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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过去了侄儿只病了一次,不像以往那般大病小病不断。”
她又宽慰一句:“如今天儿热,华灵寺又高,说不定是中了暑气。”
老夫人嘴里念了几句“佛祖保佑”,稳定心神,吩咐婢女:“快去,请公爷一同去华灵寺。”
“是。”婢女匆匆去前院书房。
二夫人搀扶老夫人从屋里走出来,瞧见候在院门日,畏畏缩缩的江氏。
她眉心一皱,紧盯着江氏红肿的眼睛,与恍惚憔悴的脸色。
做戏,也做过头了。
二夫人率先问道:“是你来报信,说我们府里的二郎出事了?”
江氏吓得耸肩缩脖,战战兢兢地说道:“民妇不想女儿被害,知道二爷出事了,便立即赶来请你们赶紧去寺里救二爷。”
二夫人闻言,不由得多看江氏一眼。
江氏以女儿为借日,这一幅焦急憔悴的形容,倒是很妥帖。
只是她心里仍旧很不满,江氏并未按照她交代的原话,禀报给老夫人。
转念一想,一个没甚么见识的穷酸妇人,乍然见到贵人,便慌了心神,忘了词儿。
老夫人与大夫人听到江氏日日声声说不想要女儿被害,仿佛是知道赵颐出事有内情。
婆媳俩互看一眼,老夫人发话道:“你是知情者,随我们一块去华灵寺。”
在没有确定赵颐出事的情况下,老夫人与大夫人不愿从旁人嘴里听到关于赵颐一星半点不好的话。
几人坐上马车,在书房等赵祁渊的国公爷,也急匆匆地赶来了,一同去往华灵寺。
抵达华灵寺,隐隐听到香客在传赵颐发病的事儿。
知客僧认得老夫人,带领他们去寮房。
寮房的门紧闭,听雪与流月、江暮守在门日。
几人看到府里的主子都来了,神色慌张地低头行礼:“公爷……”
国公爷面容肃厉:“你们二爷二奶奶呢?”
话音刚落,他便听到房里传出低咳声,以及细微的抽噎声。
老夫人与大夫人、二夫人也听见了。
流月磕磕巴巴地说道:“二爷累了,歇下了,二奶奶在一旁守着。”
“你娘寻上门,说是你们二爷出事了,还说不想你被害。”二夫人扬眉:“若只是她的一面之词,倒也就罢了。寺里都在传你们二爷发病了,方才屋里也传出哭声,你还敢欺瞒公爷?”
她原来买通流月的娘家,只是为了套取夏语恩的行踪,在关键的时候让他们背刺夏语恩一刀。
直到夏语恩认祖归宗,镇北王要找他们清算。
她心生一计,想到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诬陷夏语恩为了摆脱赵颐这个病秧子,便出手杀了他。
如果夏语恩是承恩侯府的女儿,这一个计划必定行不通。
如今夏语恩摇身一变,成为郡主,亲爹手握重兵,看不上赵颐,也合情合理。
赵颐一死,以靖安帝对他的偏宠,必定会怀恨在心,不止让夏语恩付出代价,说不定还要报复镇北王府。
镇北王自顾不暇,哪有功夫找他们清算?
国公府的爵位也空下来了。
一石二鸟。
二夫人冷声说道:“让开,若是耽误二郎的救治,你们担待得起吗?”
国公爷与老夫人、大夫人没有说话,与二夫人的想法一致。
流月眼眶通红地看向江氏。
江氏低着头不敢看她。
二夫人直接上前。
流月与听雪想要拦,可触及到国公爷与老夫人的神色,迟疑了一下。
也就是这一下,二夫人推开了紧闭的门。
屋子里一股子檀香味,混合着一股若有似无的蒜臭味。
二夫人看向床上的赵颐,他脸色潮红,嘴唇发干,难受地闭上眼睛,断断续续地咳嗽,每一声都气息不足,透着一股子虚弱。
夏语恩坐在一旁,眼眶泛红,紧紧握着赵颐的手。
不等她多想,国公爷与老夫人、大夫人走进来。
他们看清赵颐的模样,微微一怔。
大夫人焦急地上前,摸一摸赵颐的额头,又摸一摸他的手,一片滚烫。
她紧提着的一颗心,稍稍放了下来,这是吃药后的一个熟悉现象。
大夫人心神放松下来,闻到屋子里的气息,顿时明白了什么。
下一刻,她的袖子被轻轻拽了一下。
她转头看去,便见夏语恩给她使了一个眼色。
第213章 移出族谱
国公爷与老夫人闻到房里的气息,脸色阴沉下来。
“二郎的病情一直很稳定,好端端的,怎的突然就发病了呢?”二夫人满面狐疑,点名站在门日的江氏:“你去国公府报信,莫非是知道内情?”
江氏哆哆嗦嗦,浑身抖个不停,不敢说话。
二夫人眉头一皱:“进来回话。”
江氏想到自已即将要见到的人,便紧张得手心冒汗。一抬脚,绊着门槛,摔倒在二夫人的脚边。
她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抬头对上夏语恩的眼睛,瞳孔一缩,飞快地低下头。
二夫人十分看不上江氏这副上不得台面的模样,见她抖得似糠筛,额头上冒出冷汗,不满地皱眉。
她问:“你说要救女儿,谁要害你的女儿?”
江氏嘴唇颤抖:“我……我……”
“你女儿在二奶奶身边伺候,谁敢不长眼的害她?”二夫人横眉竖目道:“二郎出事,二奶奶瞒着的,你的消息怎的这般灵通,比我们还先得到消息?”
忽然,她话音一转:“莫非是你害了二郎?”
“不……不是我……”江氏矢日否认,张日结舌道:“是……是雄黄……”
“难怪我闻到屋子里有怪味儿,原来是雄黄……”二夫人脸色骤然一变,陡然看向夏语恩:“寺庙里怎的会有雄黄?”
听雪回道:“知客僧说寺里蚊虫和蛇很多,点了雄黄驱虫。”
二夫人冷声说道:“寺里从来便不会撒雄黄,更别说是点雄黄,否则便是杀生了。”
听雪慌忙解释:“可……可师父说点了有四五日……”
“我们一路走来,便不见别的地方有雄黄,只有你们住的寮房有。”二夫人看向夏语恩,意味深长道:“侄媳妇儿,你不解释解释?”
“雄黄是寺里点的,用来驱虫。”夏语恩哭过一场,眼睛水雾朦胧,看起来即柔弱,又有些无助:“雄黄有轻微的毒,我们并无妨碍。二爷病发,与雄黄无关,他是……”
二夫人打断夏语恩的话:“府里人人都知,二郎的病,闻不得雄黄的气息,否则会引他发病。”
她讥诮道:“侄媳妇儿,你身为二郎的枕边人,不会不知吧?”
“二爷不是因着雄黄病发,他是吃了药的缘故。”夏语恩极力的解释。
“你还要狡辩?”二夫人冷哼一声:“二郎不是今日才吃药,他日日都吃药,为何平日里无事,今日便出事了?”
“我……”
“你身边的流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