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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打穿越妾(贺泠薛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贺泠薛凭求书热文免费阅读

分类: 短篇故事  时间: 2023-10-15 10:00:57  作者: tingfe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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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地看向她,心中不觉好笑。

「放肆!我薛家百年清誉,岂容你一娼门女子侮辱门楣!」

她言辞激烈,愤恨还嘴:

「你别胡说,我怎么就是娼门女子了?明明是那纵仙楼给我骗了去……」

话还未说完,老太太身旁的嬷嬷一个箭步冲过去将她扯到地上。

她拼命挣扎,誓死不受屈辱般,企图据理力争:

「我还不是你家的人,只有律法能管束我!!你休想滥用私刑!」

几个响亮的耳光下去,她便被迫噤了声。

1

「老二你糊涂啊!成婚五年纳了三妾,如今又要娶平妻,未免欺人太甚!

「且还是那烂泥之地出来的女子,德行品性粗鄙不堪,还未进门就多次顶撞忤逆。

「让这种女子进府,你让世家大族如何看待我薛家?

「真当所有人都觉得她出淤泥而不染?」

我立在一旁,安静无声,内心无波无澜,像是在看别人的热闹一般。

薛凭像是有了几分歉疚,声音缓和下来:

「母亲息怒,恣娘并非有意忤逆母亲。

「她品性纯良,礼数规矩可再另教导。

「再者,儿子纳那三妾皆是为了给薛家开枝散叶。

「只此恣娘乃儿子心中所爱,母亲就成全儿子罢。」

老太太被噎得哑口无声,似乎也没想到她儿子竟能说出此般厚颜无耻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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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叫恣娘的女子像是受了奇耻大辱一般,半跪在地上掉泪珠子,想起身却被那婆子压着,只能恨恨地瞪着双眼。

老太太剜了她一眼,尚且犹豫不决。

我知道,她只是在考虑要不要纳个贱妾罢了。

我适时开了口,颇为体贴道:

「婆母,既然夫君喜欢,不如就开恩将这女子留下?」

老太太闻言诧异,摇摇头:「如此便是委屈了你,不妥。」

「媳妇不觉委屈,只是,薛家百年清流世家,清誉不得有损。

「且夫君在朝为官,我朝尚无官员娶平妻之先例,又须提防养外室被弹劾。

「她一介女流若是流落在外,恐怕……

「既是夫君所爱,不如纳了此女做妾,婆母觉得如何?」

见我善解人意,薛凭赞许地看了我一眼,我垂眼躲过,细细打量地上尚算得清秀的女子。

恣娘似乎没料想有此结果,挣扎愈烈,却被薛凭亲自压了下来。

老太太沉思良久,终是点了头。

我会心一笑,怜悯地看了一眼地上颓败的女子。

外室不用侍奉婆母,也无须看主母脸色,独居一处,清闲自在。

她既惹恼了我,我又怎么能给她这个机会。

现下,她折腾一番却只能做个贱妾。

贱妾如仆婢,即便生了子嗣,仍旧是下人。

如今只能乖乖地跪下,求我喝了她敬的妾室茶。

2

恣娘进府后,薛凭便再也没去过其他的院子。

说来也奇怪,薛凭从来算不得才高八斗,更不擅作诗词。

可这段时间,竟写了好些脍炙人口的诗词。

众人口口相传,甚至传到了官家耳里,被其亲口盛赞。

老太太乐得不行,让薛凭在府中办了个诗会,全扬州城的青年才俊蜂拥而至。

薛凭从未享受过此等众星捧月般的待遇,整个人飘飘然,自诩才华横溢,乃扬州城才子之首。

诗会上男女自然不在一处,女眷们都小心翼翼,生怕走到男宾聚集之地。

偏那恣娘无所忌讳,直奔男席而去,毫无女儿家的端庄与自矜,挨个打量男客们的容貌身形。

她爽朗自在,丝毫不见拘谨,大方与外男谈论诗词歌赋。

甚至还抢着作诗一首,其平仄押韵,意境深远,令在场众人哗然一片。

那些个初出茅庐的学子,更是红着脸盛赞其乃当世才女。

有人甚至鼓起勇气问其是哪家的贵女,似乎是有意求娶。

恣娘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

薛凭脸黑到极致,将她低斥赶走。

其后连作几首烂诗,在场之人无不神色尬然,又挤着笑违心恭维。

老太太闻此事气急,命人狠狠掌了嘴,要将其打出府去,到底还是被心软的薛凭拦下。

自那之后,扬州城内无人不知薛家有个会吟诗作对的小妾。

不少人揶揄薛凭满腹诗书,竟能将大字不识的妇人教成女诗人。

薛凭虽恼,却也乐在其中。

可我却被世家内眷嘲治家不严,连个狐媚家主的妾室都管不住,任由其丢尽阖府脸面。

我遂安排陪嫁婆子偷偷将她的一言一行记下,报与我听。

屋内新换的冰冒着丝丝凉气,几名侍女立在一旁轻轻打着扇子。

我悠闲地品着冰酥酪乳,听她那些惊世骇俗的言论与举止。

「恣小娘说,要与主君一生一世一双人。

「还……还说,不介意主君从前与其他女人同寝过,如今有了她,便不能再碰任何女子,须对其忠诚。

「若是……若是脏了身子,她便弃了主君离府而去。」

婆子说完,大气不敢出一声。

我将瓷碗搁下,用帕子擦了擦勾起的唇角。

仿佛不尽兴一般,我挑了挑眉:「就这?」

婆子欲言又止,踟蹰半晌,羞臊得涨红了脸,像是难以启齿似的。

「但说无妨。」

她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道:

「老婆子我从未见过如此恬不知耻的女子,可比那娼门女子孟浪多了。

「这恣小娘穿的衣物见所未见,只几片薄布裹身,上不遮乳,下不遮腿,还露着大片腰身,勾得主君……夜夜欢愉……

「更有甚者,她自己裁了几件裙裳,说叫什么旗袍,平日里就穿着在院子里晃荡。

「整日埋怨天太热,怨世道不公平,不往她屋里送冰。

「说……说当时女子不知变通,明明热得不行还要裹得这般厚。

「她那衣裳紧裹着身子,下片裙摆开了个口子,直直开到了腰身,虚虚钉了几个双结扣。

「那两条腿无遮无掩的,白花花地就露在太阳底下,简直……下作……」

我微皱了皱眉,有些意外,这女子还有什么惊喜是我不知道的?

婆子仍有些欲言又止,似乎不敢轻易开口。

我让她附耳说与我听,她才颤颤巍巍凑过来:

「夫人,主君那些诗,全是那小蹄子教的,可奴婢瞧着,她也不像那学富五车的女诗人,连执笔都不会,如何能写诗?」

我本以为薛凭那些诗是找了寒门学子买的,却没想到出自她的手笔。

打探其来路身世,竟是个没有户籍的黑户,如今的贱籍,还是薛凭托人伪造的。

3

恣娘过得自在逍遥,薛凭免了她的晨昏定省,她只需在她的院子里安分守己便好。

可她偏偏是个不安分的。

经常穿着衣不蔽体的裙裳招摇过市,还当面嘲讽我们这些女子顽固,三伏天还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

她眼中的怜悯不知从何而来,似同情又似嘲讽,好像在替我悲哀似的。

她见我从不行礼,常言众生皆平等。

甚至还煽动仆人们「觉醒」,言之凿凿奴隶制度是封建陋习。

可她却心安理得地享受仆婢环绕伺候,动辄斥责打骂下人。

她隔三岔五就去游说那几个妾室与通房,说女子也应该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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