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宴闻青沅新上热文小说讲的是什么-徐宴闻青沅全文完整版免费阅读
而青沅,微扬着下巴,目光不过就是面对没有好感的陌生人那样冷漠。
最终。
肖锦丰没再说什么,颓败着背影转身离开。
姜阮阮不明意味地看了青沅一眼,匆匆跟上肖锦丰,也走了。
在窃窃私语里,餐厅里渐渐恢复了人气。
李葵靠着椅子看着她,半晌,笑着说:“闻总确如传言的那般,干脆利落。”
青沅神情淡然:“优柔寡断的人,注定了受更多委屈和恶心。”微顿,“我未害人,也未牺牲旁人利益,我要怎么做,从来不用他人置喙。也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李葵若有所思,旋即笑了笑,说了一声“没错”。
……
肖锦丰跟着侍者的脚步往前走。
在包厢的门口停了下来。
他摆了摆手。
侍者懂得的微微颔首,先行离开了。
姜阮阮小心而依赖地叫了他一声:“肖叔叔……”
肖妗乔看着那张与肖妗乔七八分相似的脸,轻轻叹了口气:“以后不要再来肖家,也不要去公司,我毕竟不是你的长辈,总是见面不合适。”
姜阮阮一诧,抬眸看向他的眼睛:“肖叔叔!我……”
肖锦丰抬手,打断了她要说出口的话:“你姐姐是在我身边长大的,我总归偏心她一些,可是为了你姐姐伤害了青沅,那终究是我追悔莫及的事。你姐姐死得难堪,多少是因为我这个做父亲的失职,没有把她教好,才让她做了那么多的错事。”
“你与她长得真像……可站在我女儿的角度来说,对你那些照顾本就不应该,更也没必要。我确实不能再因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再伤了她的心。”
姜阮阮不肯!
肖氏在帝都的地位虽然不如徐氏和颛孙家,却也是实力雄厚的豪门,能有肖氏这样的靠山对自己来说百利而无一害,她怎么舍得放弃!
最重要的是,只要她能留在肖锦丰身边当“小辈”,对闻青沅不就是最大的羞辱和碾压吗?
所有人都会知道,闻青沅就是条可怜虫,生父只剩了她这个骨肉又怎么样?
肖锦丰、肖氏的掌权人,为了她姜阮阮连女儿都能不在意!
闻青沅凭什么能那么得意,有成功的事业,还有深情不移的爱人?
凭什么?
她一定要把闻青沅踩在脚下,才能抹平这段时间对她的羞辱!
姜阮阮拉住肖锦丰,低泣着哀求道:“不!肖叔叔,我知道我只是个没有人要的孤儿,不配那样叫您!我以后会乖乖的,不会再因为太敬爱您而错口叫您爸爸的!”
“那些照顾我都可以不要,只要能让我去看看您、能偶尔给您打个电话就行!求您、求您不要收回您对我的关心,长这么大,只有您对我这么好……”
孤儿!
肖锦丰怔了一下,似乎有所心软。
姜阮阮看到了希望,拉住他衣袖轻轻晃了晃,就像是女儿对父亲那样。
肖锦丰却在下一瞬用力甩开了她的手,头也不回地进了包厢。
姜阮阮看着门被关上,哭泣慢慢停止,愤怒而不甘地盯着门板。
“闻青沅,你别得意!”
“我没有输!”
无人在意的餐厅监控室里。
颧骨凸起的年轻保安眼珠子死死盯着大堂的某个监控画面,用力磋磨着牙关,从那抹柔弱身影离开之后,眼睛里痴迷和联系不在,只剩下了疯狂、病态的疯狂。
“该死……”
“贱女人!”
“该死!”
……
合同内容差不多就敲定了。
送上门的钱,青沅自然也不会拒绝。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眼皮子一直跳个不停。
见她老摸个眼皮,薄枫源贱兮兮凑上去瞅了一眼,说:“左眼跳才右眼跳灾,你跳哪个?”
江柏辰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拎着他衣领把人丢去了一边:“就是眼肌疲劳造成的眼肌痉挛,还扯上迷信了,越大越没常识了!”
薄枫源八爪鱼似的从他身后抱上去,桃花眼眨啊眨:“我是文盲有什么关系,家里有江总有常识有文化就行。”
大约当“老公”的都吃不消爱人撒娇,江柏辰的一脸嫌弃里有藏不住的笑意:“别闹!谁跟你似的腻腻歪歪。”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薄枫源一把给他掰了过去,瞪眼说,“江柏辰,这才多久啊,你就腻我了!快看看你的大宝贝!”
轮厚脸皮谁更厚,江柏辰这样常年对着镜头的影帝都自叹不如:“……”
去拿眼罩的徐宴从楼梯上下来,受不了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过去给青沅把眼罩戴上,“哗”的拉了上去:“别看,腻得慌!”
青沅抿着唇轻笑。
其实看俩大帅哥腻腻歪歪还是挺有趣的,起码赏心悦目啊!
徐宴看着戴上眼罩的小脸,青墨色将她的皮肤衬得格外白,呼吸时唇瓣微启的样子都透着勾引的味道……他好像有些理解某些影片里,为什么男人在床上的时候那么喜欢用丝巾或者领带把女人的双手和眼睛绑起来了。
这样的画面,确实会让人心底的躁动越发凶猛。
如果再多一点害怕的话……
第323章轻一点、重一点,都听你的!
在刚嫌弃完了别人之后,徐宴就这么在客厅里、扣住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然后,低头吻了她的锁骨。
“啊!”青沅看不到,突入起来的温热的触感落在肌肤上,酥酥麻麻的、让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她下意识叫了一声。
轻轻的、带着一点点害怕被看到的娇嗔与呢喃,异常勾人。
听得徐宴眸色都深了几分,非常后悔今天为什么要答应在家聚餐!不然这时候,他可以扛着青沅上楼做一些让她咬不住声音的事儿了!
看不见的情况下感官被无限放大,又是这样的姿势,不免让青沅觉得紧张又羞耻。
缩了缩被按住的手臂,但是男人的力道实在太大了,她没能缩回来。
“你、你做什么呢!”
受惊小鹿的可怜样儿,徐宴爱不释手,多少顾及着她脸皮薄,强压着心底的躁动坐直了身体,曲指轻轻刮过她的颊,低哑着嗓音说:“闭上眼睛敷一会儿,我去看看蛋糕烤好了没有。”
青沅点头说“好”,感觉到沙发失去重压后微微上浮,她突然伸手把人拉住。
“怎么了?要喝水吗?”
“你附耳过来,我同你说句话。”
徐宴附耳过去,然后就听她带笑又带坏的小声音贴着他的耳朵说……
“你喜欢这样,是不是?”
“没想到,是这样的徐总啊!”
徐宴呼吸一窒,耳朵被她的呼吸拂得有些发烫。
然后又听她说。
“晚上、陪你玩,好不好?”
徐宴愣怔了一下,大掌掐住了她的细腰。
青沅轻轻扭动了一下。
“可以、粗鲁一点,喊给哥哥听啊~”
“要不要?”
在激烈的心跳之下,徐宴有些恍惚。
很多年了,她都没再叫过“哥哥”。
其实他是期待的,只有那时候他们之间还不存在任何风浪,所有的一切都是温存的、没有裂痕的。
可后来,她不叫了,因为心底有了芥蒂和失望,在她心里他们之间缺失了那些最纯粹的东西,不再是年少时的阮阮和哥哥了。
他知道,他理解,他后悔,所以从来不敢勉强。
这一声,多少柔软,像一阵带着沁冽花香的风,吹散了那阵迷雾,显露出曾经的美好。
他低头,哄骗似的、讨好似的,说:“要的。要野一点的,别害羞啊!”
青沅戴着眼罩,没有看到他眼角的那一抹湿润。
但她被无限放大的感觉却可以体会到他的心境。
轻轻的、宠爱的,说:“好。”
细腻的温情在两人之间流转,偏有那煞风景的凑过来,“啪叽”给你敲了个粉碎。
薄枫源突然从沙发的另一侧探了过来,啧了一声,口气里满满的都是“这题我懂”:“光天化日的,万恶PLAY就这么搞起来了啊!这么野的吗?”
徐宴危险地眯了眯眼:“……”
青沅翻过身,连同眼罩一起,把脸埋在了抱枕里:“……”
在煮咖啡的江柏辰就那么一转眼的功夫,把活宝看丢了。
无语的同时,耳根子因为他的“这题我懂”的语气而微微泛红发热,大狼狗的大长腿快速迈了过来,一把给人拎走了。
走了几步,甩了手,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