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诡案录精彩章节 小说李若薇萧麟全文无删减版
“原来是为了她呀,她是天后要的人,我做不了这个主。”
“可你私自做主炮制肉太岁这事儿,天后知道吗?”
“这是我对天后的一片忠心,既替她老人家铲除祸害,又能助她延年益寿,一举两得的美事。”
“一派胡言!你根本不知道肉太岁的危害,从黔州到长安的沿途,我们一路都在收拾这个烂摊子,你倒好,竟然要拿邪物祸乱宫廷,为了上位,你可真是丧心病狂。”
“哼!你们这群废太子党就是见不得天后春秋鼎盛。”
“少跟他废话!直接绑到圣人面前,看他还嘴硬否?”
说着,尉迟长庚走过来将我打晕。
李若薇
十五这天晚上,韦羽玄将我强行绑到太岁池边,要把我推进池子里。旁边站着陆家三口,他们的眼神里透着刻毒,眼睁睁看着我被韦羽玄按在地上。
此时,院子外头传来明崇俨的声音。
“且慢!”
韦羽玄停下手,明崇俨走到我面前打量着,我瞧他眼神与平时不大一样,还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大人,误了时辰就不好了。”旁边的陆家人催促道。
“天后留着她还有别的用处,本座要带走她。”
“可是……”陆掌柜继续聒噪。
明崇俨疾言厉色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既然你怕耽误了时辰,那便成全了你。”
说着,明崇俨朝韦羽玄眼神示意。韦羽玄会意,来到陆家人面前,抬手就给他们几拳,陆家人在我眼前纷纷倒下。
明崇俨凑到我面前冷冷道:“天后要见你。”
我被明崇俨带出院子,身后传来重物沉入池子里的声音,我心中阵阵发凉。
离开了宅院,我被推入一辆马车,马车急速奔驰在颠簸的山路上。
半路上,我悄悄从袖口掏出一枚银针,暗地里挑动捆绑双手的绳索,过了好一会儿,绳子渐渐松开,我挣脱了两下,手终于可以活动了。
我瞅准时机,猛然将银针刺向明崇俨的穴位,只见他快速闪避同时,准确握住我的手腕。
我干脆扑向他,与他厮打,试图抽手将他击倒。
此时,他开口道:“李姑娘,手下留情。”
我听到熟悉的声音,拳头停在半空中,愣愣道:“萧麟?”
“是我!”
说着,萧麟伸手撕下了易容装。望着他的笑容,我惊喜地握住他的手。
“怎么是你!”
化太岁(二)
萧麟
救出了李若薇,直奔义阳公主的山庄。出于自保,义阳公主配合我们演戏,生擒了柳五郎,但如何处置他却有了分歧。
“柳五郎冒充已故朝廷大员,在长安城兴风作浪,必须将他交给大理寺绳之以法。”尉迟说道。
“不妥,柳五郎深得天后的宠信,将他交给大理寺,就是与天后公然为敌,这后果你承担得起吗?”义阳公主面露愠色道。
“公主莫不是怕柳五郎在公堂上说出与您的私情?”尉迟嗤之以鼻道。
“大胆!”
眼见二人闹得不可开交,我连忙劝阻:“姑奶奶息怒,我也不同意将柳五郎交给大理寺,此事需从长计议。”说着,我朝尉迟使眼色。
尉迟白了一眼不再吭声。眼见陷入僵局,李若薇开了口:“公主殿下,若能让柳五郎永远闭上嘴,您可愿?”
义阳公主挑眉:“你的意思是?”
柳五郎
见李若薇走进地窖,我冷笑一声:“把我囚禁在这儿是没用的,天后见不到我,就会派人来搜查这里,到时候你们谁都跑不了。”
“知道。”说着,李若薇走过来,捏住我的下巴喂了不知名的丹药,我拼力挣扎,但无济于事。
丹药下肚,一股寒气瞬间渗入丹田,接着浑身发冷,冷得我牙齿打颤。
“这是玄冥丹,每隔七日服一次解药才能续命,不然你会经脉寸断,五脏溃烂而死。现在,我们谈谈接下来该怎么处置你?听懂了,点点头。”
我望着李若薇神色自若的脸,心中感到恶寒,颤声道:“狠毒的婆娘,当初我真是小看了你。”
“后悔晚了。我打算放了你,让你回去交差。对了,你不在的时候,明崇俨让韦羽玄把陆家人炮制成肉太岁,过些日子你可以拿去进贡了。”李若薇轻描淡写道。
“你们竟然冒充我?”
“怎么,演戏上瘾了?许你冒充明崇俨,就不许我们搞了?反正都是假的。”李若薇揶揄道。
事已至此,我只能认命道:“行,从今往后听你们差遣,解药何时给?”
李若薇点点头道:“识时务就对了,解药在义阳公主手里,记得找她拿。”
说着,她过来给我松绑。
就这样,我离开公主的山庄,回到私宅。
一进门,就见韦羽玄急匆匆来报:“大人,肉太岁出了岔子了!”
“怎么回事?”
“陆家三口服用太岁水,全都变成……”
“变成什么?”
“他们成了血肉模糊的团子,浑身散发恶臭秽气,这恐怕是没法进贡了。”
“你们是怎么办的事?”
“不是您让我们把陆家人推进池子里吗,我们是照着指示喂他们的。”
我感到火大,但又不能明显发作,不能让她看穿我的短处。
“过去看看。”
来到后院太岁池边,只见地上翻滚着三团血肉,仔细看,肉团上还有两双眼睛在乱转,说不出的惊怖,还有点恶心,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眉头一皱:“烧了吧。”
“是。”
不一会儿,韦羽玄吩咐人拎了一桶油,浇在胡乱扑腾的肉团上,然后点燃火把。
肉团上滋滋冒油,陆家人纷纷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我捂住鼻子,逃离后院。
李若薇
离开义阳公主府,我住进了萧府。我本来想回到青龙寺,但是他们仨都极力劝我,我想了想,还是跟着萧麟走了。
萧麟说,等过些日子,他申请外放,然后带白泽和我离开。我问他,好不容易回到长安,就这样走甘心吗?
他说,男儿志在四方,尉迟西行,咱们南下,过几年再回来聚便是。
我知道他是在宽慰我,以他的性子,其实很适合留在长安修书。可他为了我们,已经几次违背了原则,经历了太多艰险。
我只有用漫长的岁月来陪伴他了。
这会儿,白泽从外面回来,心事重重道:“最近柳五郎频繁出入鬼市掳人。”
我了然道:“他还是不死心,可他根本不知道炮制肉太岁的秘诀,他是在瞎折腾。”
白泽愤然道:“简直是丧心病狂,干脆杀了他算了。”
“杀他容易,可他死了,还会有其他人炮制肉太岁,咱们得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才是。”
“你有什么法子?”
“几个月前,端木七童勾结许相府炮制了一批肉太岁运到长安,供给那些达官贵人食用,算算日子他们也该发作了。”我手里捏着一枚青瓷瓶道。
白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