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裴宵颜书瑶小说全文阅读,裴宵颜书瑶免费完结版
沈家早前被陛下下旨查封,沈家案子未结之前那地方谁都不能擅入,陆执年却犯了忌讳又跟沈家牵扯,督主叫人将他送进去跟沈家人做伴去了。”
颜书瑶满是愕然,她跟陆家闹的不可开交,也早就已经撕破了脸,陆执年倒霉她自然乐意看到,只是原以为陆家这会儿正忙着想办法筹措那些东西,或是想着如何算计逼她退让,可谁能想到陆执年居然趁着夜色去了沈国公府,还叫人给抓了。
铖王妃在旁问道:“国公府都被抄了,他去沈家干什么?”
“不知道。”沧浪也是莫名:“黑甲卫抓着他的时候,他带着个随从在沈家偏僻之地,瞧着跟惊了魂的一样,被带走后也一声不吭,他身边那个随从更是嘴硬的很。”
陆执年出现得太过奇怪,被抓了之后整个人也跟失了魂似的,他身边那个叫松墨的随从只说他家郎君发了高热烧糊涂了脑子,以为沈小娘子还在沈家才带着他过去。
这理由沧浪嗤之以鼻,不过他带着人将陆执年去过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那院子荒凉的鬼都藏不住,里头也什么东西都没有,连他也实在想不明白陆执年想干什么。
“不过不管他干什么,擅闯封禁宅邸就是罪,陆执年像是瞒着陆家人去的,陆崇远那头半点都不知情,昨儿个夜里就被气了好歹,今天早朝上曹公他们弹劾陆家与沈国公府勾连,才会违逆圣令夜探沈家,那陆崇远百口莫辩差点没被气得厥过去。”
陆崇远千防万防百怕督主使坏,也怕裴宵会使手段报复昨日行刺之事,早朝上战战兢兢好不容易挨了过去,谁知道却被自家亲孙子给背刺了一刀。
陆家跟沈国公府的事情本就牵扯不清,外头也有不少议论他们勾结沈家隐瞒戾太子旧人,如今陆执年夜探沈家还被抓了个正着,陆崇远险些被活活气死。
那场面,简直喜人的很。
“活该!”铖王妃在旁骂了句。
颜书瑶也深以为然,陆家倒霉她就格外开心,最好陆执年能跟沈姝兰一起在诏狱里“相亲相爱”,别再出来祸害旁人,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颜书瑶脸上一板:“阿兄去宫里了?”
沧浪脸上的笑瞬间僵住:“没有!”
“那你们怎么知道早朝上的事情?”
“厄……”沧浪噎住。
颜书瑶犹如抓住了把柄:“阿兄昨日答应了我要留在府里养伤的,他不是都告假了吗?”
见颜书瑶满是怀疑地看着他,沧浪想起一大早就偷偷摸摸出府去宫里上朝的自家督主,绷着脸连忙低咳了声,佯装没听到颜书瑶质问,只顾左右言其他。
“督主叫我来跟沈小娘子说一声陆执年的事,免得乱了您后面于陆家那边的安排,眼下话已带到,我就先告退了…”
“哎等等!”颜书瑶连忙叫住想要开溜的人:“阿兄人呢?”
“在府里歇着呢。”沧浪回了一句后,人已经到了院外,“督主还吩咐了事情让我去办,沈小娘子我就先走了!”
见外头话音刚落,沧浪就已经没了人影,颜书瑶气的跺脚。
阿兄个骗子!!
旁边铖王妃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
第102章小海棠“兴师问罪”
“家有女娘悍似虎,知烟,你吓着别人了。”铖王妃取笑。
屋中蒋嬷嬷她们都是跟着哈哈笑了起来,颜书瑶噘着嘴:“姨母!!”
她才没有呢!
见铖王妃歪倒在引枕上,眼角眉梢都是笑,颜书瑶跺跺脚:“明明是阿兄骗人,他昨日还说要在府里好生养伤的,我都答应秦姊姊会好好看着他!”
谁能想着他前脚让人去告假,后脚就趁她睡着偷偷进宫。
知烟脸颊气鼓鼓地道:“姨母,我去隔壁一趟。”
“去吧。”
铖王妃挥挥手由着小姑娘去寻裴宵“麻烦”,见颜书瑶提着裙摆领着花芜气势汹汹的小跑着走了,铖王妃才忍不住靠在引枕上笑着说道:“这丫头,她倒是真将人当成了兄长护着,这架势可比往日对那沈家那人还亲近。”
“那也是秦督主对女郎好。”蒋嬷嬷在旁笑着说了句。
她刚跟着铖王妃从王府搬出来时,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对于那位权倾朝野的秦督主也极为防备忌惮。
这积云巷毕竟是裴宵的地方,他又传言凶狠暴戾杀人如麻,她怕裴宵与传闻一样不好相处,也怕他会拿捏着王妃和女郎做些什么事情,可是当真来了这里相处了数日之后,蒋嬷嬷才发现这位秦督主虽然性子冷了些,瞧着就让人生畏,可行事却是极为周全。
明明是是个人人贬损的阉人,那身上却时刻流露出矜贵,待人处事也极有分寸,丝毫没有外人口中所说绢狂蛮横。
蒋嬷嬷忍不住感叹了声:“原以为秦督主是个不好相处的,可实则却与传言之中大不一样,奴婢瞧着女郎虽然没了个兄长,可秦督主却比那沈家大郎要好,将心比心,也不怪女郎处处护着他。”
“你说的倒是,那裴宵是个好的。”
铖王妃也颇有同感,谁能想到往日里瞧着温润儒雅的沈家大郎是个混账东西,外人眼里凶煞的裴宵却将知烟宠得如珠似宝,别说只是义兄妹,就算是亲兄妹怕也不过如此了,她想了想朝着蒋嬷嬷温声说道:“我那里不是有一株血参,去给隔壁送过去。”
裴宵待知烟好,他们自然也要领情。
蒋嬷嬷连忙答应下来:“奴婢这就去。”
见铖王妃心情甚好地靠在引枕上,伸手逗弄着白瓷净瓶里那两支晨起折回来的桃花,蒋嬷嬷原本打算离开的动作一顿,迟疑了片刻才道:“王妃……”
“嗯?”铖王妃扭头,见她欲言又止随口道:“怎么了?”
蒋嬷嬷犹豫着低声道:“世子今儿个一早让人送信来了,说是老太妃病了。”
铖王妃面色不变:“她一年到头总会病上几回,自有府里和太医署的伺候着,于我说有什么用?”
她与老太妃的关系并不算和睦,倒也不是那人为难她什么,谢天瑜不是那种事事听从母亲的人,反而母子二人之间像是隔着什么有些嫌隙,只维持着表面的母慈子孝,铖王妃只是觉得那位太妃每次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都透着古怪,而且对她存着一股子说不上来的恶意。
往日在王府时除了有事须得寻人商议,寻常她也几乎不踏足老太妃的院子,二人关系不冷不热,她自然不会挂怀。
蒋嬷嬷低声道:“这次与往日不同,说老太妃病的有些重,王爷这段时间情况也很是不好。”
铖王妃手中一顿。
蒋嬷嬷有些犹豫道:“陛下禁了府中的足,王爷朝中的差事也丢了个干净,老太妃气病了之后就缠绵病榻难以起身,世子说王爷白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