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渔邬琢洺(宁渔邬琢洺)全文小说-(宁渔邬琢洺)全章节最新阅读
张三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偷十张方子,都不如直接将制作方子的人干倒。
白芊云忍不住要大笑:宁渔,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一大清早,食客来便被官兵团团包围。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进不来。
巧的是,宁渔带着苍澜,刚运来一马车冰块。
第一百七十二章 入狱
“官府办案,下车检查。”
宁渔疑惑蹙眉,下一秒,车帘子被掀开,冷气扑面而来。
马车里和马车外的人都惊了。
紧接着,马车外的官兵一大喊起来:“头儿,他们果然私自制冰了。”
私自制冰!
宁渔心神一震,坏了,她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古人乘凉,像冰块这种奢侈物,只有皇室贵族才能分到。
一些备受皇帝宠爱的宗族或是有战功显赫的将领,才能拥有自己的冰窖。
而她,一介农女,不该享有。
“大胆刁民,胆敢私自制冰,来人,把她抓起来。”
官兵头头当街大喊一声,便有两个官兵带着铁链过来。
见状,苍澜怒了。
不等两官兵上前,便挥出一掌,内含浑厚内力。
最前面的两个官兵被弹飞。
“住手。”宁渔急急开口,原本制冰就有罪,若是拒捕,当街被砍死都有可能。
苍澜不能理解,却也不能违背她的命令。
宁渔从马车上下来,视线在街上转了一圈。
昨日冰块才出,今天就有官兵上门,显然是有人告密。
“把她抓起来。”
官兵头头见她态度挺好,也算松了一口气。
方才那人内力极深,真要动起手来,他们这些人都不是对手。
那时,不但交不了差,小命都可能交代在这里。
宁渔被带上铁链。
“娓娓,娓娓……”叶常氏看到这一幕,心绞痛起来。
“是谁告密的,是谁!”叶翩翩一掌拍在桌上,用力过猛,桌子裂了个缝。
围观人中有昨日在的宾客,连忙摆手:“不是我们。”
“难得有一凉快地儿,我们享受都来不及,又怎么可能去告密。”
眼看着情势不对,苍澜连忙溜了。
他要去给主上传达消息。
眼看着宁渔要被带走,叶常氏急了,冲过人群,跪在官兵头头面前:“弄错了弄错了!”
“官老爷,抓错人了。”
叶常氏这个举动,把叶家人都吓坏了。
宁渔神色一惊,忍不住道:“嬷嬷,这不关你的事,快回去。”
叶常氏仿佛没有听到,她拽着官兵的衣服,一脸苦恼:“制冰的人是我,不是她。”
“她不过二十出头,懂什么呀!制冰的人,是我呀,是我呀!”
“嬷嬷,你胡说什么呢?”宁渔急了。
她竟然要为自己顶罪,这可不行。
宁渔试图挣脱开,跑过去阻止。
奈何,官兵押着她,动弹不了。
这时,不耐烦的官兵头头抬起脚来,便要往叶常氏身上踢。
“住手!”宁渔眼疾嘴快拦下,“你们要抓的人是我,何必为难无关紧要的人。”
领头官兵:“我们接到实名举报,对方点名道姓说你私自制冰,再有人出来捣乱,以共犯罪名抓走。”
叶翩翩连忙上前,带走了叶常氏。
宁渔也被带走了,那一车冰块也被带走了。
围观的人并没有散,叶大壮急急道:“快将这件事告诉姜大,他这些年在盛京,说不定认识哪个大人物,能说上话。”
“好,我这就去。”叶翩翩接过话,转身挤开人群。
她视线不经意间一瞥,在人群中看到一个人。
张叔,他怎么在跟白芊云说话!
莫非,是他们告密的?
叶翩翩忍不住走了过去,恰好听到两人对话:
白芊云:“事情办的不错,这次给你记大功。”
张三:“小事小事,能为大小姐效力是我的荣幸。”
白芊云阴狠一笑:“这次,我看她还怎么翻身。”
“牢狱之灾,也该她去受一受了。”
“去打点一下,让她在牢里过得有滋有味些。”
白芊云取出碎银子,丢了过去。
张三笑呵呵接过,去办事了。
白芊云又看了眼食客来,嘴角勾起一抹笑后,缓步离开。
叶翩翩从角落里站出来,双手紧握成拳,目露凶光。
好你个张三,叶家好心收留你,竟然你有机会联合外人陷害宁渔姐姐!
叶翩翩此刻又恨又悔,她当初是瞎眼了吗?竟然为这样的人说话!
一想到自己也是害了宁渔的人,叶翩翩眼眶泛起泪花。
哭泣从来解决不了问题,她狠狠抹去眼角的泪水,转身往北杨村跑去。
与此同时,苍澜也找到了邬琢洺。
“主上,出事了。”
牢房里阴暗潮湿,宁渔被人推了进去,差点摔倒在地。
好在,系统感知危险,给她支撑力。
“有必要这样做吗,我自己又不是不会走。”宁渔忍不住骂骂咧咧。
什么叫做阶下囚,她今日算是看明白了。
狱卒没有理会她,似乎已经见怪不怪。
系统:宿主是否需要越狱。
第一百七十三章 动用私刑
宁渔:你是想我死快点,好方便你找下一个宿主是不?
系统: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
宁渔:“……”
系统:感知危险,请宿主注意防范。
叮一声,系统关机了。
宁渔:……
每次都说半句话,你倒是一次说明白啊!
具体是什么危险啊!
刚想完,耳边传来脚步声。
宁渔抬眸看去,见牢房外站了几人,一脸阴沉。
落锁的铁门被打开,外面的人进来,二话不说,架起一脸懵地宁渔便往外走。
“你们要干什么。”宁渔有些害怕。
进了这种地方,难保下一刻不会发生什么。
那两人没有说话,却更令人心慌。
宁渔被带进一间屋子,屋子里光线昏暗,四处血迹斑斑。
她被捆在十字架上,狱卒取来了夹棍。
“哪只手制冰的?”阴冷的话从暗处传出,看不到脸。
这一刻,宁渔是被吓住的。
“不说?那就一起用刑!”这话说的轻飘飘。
狱卒闻言,拿着夹棍上前。
宁渔秋眸中染上惊恐,这玩意儿她知道。
只要将人的双手张开放进去,两边一用力,受刑者便会痛不欲生。
十指连心,这是极其残酷的刑罚。
“你们这是滥用私刑。”宁渔心底发慌。
阴沉的声音从黑暗中再次传来:“你私自制冰,与这私刑,正是绝配。”
“废话少说,动手。”
一声令下,两个狱卒上前,将夹棍套在宁渔手指上。
那一刻,宁渔明白,今日这苦,在劫难逃。
两个狱卒发狠般拽动麻绳,宁渔死死咬住唇,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凌厉的剑光射来。
预想中那种撕心裂肺般剧痛并没有传来,宁渔睁开双眼。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神秘紫发漫天飞舞,手中剑气逼人。
“动她者。”
“死。”
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来的恶灵,邬琢洺面色暗沉,手中剑上沾满鲜血。
那两个要对宁渔行刑的人,其一已经倒在地上。
另一个跪在地上疯狂求饶。
男人眸中满是嗜血:“自杀?”
“还是我来?”
“大侠饶命,大侠饶命!”那狱卒拼命磕头,“小人也是受人之命啊!”
邬琢洺只觉得吵,抬手挥剑朝他劈去。
“阿凌!”宁渔急急喊住他。
邬琢洺动作一顿,狱卒趁机逃命。
“阿凌,别杀他。”
宁渔可不是什么圣人,制冰顶多在牢里受罪,流放什么的。
杀人,是要偿命的。
邬琢洺站着不动,透露着诡异。
宁渔伸出脖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