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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虎:“!!!!!”
翟白:“!!!!!”
阮初:“????”
他捏着她的手腕神情认真的给她擦手,阮初用力把手抽出来,脸颊绯红:“你干嘛?”
姜怨毫不在意,低头看了看自己白色衬衫上的泥渍,语调高傲:“这下扯平了。”
昨天弄脏她裙子,今天她弄脏自己白衬衫。
其他三人:“........”
雨势小了一点,姜怨三人还要赶去打下一场比赛,胖虎笑嘻嘻很热络的和阮初道:“我们先走了,有机会来看我们比赛啊。”
翟白将毛巾盖在头上,冲进雨里。
姜怨余光瞟了阮初一眼,什么也没说,走了。
地上掉了一盒柠檬糖,阮初捡起来,捏在手里看了看,和昨天放在她桌上的柠檬糖是一个牌子。
阮初抿抿唇,将东西放到前台,收拾花店。
高二下册,学习任务其实开始有些繁重,阮初成绩不理想,时常在晚自习之后抱着书站在走廊,在洗漱铃响之前,吹着夏日燥热的晚风,能多做一道题就多做一道题。
胖虎来找学弟敲定周末的比赛,临近高考,同年级的人已经约不到了,刚走到后门,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和学弟聊完,胖虎蹿过去,看了一下她停笔纠结的的试题,轻挑眉梢:“这题代入公式就行,题干上很多数字都是虚晃一枪,你要找出真正有用的数据代入公式就能得出正确答案。”
沉浸在试题里的阮初吓一跳,抬头就看到胖虎,经过上次花店那事,三人在学校看到阮初时,都会笑着和她打招呼。
也不是,姜怨除外,他总是一脸傲娇的睨阮初两眼然后与她擦肩而过。
阮初拧着眉,点头,懂了,没完全懂,哪个才是真正有用的数字?
胖虎挠挠头,想起什么,挂上笑:“学妹,明天去看我们比赛吗?”
阮初疑惑的看向他。
胖虎心虚一笑:“我们篮球队缺个后勤,心细点的,上一任后勤因为要高考忙着复习所以没空跟着我们去打比赛。”
阮初摇头:“抱歉,我也不是很有空......”
胖虎咂咂嘴:“行吧,我再找找。”
阮初继续低头看题,有用的数字.......
她猛的抬头,往刚走不远的胖虎方向跑:“学长....”
她很少运动,有些喘。胖虎停下来看她:“怎么了?”
“我......”
咬咬唇,还是觉得说出口:“我给你们当后勤,你.......能不能,抽空给我补补课?”
学委说过,他们三个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其中一个还直接保送A大。
胖虎挠挠头,想了想,点头:“行,周末我来找你,然后一起去体育馆。”
怕她不放心,补了一句:“周六打完球,周日给你补课。”
“好。”
班里的同学争分夺秒,阮初也不好意思总拿着练习册问他们问题,周末又各自回家,更是找不到人愿意带她查缺补漏。
她刚才也是抱着试试的心态,没想到真的被同意了。
周六一大早,胖虎三人打车来花店接阮初,三人挤在后面,把副驾驶留给阮初。
翟白跟她聊天:“学妹,待会记得叫我们加油。”
阮初声音很小:“好。”
姜怨抱着球,瞥她一眼:“声音跟蚊子一样。”
阮初:“.......”
趁着他们比赛的间隙,阮初跑去给他们买运动饮料和汗巾,回来的时候刚好中场休息,姜怨接过运动饮料,仰头咕噜一下喝完一瓶,然后捏扁瓶子,目光凉凉的看向阮初:“怎么没听见你喊加油?”
阮初:“.......”
喊了的,但是球场人多,她的声音被盖下去了。
翟白给她找补:“学妹声音小,怨哥,你收敛点,刚认识,别把人吓跑了,回头你去买饮料吗?”
姜怨拿起汗巾擦汗,不接话。
打完比赛,三人先送阮初回花店,胖虎和她约定好明天的时间,各自分开。
只是阮初没想到,第二天来的是三个人。
胖虎看了看她的物理试卷,抽出一张比较基础的:“你先把这张基础卷做完,我好知道你薄弱点是哪一块。”
等阮初写完试题抬起头时,胖虎和翟白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姜怨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玩消消乐。
阮初收回目光,打算再做一张试卷等胖虎醒来,姜怨从她手里抽出刚写完的那张基础卷:“我给你看。”
阮初点头,有些紧张的扣着指尖。
姜怨眯着眼看完试卷,摇摇头:“真行,三十道选择题错二十一道。”
阮初:“......”
咳,她就是......早知道就瞎蒙了。
番外(三十四):他好凶
胖虎和翟白是在姜怨的骂声惊醒的。
睁开眼就看到姜怨两只手崩溃的抓着头发:“我不是刚给你演算一遍吗?为什么又错了!”
而对面的阮初,手忙脚乱的在草稿纸上算数。
胖虎擦擦口水,戳了戳姜怨:“怨哥,我来教吧,你这样......我明天又得重新找后勤了。”
姜怨气得翻白眼,勾起自己的外套就走了。
阮初涨红了脸。
他好凶。
下次不要他教了。
翟白伸过头看看题,心中了然,怪不得姜怨生气,这真的是很基础的题了。
他拿出一颗糖扔进嘴里:“别难过啊小学妹,姜怨对自己人的要求是高一点。”
阮初诺诺点头。
日子一点点逝去,每周六都是阮初给他们约球赛,周日他们三个轮流给她补习。
关系更近一步是在胖虎他们高考前三天。
彼时阮初的成绩从垫底上升到了中上水平,班里一个小团体姐妹花放学后在阮初后面嚼舌根。
女生A:“怪不得成绩突飞猛进,原来是上赶着做舔狗求人家补课。”
女生B:“平时故作清高,谁知道私底下有多浪。”
女生C:“人家知道抱大腿,逃课去看球赛也没被罚,有校董儿子护着呢!”
她们三平时就爱在班里传八卦,阮初没在意,低着头写卷子。
姜怨给她一张高三的试卷,让她试着写一下,晚自习下课后会来给她讲题。
她没时间和这些人逼逼赖赖。
后面三人说话越来越难听。
猛地,矛头指向姜怨:“凭着自己是校董儿子的身份在学校胡作非为,你们听说了吗?据说他抽烟酗酒泡酒吧约P,学校查出来来,但没人敢管他。”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保送,还是他爸花钱给他买的,图个名声。”
笔墨没了,阮初重重的将笔扔在桌上,刷的一下站起来,抓着椅背往那三个人的方向走。
凳子腿刮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音,三人停下来看她,察觉到阮初的敌意,齐刷刷站起来,面色狰狞:“怎样,你还想打我们吗?敢做不敢当?戳到痛处了?”
阮初眯起眼,冷笑一声,平时软乎乎的性子,姜怨吼大声一点都会红了眼,现如今面对三人,一点胆怯都没有,她举起凳子恶狠狠往刚才把姜怨说得很难听的女生身上砸。
“我让你他妈的嘴贱。”
她第一次骂人,身子都在抖,手上力气不减,往死里砸。
她就是见不得这些人说姜怨他们三。
他们三真的好,吃饭给她占座,买零食给她带一份,打比赛时她拿着喇叭喊加油的声音太大被对面啦啦队过来欺负的时候,三人舌战群儒一般把对面一群小姑娘骂哭了。
阮初没想什么后果,单纯想着此时一定要维护自己的三个朋友。
一人难敌六手,阮初很快被三人压在身下打。
班里人都不敢上前劝,姜怨他们三到的时候就看到阮初被人压在地上打。
她红着眼,咬着牙,用手用脚反击。
阮初的饭卡在姜怨手上,平时都是姜怨给他们三打饭占座,今天阮初没去,估摸着她是在写试卷,三人把饭装进饭盒,顺道给她买了瓶饮料。
姜怨看到情况的时候,将手里的饭递给胖虎:“拿着,待会她还要吃。”
说完撸起袖子,和翟白上前将欺负阮初的三人拉开。
阮初今天穿的是校服,上衣纽扣被扯掉两颗,她捂着胸口,下一秒,一件带着柠檬香的校服外套盖住她的头,也盖住她险些走光的胸口处。
一只手把她拉起来,往旁边推了推,然后传来胖虎的声音:“小初,我们先走。”
阮初由胖虎拉着走的时候,听到姜怨暴躁的声音:“全他妈给我滚出去,谁敢去找老师,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午休铃快响了,胖虎把饭递给阮初:“你先回宿舍,把饭吃了,我去医务室给你拿点药,待会让舍管阿姨给你拿上去。”
阮初套着姜怨宽大的校服外套,喊胖虎:“学长....”
胖虎拧开饮料喝了一口:“没事,我们三不打女人。”
午休铃响起的时候,趁舍管阿姨上来查寝之时,阮初偷偷去了隔壁宿舍看了看,那三个嚼舌根的没回来。
她忧心忡忡的回到宿舍,舍管阿姨来的时候真的给她带了擦破皮用的药水和一盒创口贴。
阮初处理了一下伤口,翻身睡觉。
下午还没进教室,就看到班里的同学全聚在外面不敢进去,阮初凑近看,门被锁上了。
姜怨坐在桌子上,修长的腿踩在其中一个女生坐的凳子上,翟白双手环抱站在后面,胖虎拿着教鞭吓唬她们三:“快点写,哭什哭,刚才欺负人的时候怎么不哭?”
阮初敲门,翟白看到是她,利索的开门,正在写悔过书的三人扭头可怜兮兮的看着阮初。
姜怨脚用力踢了一下凳子:“刚才怎么说的?”
三人齐刷刷起身给阮初弯腰鞠躬道歉,泪水流个不停。
翟白皱眉:“哭?还委屈上了?重新来一遍!”
三人把眼泪擦了,强忍哭嗝,又重新给阮初道歉:“对不起阮初,我们下次不说你坏话了。”
姜怨从桌子上下来,还以为以阮初的性子她会说没关系,往外走的时候,衣角被阮初拉住。
他抬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