡去,轻咳了声才笑着开口:“我觉得要真打起来的话,人家不一定能打得过你。”
林星辞觉得自己这段时间自己太给他好脸色。
她甩开他的手,就要从他怀里起身,然而男人拉着他不放。傅言洲不得不承认自己这点恶趣味,她每次看着气急败坏,恨不得要跟周围人划清界限,其实不过是纸老虎。
第二天上午,傅言洲跟林星辞一起去徐万芳之前购买床垫的养生馆,两人到那里的时候,店门口站了几个人。
一个看起来高瘦的中年人正跟穿着店里工作服的员工争执,林星辞在旁边听了会儿,这人的父亲买了店里所谓“降血压、抗癌”的高价床垫,家里人知道后硬拉着老父亲来退款。
然而没等中年人跟店员说上几句,站在一旁的老父亲就先不干,他直接对着中年人破口大骂:“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就是惦记着我兜里的几个钱,各个巴不得我早死了……”
“爸,你这说的什么话。”中年人觉得脸上挂不住,尴尬地往四周看看,伸手去拉老父亲,却被对方重重甩开。老爷子往后踉跄两步差点摔倒,还好傅言洲眼疾手快扶了一把。
刚站稳的老父亲继续怒骂:“我最近吃得好,睡得好,睡了床垫连医院都不用去,又没花你们的钱!”
中年人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眼看老父亲气得手抖,那边店员还在一旁看热闹,他没有办法,最后只得带着老父亲悻悻离开。
林星辞简直大开眼界,她以为徐万芳已经足够夸张,没想到这老头也不着调,说什么睡了床垫不得癌症,好歹徐万芳那还清楚疗效是假的。当然这被洗脑后的偏听和那边的甘愿被骗,林星辞真没法去评价究竟谁更荒谬。
那边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