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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摸着有大半个小时了,她又偷偷摸摸地来到了门口,朝猫眼外看过去。
门口的人不见了……
秦棠棠撇了撇嘴,还以为他能坚持多久呢。
就这?
秦棠棠说不清自己心里什么心情。
她打开门,探头朝外面看过去,结果一扭头,对上陈怀洲那张俊美逼人的脸。
他眼神幽深,眉目舒朗,隐隐带着一股温柔:“你出来了。”
第92章 凭什么
秦棠棠脸颊涨红,慌乱地就想要将门关上。
但是一只大手抓住了门板,硬生生阻隔了她的动作。
“棠棠。”
陈怀洲强硬地将门抵开,目光一直紧紧追随着她:“你心里还是在意我的,对不对?”
“不对,没有,我一点都不在意你。”
秦棠棠咬着牙,瞪了他一眼:“把手松开。”
“你说你不在意我,为什么开门寻找我的身影。棠棠,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还喜欢我。”
陈怀洲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情绪。
秦棠棠冷笑了一声:“是你太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你一直在门口站着,吓到我的孩子。”
见她不承认,陈怀洲红着眼眶,紧紧凝视着她,声音哑地不可思议;“秦棠棠,我求你给我一个机会,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这一瞬,秦棠棠脸上所有的表情全部消失了,看起来十分冷漠。
良久,她才抬头,目光清凌凌地看着他,精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不近人情。
“凭什么?”
这话让陈怀洲愣了一下。
秦棠棠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丝冷笑:“当年,你不也没给我一次解释的机会吗?现在凭什么要求我给你机会?”
“陈怀洲,太晚了,你的道歉来的太迟了,我已经不需要了。”
陈怀洲看着她陌生的眼神,心里一空,手慢慢垂了下去。
秦棠棠这次没留机会,直接将门关上。
陈怀洲一直站在门外,站到黑夜退去,太阳升起。
这一次,她再也没有打开过房门。
他心彻底沉了下去,沉默地转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
秦棠棠的房门被推开,两个小人悄悄钻了进来,爬上了她的大床。
秦棠棠睡得正香,感觉被子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迷糊地睁开眼睛,对上两张精致可爱的小脸。
她愣了一下,瞌睡虫瞬间消失了。
秦棠棠揉着一头乱发爬起来,在两个孩子头上摸了摸,声音沙哑又温柔:“团团圆圆,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妈咪,不早了,太阳公公晒屁股了。”圆圆声音甜滋滋地,凑上去抱住秦棠棠的脖子亲了一口。
“妈咪,你怎么看起来这么累,眼睛下面好黑呀。”
圆圆说着,摸了摸秦棠棠的眼睛。
秦棠棠愣了一下,昨晚和陈怀洲说完话后,她失眠了,快天亮才睡着,当然会有黑眼圈。
团团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奶声奶气开口:“妈妈,昨天晚上,我听见你在和别人说话。”
秦棠棠心里一惊,看向自己的儿子。
团团面容秀秀气气,但是眼神仿佛洞悉了一切的样子。
秦棠棠被自己这三岁多的儿子看得心虚不已,敷衍道:“团团肯定在做梦,妈妈没有和别人说话。”
“好了,今天是你们上幼儿园的日子,妈咪得起来收拾一下,待会送你们入园。”
秦棠棠胡乱地扯开话题,赶忙爬起来洗漱。
两个孩子也搬着小板凳和她站在一起刷牙洗脸。
终于把两个小祖宗给送进幼儿园后,秦棠棠回到家里,想要补补觉,结果就收到顾惜的电话。
“棠棠,今晚是秦河那小儿子的生日宴,待会我带你去做spa,下午化妆试礼服。这次是你第一次作为你自己公开亮相,一定要闪瞎他们的狗眼。”
顾惜情绪特别高涨,秦棠棠笑着应了下来。
等挂断电话后,秦棠棠目光倏然变冷,她找出妈妈的遗像紧紧抱进怀里,轻声呢喃。
“妈,你放心,秦河从你这里拿走的东西,我会帮你夺回来。”
第93章 继承了恶毒
陈怀洲浑浑噩噩从秦棠棠家门口离开,回到陈家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他刚进门,一个巴掌迎面朝他而来。
陈怀洲凭借身体本能躲了过去,巴掌落空了。
陈母没有刹住车,差点撞在他身后的大门上。
好不容易停了下来,她头发散乱,面颊气得涨红,声音尖锐吼道:“陈怀洲,你反了天了,真以为继承了陈氏,就可以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陈怀洲看到陈母,眼里的迷茫瞬间消失,眼神幽深而冷冽:“妈,一大清早,你在发什么疯?”
他语气十分冷漠,没有一丝半点的儒慕,听起来像是跟陌生人说话一样。
但是陈母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异常。
听他问起这事,脸上怒气涌了上来:“你还有脸问我。然然是不是被你赶出去的?昨天晚上,她告诉我,你因为一个陌生的小孩,把她赶出家门了。”
“陈怀洲,你有没有良心,他是你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陈怀洲一听是因为这事,脸上闪出一抹冷意:“那陈嫣然有没有告诉你,她做了什么,才导致我把她赶出家门的?”
陈母闻言,眼神闪了闪:“不就是轻轻掐了那小孩一下吗。然然一个女孩,能有多大的力气。明明是那个小孩不乖,惹然然生气,大不了我们赔医药费,你用得着……”
“够了!”陈怀洲听不下去了暴喝了一声。
“我赶她出去,那是她咎由自取,年纪这么大了,对一个小孩出手,她也不觉得害臊。”
陈怀洲说完,目光赤红地看着陈母,良久,突然冷笑了一声:“有你这种母亲,也难怪她会这么恶毒。”
陈母被他这话吓了一跳:“你,你说什么?陈怀洲,你怎么敢对我说这种话!”
“为什么不敢,你自己做了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陈怀洲目光冰冷,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当年,是你让棠棠去灵堂给我送饭,是不是?”
陈母心中一慌,眼神有些躲闪:“是,是我。当时你已经两天没吃饭,我担心你……”
“担心我?担心到联合陈成岭和陈文柏给我下药吗?”
陈怀洲声音轻飘飘的,但是这话听在陈母耳中,仿佛响了一道炸雷。
她嘴唇下意识发抖,脸色惨白,但是嘴硬不敢承认:“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