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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虚的好一会,眼前的事物都模糊不已,于助理注意到我情绪不对,唤了几句后,我便晕了过去。
我睡到大半夜时,从梦里忽然惊醒,从床上坐起来便大喊了一句爸爸,可漆黑的房间内,一个人也没有,我摸了摸额头,才发现全部都是汗水。
我刚从床上下来想去去开灯时,发现离床的不远处有一点明明灭灭的火星,屋内有浅浅的烟味。
我半坐在床上立马就不动了,也不说话,就望着那点火星,许久,坐在那儿抽烟的人,将手边的开关一按,屋内的灯光大亮,晏琛坐在不远处看向我,他将烟掐灭在一旁的水晶烟灰缸内开口说:“怎么不说话。”
我说:“你怎么在我房间里。”
晏琛说:“是我抱你回来的。”
我说:“哦,谢谢。”
我们两人都同时沉默时,晏琛的电话响了,他似乎内打算接,也没有去按点,而是任由它破坏房间内的诡异的安静,我从床上起来后,便朝晏琛走了过去,拿起他他桌旁上的手机,来电提醒是黛西,我看了一眼,按了一个接听键放在耳边说:“稍后再打过来。”
我正要挂断时,电话内的黛西忽然语气满是紧张问:“你是谁?”
我说:“你猜。”
黛西像是听出了我声音,无比肯定说:“你是许小姐。”
我说:“既然已经猜出来了,还有事吗。”
电话那端的黛西沉默了半晌说:“为什么是你接听了电话。”
我说:“因为你的电话在我房间响的很烦,至于这部手机的主人明明在一旁为什么没接,那我就不清楚了。”
黛西继续沉默着,我懒得和她耗将电话按了挂断键后,便将扔在了桌上,手机机身发出啪的一声撞击声。
我对晏琛说:“如果没事的话,我去殡仪馆看我爸了。”
我转身就要走,晏琛开口说:“你需要休息。”
我说:“抱歉,我的生活作息并不归你管。”
我随便从衣架上拿起衣服穿好后正要出门,忘记在床上的手机也响了,在那一刻我忽然很没勇气去靠近那张床,只能任由它反复聒噪的响着。
晏琛从沙发上站起来走过去在被子内抽出我的手机,他看了一眼来电提醒,刚想按接听键,我开口说:“等一下。”
晏琛侧脸看向我说:“迟早要面对现实,如果你不敢,我可以帮你。”
我走到他面前将我的手机从他手心中抽了出来,我低头一看,来电提醒显示是我妈打来的电话。
我手都是颤抖地,晏琛看了我一眼,伸出手要来夺我手机时,我快速的按了个接听键,里面传来我妈有点慌的声音,她说:“庆庆,你爸爸是不是出事了?”
我刚开始以为她是知道了些什么,刚在心里想着该用怎么的言语告诉她这件事情时,我妈又开口说了一句:“我刚才半夜做了一个噩梦,梦见你爸提着行李离开,也不知道要去哪里,我跟了他一路,走着走着,他忽然回头对我说了一句,润娥,我回家了。
我当时听了挺想笑的,我还回了一句,你去的地方与我们家的方向相反,你这是要去哪里啊?我这句话说完得多久,你爸就拖着行李离开了,无论我在后面怎样喊他,他也不答应我。”
我妈说到这里,又开口说:“刚才我做了这个梦,醒来后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一直都没人接听,庆庆,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啊?会不会是你爸爸出事了?”
听到她说到这个梦,鼻子一酸眼泪直掉,可声音仍旧保持正常说:“您想多了,我之前还和我爸通过电话,他和我说他那边信号不好让我打电话告诉你,我刚才睡着了,所以就忘记了,而且这大半夜的,他肯定睡了,哪里还会接你电话。”
我妈说:“听你这样说我也就放心了,你在外面要照顾好自己,明天我再给你爸电话,太晚了,我也先睡了。”
我说:“好,晚安。”
145.他杀
我打完电话后,因为是大半夜了,没有办法去殡仪馆,我躺在床上仔细想想这些事情该怎样处理,如果真让他们赔我一个爸爸根本没有可能,可赔钱吗?我要这些钱有什么用?
一条钱买一条人命我不甘心,我真不甘心。
可我又能够怎样?这件事情并不是人为的,我连找他们麻烦的机会也没有,就算找麻烦了,人家也只是给你增加赔款,可我不要钱,我该怎么和我妈交代,难道回家告诉她,我爸出差一趟人就没有了吗?她肯定接受不了。
可尸体总要运回家里去火葬,她迟早有一天会要知道这件事情,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我抱着坐在床上,听着楼下的雨声。
我房间内的门开了后,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将门打开后,便在客厅餐桌上倒了一杯水,手上拿了一些什么。
他走到我床边后,便对我说:“把药喝了。”
我说:“我又没病,我为什么要吃药?”
晏琛说:“用处是使你镇定,此时你很需要。”
我说:“你最好给我滚。”
晏琛面对我如此没有礼貌的话,他也没有说什么,他再三问我:“不喝吗?”
我说:“你是不是想害我?还是想毒死我?这样你们就好处理我爸的事情了吗?”
晏琛冷笑了一声说:“乔蓁蓁,你别胡思乱想了,没什么人想害你,先把药吃了。”
我说:“你们就是想害我,我爸肯定是被你们害死的!”
晏琛忽然趁我还处在分神期时,钳住我下巴,将手中的两粒药丸往我嘴里一扔,在我挣扎前又快速给我嘴里倒了一些纯净水进去,我甚至来不及反应,药已经被水给冲入我喉咙。
我还一脸迷茫看向他,晏琛说:“吃完了,就休息。”便转身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拭自己的手,擦完后,他便坐在我床边不远处的沙发上,用一条暗棕色毯子罩住了自己。
我说:“你不走吗?”
晏琛闭着眼睛说:“在事情没有处理完之前,我会在这里陪你。”
我说:“我根本不用你假好心,你们晏家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面对我带刺的话,他淡淡地说:“随便你怎么想。”
我说:“晏琛,我真后悔没有听我爸的话。”
晏琛说:“为时已晚。”
我说:“如果让我重来一次,我宁愿选择老老实实待在家里,没和我爸爸去集北,我就不会遇见你。”
晏琛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他嗯了一声,便躺在那儿再也没有动静,似乎是睡着了。
我望着橙黄色灯光洒在那张英俊的面容上,好半晌我又说:“我总觉得我爸是他杀。”
晏琛忽然在那一霎那睁开眼睛,我注意到他这细节,狐疑看向他,我以为他会说话,可事实上他睁开眼睛后,他一句话也没说,反手将身后的台灯按灭了。
我心莫名一点点寒了下去。
不过我也没再说话,躺在床上后,便用被子团团抱住我自己,我望着窗户外泛白的天际,彻底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警察局的人带我去殡仪馆看我爸的尸体,当我看到他全身散发着冷气躺在那儿,我没有动,只是满目茫然的的望着,警察站在一旁对我说:“和你爸说几句话吧。”
我说:“好。”
他离开后,我站在那儿又四五分钟没有动,良久才走到他身边笑着说:“你让我和我妈怎么办?您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
可他躺在这里根本没有回应我,脸上最后的表情是极其痛苦,我伸出手想要抚平他眉间的痛苦与忧愁,手碰触在他肌肤那一刻,我才发现他身上没有一丝温度,全身已被冻僵。
我才意识到,他是真的死了。
我弯下身像小时候一般,脑袋靠在他胸口,我听不到他心跳,感觉不到他温度,靠了好久,靠到自己都感觉血液都要被他身上的温度凝固时,我开口说:“爸,告诉我杀你的人是谁。”
我从殡仪馆出来后,便去了警察局商议赔款的事情,索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