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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婧被踩在软肋上,顿时发飙:“你少拿爸压我!”
蒋超从旁语气随意:“蒋承霖娶付阮,要的是付阮点头;我想娶付姿,也要看她点不点头,嫁进蒋家靠的是想吗?你就算想破头,我们家也没人看得上你。”
说着,蒋超语气陡然一冷:“你要么就把口罩也戴上,要么就滚远点,别让我看见你。”
别人给出的都是警告,蒋超嘴里说出来的,是最后通牒,瞧着他冷下来的脸,付婧浑身火烧火燎,可她完全不敢吵,总觉得她再多说半个字,蒋超就会冲上来给她一拳。
一声没吭,付婧转身准备走,蒋超叫住她:”不赔钱就想走?“
付婧真是没想到,蒋超欺人这么甚,原地深呼吸,她转身看着付姿:“你要多少?”
本以为付姿不要钱,会狗仗人势羞辱她,结果付姿认真看了看车屁股:“三千吧。”
付婧心底冷哼,也是没见过钱,掏出手机,她原地扫给付姿三千八,付姿看到这个数字还愣了一下,怎么还多给八百?几秒后恍然大悟,付婧这个棒槌。
付婧上车,开着宝蓝色的玛莎拉蒂离开,蒋超来气:“她的车都能买你十辆。”
付姿不以为意:“所以呢?撞了车不赔钱?我要三千都提心吊胆,生怕她告我敲诈,结果她听差了,给我扫了个三千八,好怕她一转头就去告我。”
律师职业病,付姿讹钱都讹得胆战心惊,蒋超黑着脸:“她敢。”
两人一起掉头上车,付姿在蒋超看不见的地方,偷偷调整紊乱的心跳,蒋超刚刚说想娶她,就是故意替她抬面子,不用当真……别当真。
付婧的车还没等开出机场,给孙月芬的电话已经迫不及待地打过去,电话一通,孙月芬那边磕磕碰碰的声音,明显在打牌。
付婧心烦:“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
孙月芬:“什么事?”
付婧蹙眉,压低声音:“蒋家的。”
大概十秒左右,孙月芬周边变得安静,她出声问:“蒋家怎么了?”
付婧:“我刚刚去机场送人,出来的时候碰到付姿和蒋超在一起,应该是付姿去接蒋超的机。”
孙月芬微顿,而后道:“赵萍茹把蒋承文的尸体带回夜城,我听说蒋耀贤和林泓希都去了夜城,蒋超从哪回来的?”
付婧:“这个点的航班是从夜城回来的。”
孙月芬琢磨:“蒋家所有人都去了夜城,应该是为了蒋承文的葬礼。”
付婧:“我听说蒋承文是蒋承霖弄死的,还是为了付阮,如果是真的,蒋家一定不会放过付阮,蒋超怎么还跟付姿在一起?我看两人那样,也不像是蒋家要跟付家闹掰的样。”
孙月芬:“我白天给你哥打电话了,问他夜城那边怎么样,他说他跟付阮联系了,南岭还没定下来。”
付婧冷笑:“我一直都说爸太惯着她了,不就是看在她妈植物人的份上嘛,把二哥和他妈赶到国外这么多年,把公司交给她一个人管,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岁宁山庄付家是占的多,但是付阮离婚闹得满城皆知,付家上下谁不跟着丢人?”
“好了,还没等站稳就要跑,岁宁山庄搞了不到两年,她又大张旗鼓的跑到夜城去,想想都知道不可能成功的事,现在怎么样?南岭没拿下来,身上又多了条人命,都不用百分百真,我要是蒋家,哪怕付阮从中参与了,我都不会放过她,那是蒋耀贤的亲儿子,她一个前儿媳妇算个屁。”
孙月芬没付婧那么激进,她想的是:“我怕蒋家如果找付阮的麻烦,你爸会向着她,到时跟蒋家为敌,我们大家谁都没有好日子过。”
付婧突然想起蒋超那句话:【蒋承霖娶付阮,要的是付阮点头;我想娶付姿,也要看她点不点头,嫁进蒋家靠的是想吗?】
付婧想不通,同样都是付家的女儿,她或许没有付阮那么出众,但她长得也不比付姿差,怎么蒋承霖看不上她,蒋超也看不上她?
拉着脸,付婧说:“要是爸执意替付阮出头,这个家早晚被付阮败光,我们要早做打算。”
孙月芬迟疑片刻:“……我得赶紧让你哥回来,不能再让他待在夜城了,蒋家一旦翻脸,赵家也会动手,到时候夜城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夜城距离岄州2212公里,无数双眼睛在盯着,无数人在揣摩局势,孙月芬担心夜长梦多,当晚就以身体为由,非让付兆安订明天最早的机票回岄州。
付婧也想好了,付长康偏心,他宁可不要她这个亲生女儿,也不会不认付阮,所以关键时刻,就别怪她主动跟付家划清界限了,毕竟同时跟蒋赵两家为敌,付家也没什么胜算。
谁知付兆安被叫回岄州的第二天,夜城官方消息,南岭由蒋付一起承办,同一时间,也是夜城规划局放出的消息,地安制药在此次竞标过程中,存在抄袭竞争者方案的恶劣行为。
一时间,地安主设尤佳被高挂热搜,被扒出奖项造假,抄袭同行拿钱封口,就连这次南岭的竞标方案,也是假借其他人之手,两名幕后设计师带证据实名举报。
热搜冰火两重天,有人在顶峰,有人在深渊。
第299章 跟谁都要比一比
早在地安制药第一次被爆出丑闻时,网上同期就有付家在背后操作的声音,然而这次整个地安,从董事长到主设全部翻车,网上声音却压倒性地都是骂这对强盗父女,一句说付家和付阮不是的都没有。
就连沈全真都觉着奇怪,私下问付阮:“咱们公司私下公关了?”
付阮:“没有。”
沈全真:“蒋大头找的人?”
付阮:“不是。”
沈全真蹙眉:“不会是乔旌南吧?”
付阮没说话,给她一个自生自灭的眼神。
都不是,沈全真纳了狐疑的闷儿:“奇怪了,现在微博的‘正常’风气,无论你说什么都得有人杠,你不拿证据,他说你空口无凭,你拿了证据,他说你早有预谋,你输了,他说你自作自受,你赢了,他说你仗势欺人。”
“以前对就是对,错就是错,现在没有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件事,能从微博上全身而退的,你就是躺那儿一动不动挨了捅,都得有人跳出来质问你为什么要躺那儿,为什么不捅别人偏捅你。”
微微摇头,沈全真道:“我就不信微博上没人跟尤天喜和尤佳共情,说这事儿是付家和蒋家暗箱操作的,这么全民一致的正义,都快让我相信失传已久的邪不压正了。”
沈全真的讽刺和怀疑不是空穴来风,付阮的淡定倒是一贯如此:“哪有什么邪不压正,只是资本恰好站在了对的这方。”
沈全真看向她,付阮道:“网上评论是规划局和它上头的人在管控。”
沈全真当即恍然大悟,她怎么把规划局这环给忘了,“现在最怕尤天喜和尤佳出来乱说话的人,可不是我们。”
付阮:“赵家种树,想的肯定不是让别人乘凉,如今树保不住,不如他们自己连根砍了,免得我们去推的时候,再砸到他们的人。”
沈全真:“那尤天喜和尤佳岂不是彻底完了?”
付阮:“你心疼?”
沈全真当即做了个战术性后仰的动作,生怕弄脏了自己:“我就愁夜城不让放炮,不然我去买几万的二踢脚去去晦气。”
小时候看动画片,里面的好人坏人总是一目了然,各路英雄战士一登场,再坏的反派也会恶有恶报,付阮信因果,但不信天,无论报仇还是报销,还得靠自己,要不是她跟蒋承霖都不是软柿子,今天热搜上一个露脸一个现眼的名额,她指不定落在哪个上。
沈全真想了想,又揪出一个问题:“不对啊,有人在背后出面控评,看着对我们有利,但是封了别人的评论,又封不住别人的心,尤其眼下这种对我们清一色的正面评论,说实话看着就像买的,更显得我们做贼心虚,里外里咱们不是替规划局和它背后的人背了黑锅吗?”
沈全真能想到的问题,付阮早在第一时间就想过:“所以呢?你想让规划局再发一条官方声明,承认评论是他们控的,跟我们无关?”
沈全真哽住。
付阮:“规划局不是我们的,也不是赵家的,它是夜城的,眼下这种局势,已经是它能偏向的极致,他们用南岭换我们闭嘴,我们也要适当的让渡一些清白,以此来换取来夜城发展的权利。”
沈全真还是没说话,不是不能理解,而是能理解,才会无话可说。
付阮看着沈全真有些出神的表情:“商场是不是特别恶心?”
沈全真眼睛依旧盯着某处:“我刚刚突然在想,怪不得大家都说不想长大,好像长大的过程就是不停地推翻自己从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