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裳宁时樾小说多人阅读 温裳宁时樾在哪里免费看
然要搬这些难道不是钱?你以后得改改你的消费观念,喜欢的东西可以买,但买了就得珍惜,不能转脸就不要了,浪费钱。”
温裳宁与沉思半晌,“你说的有道理。”
“那还愣着干什么?继续收拾啊,我负责楼下,你负责楼上。”
时樾雷厉风行地说。
“好。”
温裳宁与嘴角微微上扬着,又回到楼上。
肖承右在房间里如坐针毡,一个多小时了,只听外面叮里咣啷,也不知道拿几件衣服怎么那么大动静。
终于,他坐不住了,打开门跑外面瞧一眼。
这一眼,直接让他惊愕地张大了嘴。
原本宽敞的一楼大厅,零零碎碎堆了满地的东西。
书籍、红酒、酒杯、摆件、花瓶……甚至还有台灯。
“这是……”他忍不住问。
时樾弯着腰,回头看他,“不好意思啊肖特助,打扰到你休息了。”
肖承右惊讶地看着她,二十五度的恒温室内,时樾竟满头是汗,皮肤热腾腾地白里透着红。
他忙说:“不打扰不打扰,我随便看看。”
又听几声响动,他抬起头。
就见温裳宁与正扛着两个箱子,踩着楼梯一阶一阶下来。
他那英俊优雅的老板,养尊处优的铭克太子爷,衬衫袖子已经撸到胳膊肘,束在腰里的衣摆一只翻了出来,笔挺的西装裤也起了褶皱,唯有那张脸上依旧保持着云淡风轻。
肖承右直愣愣地站着,不用想,楼上是个什么光景他大概也能猜到。
心想,你们就这么当着“租客”的面搬走所有东西?
看了两分钟,他实在看不下去了。
主动说:“不如,我帮两位叫个搬家公司?”
时樾直起腰来,轻喘口气,摸摸脑门上的汗,“还是肖特助想得周到。”
肖承右笑,“实在是东西有些多。”
一个多小时后,搬家公司的人来了,高效、专业,快速地把物品装箱打包,流水线般一件件往车上般。
肖承右看着突然变得空荡的客厅,哭笑不得。他心有余悸地看一眼沙发,就在两分钟前,江小姐见货车还有空间,回头朝沙发看了眼,迟疑了下才作罢。
他偷偷窥向温裳宁与,却见他神色轻松,嘴角带着饶有兴致的笑意。
搬家公司的车缓缓驶出大门,时樾欣慰地看着。
转脸,她像是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般,高兴地举起手。
温裳宁与秒懂,默默举手,任她击了个掌。
肖承右在一旁看着,嘴角随着那声响亮的击掌声抽了抽。
时樾弯起嘴角,“好啦,我们也出发吧!”
温裳宁与看着她额头有些濡湿的头发,旁若无人地伸手去擦。
时樾看一眼迅速转开脸去的肖承右,脸上红了红,伸手拿开他的手,却被他捉住,攥在手心里。
她这次倒没再动,任他握着。
这时,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一位五十岁左右的阿姨,手里拎着一只卡其色旅行包。
阿姨面色微微有些迟疑,在扫视一圈面目全非的屋子之后,神情变得惊愕。
没等说话,后面又进来一位差不多年纪的大叔,手里推着行李箱,神情同样愕然。
“这两位是?”时樾疑惑地问。
温裳宁与看了眼肖承右。
肖承右的大脑疯狂地运转着,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总裁特助,必须能人所不能。
他一咬牙,上去就叫:“爸……妈!”
阿姨和司机被叫得晃了晃,随后定在那里。
温裳宁与扶了扶额。
肖承右主动接过阿姨手里的包,又推了叔叔手里的箱子,同时,背对着时樾拼命给两人使眼色。
阿姨刚才已经看了好几眼先生和人家姑娘攥在一起的手,忽然想起早上先生让打包的早餐,一下子反应过来。
她笑着拍拍肖承右的手臂,亲昵地叫了声:“儿子。”
司机挠挠头,跟着呵呵干笑两声。
肖承右扯着丝滑的笑容,转头说:“我爸妈从老家过来,带了东西来看我。”
转回脸,语气责怪,“你们也是,过来了不提前和我说声,我去高铁站接你们。”
阿姨可是陆夫人安排来的,也是个演技好的。她笑着说:“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嘛!对了,这位是?”
肖承右介绍,“爸妈,这是江小姐。”
时樾不疑有他,笑意盈盈地说:“叔叔阿姨好!”
阿姨和司机忙客气地回:“江小姐,您好!”
时樾笑着,看一眼林与,又看看肖承右。
肖承右反应过来,忙又说:“爸妈,这是……这幢房子的主人。”
阿姨从善如流,“是房东啊,您好!”
温裳宁与颔首,“你们好。”
今天的事情也真是巧了。
阿姨和司机早上收拾了好些吃的用的,趁着周末去看望在临城上大学的儿子。本来是要明天回来的,可儿子要参加学校什么活动不能陪他们,他们待着无聊索性就提前回来了。
谁知,一回来就是这么个匪夷所思的景象。
二十五度的室温下,肖承右不知什么时候也出了一身汗。
他左手拎包,右手推箱,催促着,“爸妈,我带你们去房间看看。”
回头,看看两人,“房东,江小姐,你们……”
时樾微笑,“我们也要走了,再见叔叔阿姨,再见肖特助。”
于是,三人目送两人离开。
回头看着像被洗劫过的大厅,一阵沉默。
*
二十分钟后,时樾和温裳宁与到达青芷路四季云顶。
搬家公司的车也刚到没一会,已经在把东西往十七层搬。
好在一梯一户,这动静也不会影响其他人。
送走搬家公司的人,两人把打包的东西拆出来,把这两天要用的先整理好。
这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多。
从早上忙到现在,时樾已经累得不行,直接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温裳宁与虽说平时有健身的习惯,但如此分量的体力活还是人生头一遭。别说时樾了,就是他,也感觉像是刚练完铁人三项。
他坐在时樾身旁,疲惫地动了动肩膀,伸长了腿。
两人一躺一坐,看着各自的狼狈,一齐笑出声来。
出去吃饭是不可能了,温裳宁与点了外卖,两人吃完好歹是缓过来一些。
出了一身汗,时樾先去冲了个澡。
温裳宁与也没闲着,收拾好碗筷,继续整理剩下的东西。
时樾裹着浴衣出来时,就见他正在衣帽间整理衣服。
有她的,也有他的。
在她的建议下,他果然把陆中湾衣柜里的衣服全搬过来了。
幸好衣帽间够大,不然还真不够两人用。
她在门口站了一会,没扰他,去了旁边的卧室,打着哈欠铺床套被。
香芋紫的四件套,只洗过一遍,还没用过,现在闻起来还香喷喷的,和窗帘的白纱紫花正好相配。
想了想,她锁上门,打开衣柜,从抽屉里挑挑拣拣,最后拿出一套内衣。
水果系列之——草莓。
轻手轻脚穿上后,她对着镜子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