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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本也没抱什么希望了,也没指望大虎能回应她,她只希望大虎能好受些,自己能多陪它说说话。
可出乎意料的是,大虎竟然主动凑上前,伸出舌头舔她手里的水。
柳莺儿大喜,连忙又接了一大碗水递给它喝。
一大碗水,大虎竟也喝了个干净。
柳莺儿激动的站起身来,对后院里的冬梅唤道:“冬梅,大虎能喝水了……你快去给它炖一碗肉汤来……”
闻言,冬梅也是喜出望外,连忙从后院小跑过来,见大虎果真在喝水,一时激动得语无伦次:“它它它……它是不是没事了?”
柳莺儿道:“你快去厨房给它炖一碗肉汤,看看它能不能吃下去,若是能吃,说不定就没事了。”
“好好好,我马上就去。”冬梅赶紧去厨房炖肉汤去了。
柳莺儿蹲下身,摸了摸大虎的脑袋,心疼地道:“大虎,你要快点好起来啊。”
大虎忽然嚎了一嗓子,声音虽然不大,却让柳莺儿欣喜若狂。
昨日它还趴在地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可今日竟然还有力气嚎叫,这是不是说明它快要没事了?
思及此,柳莺儿内心越来越激动,转身又去将两只兔子抱到了跟前。
可毛毛绒绒的症状没有丝毫改善,它们如今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像是随时都要死掉的样子。
柳莺儿照常用手捧了一些水在手心,凑到毛毛绒绒面前,想让它们舔一舔。
可毛毛绒绒似乎没有反应,它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唯有肚子在微微起伏着。
柳莺儿不明所以。
明明都是一样的症状,为何大虎有所好转,可毛毛绒绒却还是一副病恹恹的模样?
柳莺儿想不明白,只是忽然看到自己手上缠着绷带的伤口陷入了沉思。
大虎昨日什么也没吃,唯独只是舔了她的伤口……
不等她想明白,冬梅便已端着一碗肉汤来到了大虎面前。
这肉汤是今早上现熬的,放至现在才凉。
冬梅将肉汤小心翼翼的放在大虎面前,蹲下身一瞬不瞬的盯着它,道:“大虎真的要吃吗?它会不会跟昨日一样,一巴掌就把这汤给砸了?”
柳莺儿也不敢确定,她比冬梅还要紧张。
“大虎,你吃一点吧,哪怕吃一点也好啊。”柳莺儿摸着大虎的脑袋,生怕大虎够不着,将汤碗往大虎跟前挪了挪。
谁知,大虎竟然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大虎……你能站起来了?”柳莺儿满脸震惊。
大抵是太久没吃东西,大虎脚步十分虚浮,它踉跄着去吃碗里的肉汤。
它吃的很香,碗里的汤喝完之后,它把里面的肉也吃完了,最后还将碗舔得一干二净……
冬梅高兴得要去给大虎再炖一碗肉汤来,柳莺儿连忙阻止道:“不急,它刚恢复,不能吃太饱,等晚上的时候再喂一次。”
冬梅嘴里应道:“好,奴婢先去炖着,晚上再给大虎吃。”
冬梅离开后,柳莺儿好像明白了什么。
她咬破了手指,挤出几滴鲜血喂给毛毛绒绒……
第305章:柳莺儿姑娘,莫要后悔……
柳莺儿原本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可令她没想到的是,到了第二日清晨,毛毛和绒绒也逐渐好了起来,大虎的食量更是增加了好几倍。
她让冬梅将那日的大夫再次请进了府。
大夫又将大虎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发现它体内的毒竟然不治而愈了……
大夫一脸惊诧地道:“真是活久见了,老夫活了大半辈子,还是头一遭遇见这种情况。”
说着,他又看了看两只兔子,发现它们体内的毒性也没有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巧妙的化解了。
大夫看向柳莺儿,道:“姑娘给它们喂什么了?它们体内的毒性竟然全部化解了。”
柳莺儿如实地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缘故,但是它们好像都是舔了我的血才有所好转的。”
说着,柳莺儿将手上缠着的纱布解开,道出心中疑惑:“会不会是我的血刚好能解它们体内的毒呢?”
大夫只觉得匪夷所思。
“老夫从未遇见过这等稀罕事,姑娘莫不是体质异于常人?”
柳莺儿道:“倒不能说异于常人,我自幼体寒,吃了很多药……”说到这,柳莺儿忽然想起什么,补充道:“对了,前段时间上山捉蛇,我不小心被乌金赤尾蛇咬了一口。”
大夫倒吸一口凉气:“姑娘被那剧毒蛇咬,还能有命活着,可见体质已经异于常人了。”
柳莺儿解释道:“原本也是没命活了的,只是恰好找到了两株能解蛇毒的草药。”
大夫惊讶地道:“姑娘还通药理?”
柳莺儿道:“倒不是通药理,只是我自小生在深山,自然知道世间万物相生相克的道理,有乌金赤尾蛇出现的地方,必然也有解毒的药草,只是机缘巧合,恰巧让我寻到了罢了。”
闻言,大夫想了想,道:“倘若真是这样,兴许真的是机缘巧合,姑娘的血恰好能化解它们身体里的毒性。”
柳莺儿欣慰地道:“今日请大夫进来,就是想问问大夫,它们体内的毒是不是真的被解了。”
大夫道:“诚如姑娘所言,它们体内的毒的确被解了。”
柳莺儿松了口气,道:“这么说,我的血真的可以解百毒吗?”
大夫道:“诚如姑娘所言,世间万物,相生相克,姑娘的血只是刚好能克它们体内的毒性,倒不能说能解百毒,倘若真的能解百毒,姑娘的身体状态就不该是现在这般。”
柳莺儿脸上的笑意凝固:“大夫何出此言?”
大夫道:“老夫见姑娘脸色愈发苍白了些,兴许是有什么东西在日复一日的蚕食着姑娘的身体,姑娘还当留意些。”
送走大夫后,柳莺儿久久不能回神。
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她问冬梅:“我的脸色真的很差吗?”
冬梅仔细端详了一番,道:“奴婢看不出来,那大夫只怕是危言耸听吧?”
柳莺儿肌肤胜雪,洁白无暇,哪怕苍白了几分,冬梅也不怎么看得出来,只觉得她唇瓣不如往日红润罢了。
“王妃的唇不点而赤,可最近,奴婢瞧着倒像失了些血色,至于脸色……奴婢瞧着并无什么异样。”
冬梅想了想,道:“要不……奴婢去把王爷请回来吧。”
柳莺儿道:“别,夫君很忙,这等小事就不要叨扰他了……”
说话间,忽然有家丁上前禀报。
“王妃,外面有人找您,说是有急事。”
“找我吗?”柳莺儿一脸疑惑,除了姚氏她想不到还会有谁找她,可齐铭已经被白誉堂保下来了,她不应该再来找自己了呀。
家丁禀道:“那姑娘说是从宫里来的,叫紫兰。”
一听这话,柳莺儿没有迟疑,连忙迎了出去。
紫兰是慧宜身边的人,她来找自己,定然就是慧宜出了什么事了。
一看见柳莺儿,紫兰就哭着迎了上去。
“王妃,求您去看看公主吧……”
紫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柳莺儿只得先安抚好她。
“怎么了?你先别哭,先把话说清楚,公主怎么了?”
紫兰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抽泣着道:“公主生了重病,如今还被关在鸾凤殿里,大殿下下令,不让任何人靠近,奴婢想要近身去伺候公主,可公主却像是变了一个人,不让奴婢伺候,还将奴婢打发去了贵妃娘娘身边……”
柳莺儿道:“慧宜不是公主吗?皇上为何不找御医诊治?”
紫兰道:“找过了,就是找了御医之后,公主便被彻底软禁了起来……”
柳莺儿又道:“皇上和贵妃娘娘就不管她吗?就任由她自生自灭?”
紫兰哭诉道:“都怪大殿下!不知他给皇上说了什么,皇上竟然铁石心肠的将公主囚禁了起来,也不让任何人去探望,贵妃娘娘即便有心,也没办法,这段时间,日日以泪洗面。”
“奴婢也是没办法才来找你,你上次还治好了公主的腹疾,这次也一定可以救她的吧?”
柳莺儿凝眉道:“上次只是碰巧,其实……我并不通药理。”
紫兰哭得更厉害了:“那怎么办?公主身娇体贵的,身边又没个人伺候,她还生着重病,若是不管不顾,她会死的……”
柳莺儿思量片刻,最终还是不忍地道:“我随你进宫去看看吧,即便做不了什么,好歹也能照顾一下她。”
柳莺儿将冬梅留在了府里,让她务必看好院子里的大虎和疾风,还有毛毛和绒绒,除了她,东厢院不让任何闲杂人等进去。
冬梅将柳莺儿的话记在了心里,后来,墨云寻了几个借口想要来东厢院走走,冬梅都将人赶了回去。
紫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