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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竟然还带着。
我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这时,却听见一阵机械声响。
车厢内,前后座之间的隔板突然升起。
我心脏猛地一跳。
和陈序洲恋爱的那三年,因为要避人,所以很多次约会都是在车里进行的。
而一切开始的前奏,就是挡板升起。
陈序洲现在这么做,是要干什么?!
我胡思乱想着,下一秒,只感觉陈序洲的气息忽然浓厚起来。
他靠过来握住了我的手,然后将那串佛珠一点点戴到了我的手腕上!
我垂眸怔怔望着那串比我皮肤还白的佛珠,心砰砰跳。
我看向已经退回去的陈序洲,声音沙哑:“你这是……什么意思?”
陈序洲没有回答。
静默间,车停了。
我看着陈序洲下车的背影,本想喊他的声音却哽在了喉咙里。
因为他走去的方向,有个女人站在那儿。
她在陈序洲的侧脸上落下一吻!
我只觉得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无法呼吸。
那个女人竟是我最好的闺蜜步月歌!
她和陈序洲……在一起了?!
第2章
看着那一站一坐的亲密人影,我觉得浑身血液都冷透了。
被家人无视,喜欢的人提分手,现在连最好的朋友也背叛了我……
心窝子像被捅了一刀,我竭力压着声音里的颤:“步月歌!”
看见我时,步月歌脸上没有一点心虚,还亲昵地拉住我的手:“禧辞,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她笑靥如花,我却觉得好像被一条阴毒的蛇盯着。
我一把甩开她的手:“为什么?你明知道我和他……”
“我都是为了你啊。”步月歌笑意不减反深,“禧辞,是我求陈先生让你回来的,你应该感谢我。”
她求陈序洲让我回来的?
我下意识越过她看向陈序洲。
哪怕坐着轮椅,男人那与生俱来对所有人事物的睥睨感也没消减半分——
也和两年前跟我谈恋爱时一模一样,毫无区别!
所以其实……他根本就没在乎过我是不是?
我有些喘不上气,也不敢面对这个事实,慌乱地别开了眼。
这时,却听陈序洲淡声开口:“宋家没留人,他们回来之前,你在我这儿住。”
留在这儿,就要日日夜夜面对陈序洲。
放在以前,我求之不得。
可现在,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陈序洲。
我垂眼没看他:“不麻烦小叔了,我去住酒店。”
陈序洲却置若罔闻,直接吩咐一旁的管家:“去把东院的房间收拾出来。”
随后便由着步月歌推着,进入陈家客厅。
又是这样……
我站在原地没动作,已经数不清自己的意愿是第几次被完全忽视了。
沉默间,管家走近来轻声劝我:“二小姐,您知道先生的脾气,还是快进去吧。”
知道,我当然知道。
上一个惹怒陈序洲的人,整个家族直接在北京被除名。
虽然宋家没人在乎我,可我还是不能随心所欲。
我攥了攥手,僵硬的迈着脚走了进去。
陈家客厅内。
看见陈序洲的那刻,坐在院子里喝茶的一众陈家旁支立刻全都站了起来。
“陈先生。”
“陈爷。”
陈序洲目不斜视,从他们中间径直穿过。
这样的场面,过去总见,我早就习以为常。
直到卧房门口,陈序洲忽然停下屏退了步月歌,然后看向我:“你跟我进来。”
我一头雾水,顶着步月歌不善嫉妒的眼神,跟着陈序洲走进他卧房。
关上门,房间里浓郁的雪松香瞬间将我包围。
而陈序洲扯开西装领带,目光淡漠:“陈氏设计部最近缺人,你明天去报道。”
设计部?
我狠狠一怔,思绪倏然被拉回到两年前——
那时我刚大学毕业,抱着满腔对服装设计的热爱,想要在时尚圈闯出自己的一片天地,也想告诉家里我其实不比姐姐差。
可梦想还没开始,我就被赶去了冰岛。
宋家没人知道我喜欢的事,没想到陈序洲竟然还记得……
一时间,我心底的情绪有些复杂,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感情也好像在慢慢涌出来。
但当我碰到腕间冰凉的佛珠时,这一切又都好像沉寂了下去。
想起步月歌之前说的那些话,我忍不住问:“真的是步月歌求你让我回来的吗?”
陈序洲慢条斯理地接下袖口,冷淡抬眼:“有区别吗?”
没区别吗?
我心脏一紧,又想起下车后步月歌吻他的那个画面:“所以你和她是真的……”在一起了?
话没说完,就见陈序洲将价值百万的袖口随手扔在桌上。
他低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我和她怎么了?不行吗?”
没有不行。
只是这一刻,被分手,被放逐的不甘、委屈齐齐涌上心头。
我往前一步,哑声发问:“你跟她都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为什么我们不行?!”
第3章
我和陈序洲曾经在一起三年。
那三年,我从没埋怨过他不公开的选择,以为他是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毕竟表面上我还得喊他一句小叔。
但和我同辈的步月歌却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边,陪他走进陈家大院。
凭什么?为什么?
我想要一个答案。
可陈序洲只吐出了两个字:“出去。”
他语气不容置否,还带着几分不悦。
我狠狠一震,鼻间当即一阵阵泛酸——
陈序洲从前分明是对我最好的那个人,但如今他竟为了步月歌也对我这样冷漠!
他就那么喜欢步月歌?
我不信,咬紧了牙关还想坚持再问一次。
可抬眼对上陈序洲冰冷的瞳孔,我的喉咙就像是被堵住一般,再问不出口。
最后我狼狈转身,仓皇逃离了他的房间。
因为小时候常被父母遗忘,我没少在陈家借宿。
不用人带,我凭记忆一路快步走到了东院的客房。
看见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环境,我的情绪好像更压不住了。
我把自己整个人摔在床上,将头埋在枕头里,不呼吸,不喘气,等到胸腔胀痛,脑袋空白,才放过自己。
然而这一夜,我还是没睡好。
好像做了很多很多有关陈序洲的梦,可等梦醒,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咚咚!”
管家敲门叫醒了我,并送来一套职业装。
我这才想起来陈序洲要我今天去陈氏报道。
不用想,衣服一定是陈序洲让人准备的,因为三围尺码是我两年前的数据——
这衣服两年前的我穿一定很合适,但对现在的我来说……太宽松了。
我看着镜子里有些滑稽的自己,一时不知道陈序洲是不是真的关心我。
如果关心我,为什么会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