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出一本好看的小说《沈霖琛苏怀洛》,入骨情深知几许大结局
就这样,我度过了有史以来人生中最黑暗的三天。
浑身瘫软无力,脑袋昏昏沉沉。
我像一条待宰的羔羊,无力的趴在冰凉伴有腐臭味道的木床上。
猛地,门口方向传来「砰」一声响。
我下意识抬头。
逆着刺眼的强光,我看清了来人。
但其实不用看,就仅凭气味,我也能猜到是他。
他依旧西装革履,英俊帅气高高在上有如君王。
而我,低入尘埃卑微不堪贱如草芥。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最冷漠的神情,严肃冷漠到令人不敢直视。
可这一刻,我却发了疯似的呼喊起来,“沈霖琛,你放我出……”
可我话没说完,却只见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紧接着两个黑衣保镖就冲了过来,一左一右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我架起,往外拖。
“你做什么?”
路过他的时候,我撑着最后一丝气力撕扯我无力的喉。
他极其厌恶的瞥了也一眼,接着冷冷撂下一句话:“你说做什么?当然是把你的眼睛剜出来赔给若雪!”
我心头一颤,没想到,我深爱的这个男人……居然真的要将我的眼睛挖出来赔给那根本没瞎的女人!
第五章 我怀孕了
我不甘,不甘啊!
就像是突然着了魔的厉鬼,我头一偏,便一口狠狠咬在黑衣人坚硬的手臂上。
鲜血充斥我的口腔,腥咸到令人崩溃。
我奋尽全力甩开他们的束缚,顺势从保镖口袋里摸出一把跳刀。
架在脖子上那一刻,纵使全身在颤抖可我不能低头!
“沈霖琛你今天给我听好了!我就是死,也不会给李若雪捐眼角膜!”
“呵!”
一阵冷风刮过,他俊美而冷漠的脸庞突然放大。
“啊!”
身体莫名悬空,我手里的刀子砰然落地。
“你放开我!”
他将我扛出这间简陋的保姆房,大力甩到客厅的沙发上。
「咔哒」一声,他解开了皮带。
我顿时惶恐起来。
“你走开!”
猝不及防之际,他扯过我的双手,用他拽下来的领带死死捆住。
我恨的咬牙切齿,这里是客厅啊!
“嘶——”
被贯穿的那一刻,我咬破了舌头,腥甜溢出嘴角。
“你不就是欠干么!装什么装!”
他的动作愈发粗暴,就像是一台功率强大的打桩机。
可他越是如此,我的娇嫩愈是不满,用毫无反应的干涩抵抗他的滚烫。
疼,绞入骨髓的疼啊!
但我依旧死死咬着舌头,不让自己溢出一丝屈辱!
可他对我的恨意,远远超出我的想象。
就在他快要攀上巅峰的时候,他突然抽离我的身体,接着狠狠拽住我的头发一顶到头———
“呕——”
嘴巴被他死死堵住,滚烫的浑浊伴着浓烈的血腥,
污秽了我的灵魂。
心如死灰。
而小腹处一阵接一阵的阵痛,更是扰得我全身痉挛。
我像是一只残破不堪的布娃娃,被他一脚踹下沙发。
“贱人你听好,你就是一泄欲的工具,仅此而已!”
呵呵。
奈何那该死的泪水,此刻依旧汹涌。
透过模糊的视线,我木木盯着那橘黄色的灯光。
猛然间,我感到一股暗流在身体里涌动。
某种不安,令我心神不宁。
“贱人你别给我装……”
重重叠叠的幻影里,我似乎看到男人整理衣服的动作突然僵硬了一下。
而意识也在这一刻彻底涣散。
“苏怀洛!”
……
“嘶——”
下意识咬住了舌。
而舌上那未痊愈的伤口,无疑将我混沌的意识刺得彻底清醒过来。
我似乎已经习惯了嘴里这永远褪不去的咸腥味。
刺目的灯光打在我苍白的脸上,我急忙想要伸手去挡。
奈何,我根本动弹不了!
“动什么动!等会儿刀子划错了地方,可别怪我!”
我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恰好对上一双藏在黑色镜框下的冷眸。
那犀利阴寒的模样,让我不由自主一哆嗦。
也就在此时,我才看清她的手里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你要做…做什么!”
舌头太疼了,我连说话都有些哆嗦。
她冷哼了几声,周遭的几个护士也跟着抿嘴笑。
“沈先生吩咐了,要把你肚子里两个月的东西做掉,他说,你不配怀有他的孩子!”
我心中大惊,我居
然怀孕两个月了?
而沈霖琛,这个狠心的男人,居然不要我的孩子还要将他活活弄死!
第六章 一笔勾销
“不,我不要做人流!”
我声嘶力竭!
我拼命挣扎起来,栓在手上脚上的镣铐发出碰撞的聒噪。
“由不得你!”
猛地,一叠厚厚的A4纸摔在我脸上。
一阵被刮裂的疼,让我的愤怒愈发膨胀。
“这是什么!”
我动不了,只好用脸去蹭。
“你仔细看看!这是沈先生签下的手术同意书!”
心口,一寸寸凉了下去。
他竟如此冷酷薄情,连自己的亲骨肉也下得去狠手!
“沈先生都给我们交代清楚了,做完人流,就去做眼角膜移植!”
什么!
就像是五雷轰顶般,我感觉自己的胸口已经炸开了。
我爱了他整整二十年啊!
沈霖琛,我真想剖开你的胸膛挖出你的心脏看一看,到底有多黑!
“沈霖琛,你给我ɖʀ出来!”
我发疯似的狂吼,铁铐被我折腾到发出沉闷的巨响。
“你别乱动!”
在场的所有人见我一副失心疯的狠样,有些战栗。
「哗啦」一下,我的双手,突然得到了自由!
趁他们愣神,我眼疾手快的抓起了手术台上一把尖刀,胡乱挥舞起来。
“快给我解开脚上的镣铐!不然,我就戳破我这双眼睛,然后自杀!要你们所有人给我陪葬!”
我嘶哑了吼。
不知从哪里溢出来的鲜血顺着锋利的刀刃一滴滴砸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晕染开一层层渗人的红,像是盛开在茫茫大草原上的格桑花。
刚刚剑拔弩张的那主刀医生兢兢战战挪步过来,将我一双
早已勒出鲜血的脚释放,我顾不及疼痛,赤着脚丫夺门而出。
十一月的凉城,天上下起了一丝丝绒毛。
漫天飞舞,无所定居。
我又哭了,心碎到难以自已。
冰寒彻骨的冷意穿透我的身体,孱弱而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