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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大昭民风开放,他这波也算是豁出去了。
“你……”池晚意瞪大了眼睛,最后支支吾吾半天后哭着跑开了。
江清歌叹了口气,拍了拍衣服上沾染的水珠朝着宫门口走了过去。
他可不是故意惹公主哭的,实在是为了公主好啊,毕竟他也没几年好活了。
然而没走出几步路,江清歌就忽然被人拉进了花园的拐角,这人力气大,江清歌挣不开。
这人却也没有伤害他的心思,没敢太用力,便让江清歌找了个空隙抬起膝盖来便朝着对方脆弱之处踢了过去。
对方一惊,急忙松开了江清歌往一旁退,江清歌趁机准备大喊就听见那人说了一句:“先生,是我。”
熟悉的声音让江清歌松懈下来,江清歌无语地看着谢时峥说:“你能不能不要神出鬼没的?”
“嘘。”谢时峥却看着他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身后有一队宫里巡查的侍卫迅速地走了过去,谢时峥拉着江清歌的手躲在花园的树后面。
江清歌莫名从两个人的动作里读出几分偷情的味道,但也没有阻止谢时峥这么做。
夜晚宫里是不容许外人过多停留的,毕竟这里还有皇帝的妃子在居住。
可偏偏谢时峥不安分,手一直往江清歌身上乱摸。
江清歌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却也不敢出声惊动巡逻的侍卫,只能狠狠瞪了他一眼以后伸手去抓他的手,却没有能抓到。
谢时峥反正没有从江清歌瞪他的眼神中看出凶狠,只觉得这样的先生十分可爱。
江清歌被他闹腾得眼尾微微泛红,看得谢时峥口干舌燥,一时之间竟舍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所幸很快巡查的人走远了,江清歌也终于抓到了那只作乱的手,他不满道:“你做什么!?”
语调中带了几分他自己没能察觉到的羞赧。
谢时峥晃了一下自己手上刚从江清歌身上偷出来的并蒂莲荷包说:“我就是想看看三公主送给先生的荷包长什么样。”
江清歌皱了皱眉“那你不会自己跟我要?非要往我身上乱摸,一点规矩都没有。”
谢时峥拿起荷包眯着眼睛放在月色下仔细打量了一番,然后说:“原来先生喜欢绣成这样的并蒂莲。”
他这话听起来怪怪的,江清歌下意识地就说了一句:“我不喜欢。”
“嗯?”谢时峥看向他问,“先生说什么?”
江清歌道:“我是说,我不喜欢这个荷包,只是不得不接。”
谢时峥心情莫名好上了许多,他道:“那先生喜欢绣什么图案的荷包?”
知道了,他绣给先生。
江清歌犹豫了一下说:“反正不要绣太过复杂的图案,一个大男人戴在身上总觉得怪怪的。”
“我记得先生以前讲《离骚》的时候里面有一句话‘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沬’。屈原喜欢随身佩戴装有香料的荷包,为什么先生不喜欢身上却还是有一股香味呢?”
江清歌被他这话给吓了一跳问:“我身上有什么味道?”
谢时峥凑近他,俯首埋在他肩膀处闻了闻说:“有股栀子花香。”
“是吗?”江清歌把他推开一些,自己闻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没有闻出什么特别的味道来,“我怎么闻不到。”
江清歌决定不再纠结这个事情,他道:“说吧,这么晚把我留在花园是想做什么?”
“我也想和先生赏月。”谢时峥低声说。
江清歌道:“你这是什么奇怪的嗜好,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赏月的?”
谢时峥道:“你愿意和公主赏月,就不愿意和我赏月?是我这个皇子的身份比公主身份低,还是说先生其实挺喜欢公主的?”
江清歌发现自己越来越说不过他了,只能道:“不是,别乱想,你刚刚不是都躲在后面把我跟她的对话全听进去了吗?”
公主一走谢时峥就跑出来了,江清歌不信他没跟踪自己。
谢时峥看着他笑道:“先生,你跟公主说的话都是真的吗?”
江清歌顿了一下问:“哪一句?”
谢时峥道:“你喜欢男的。”
江清歌毫不犹豫道:“假的。”
谢时峥转过头来看着他,黑沉的眼眸里装着某些江清歌看不懂的情愫问:“那先生的心有所属其实是一个对一个女子?”
江清歌莫名从他这句话里听出几分危险的意味,更有些疑惑他为什么会对这种事情总是很感兴趣。
第59章 不君不臣的话
看着谢时峥的眼神,江清歌竟莫名后背有些发凉,但他还是实话实说道:“没有,我谁都不喜欢,那样说不过是为了暂时稳住公主罢了。”
听到这句话,谢时峥手上拿着的提前浸泡过蒙汗药的银针才又悄无声息地收了起来。
虽然他直觉江清歌在和公主说谎,但他不敢赌,他怕自己猜错了,总归还是留了一手。
若是江清歌当真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那他之前提前准备好的那间屋子,也许就可以用上了。
幸好先生还是很乖的,那他也舍不得把先生偷偷关起来,他还是不想让先生生他的气。
先生还是谁都不喜欢,真好,他还可以徐徐图之。
谢时峥问:“那先生的谎言若是有一天被公主知道了怎么办?”
江清歌反问:“能怎么办?”
“坐实它。”谢时峥笑着说,“先生,你看我就不错,你干脆暗恋我得了。”
江清歌也分不清他这话是真是假,但这不妨碍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别闹。”
“没闹。”
察觉到他的语气不似开玩笑,但神情却又像是在开玩笑,江清歌还是停下了脚步看着他说:“殿下,现在我是师,你是学生;就算有朝一日你真的登上了那个位置,那也是你是君,我是臣。”
“这样子不君不臣的话还是别说了,让人听见了编排些什么不好。”
谢时峥明白他的意思,一但让人抓住了把柄让他被打上一ᴊsɢ个断袖的标签,那他也就和皇位注定无缘了。
但他不太在意,若是那个和他纠缠不清的名字是“江清歌”,谢时峥觉得值得。
但这话显然没办法说出来,谢时峥道:“知道了,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
也只有借着开玩笑,他才敢这样一次次浅浅地试探江清歌的态度。
然后又一次次的失望。
谢时峥你可真怂啊。
江清歌淡淡点了点头说:“走吧,我们该回去了,再晚宫门要关了。”
谢时峥却轻轻拉住了江清歌的袖子说:“先生不去看看梅园吗?这两天梅花开了。”
谢时峥补充道:“若是待会宫门关了也没事,我可以带你出去的。”
梅园的红梅配上江清歌的这一身白色狐裘必定是极美的,他最想的还是在梅园里亲吻先生,但现在肯定不能。
江清歌问:“你要如何带我离开?”
谢时峥说:“我会轻功,避开侍卫就行了。”
言外之意就是他抱着江清歌飞出去,天外飞贼那样。
江清歌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他道:“还是算了,我可不想偷偷摸摸的。”
“我就算光明正大带你飞出去他们也不会发现我们。”
说话间谢时峥从怀里拿出一个汤婆子递给了江清歌说:“你带上这个回去吧,天晚了,冷。”
江清歌沉默了几秒还是接过了汤婆子,原本有些冻僵了的手指瞬间就被暖意给温得舒展开了筋脉
话虽这么说,谢时峥已经跟在江清歌身后朝着宫门口一前一后走去。
因着两人明面上还是不好表现得太过熟络,江清歌走着走着一个回头,身后一直跟着他的谢时峥就已经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江清歌拢了拢肩上的披风,手上又抱着谢时峥给的汤婆子,思绪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