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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告诉我,就直接让她的东西送进来,是同意了?江泠,你看着我,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答应纳侧妃了?”
她声声地质问着,江泠只是垂着头,许久之后才道了一句:“婳儿,对不起,我真的拒绝不了。”
因为纳侧妃,且保证虞晚晚不会诞下子嗣,就是楚召帝开除的条件。
可这些事情,江泠不能告诉虞晚晚。
“江泠,你答应过我的,今生今世不纳妃、不娶妾,你答应过的,我们之间不会有旁人的!不对,你肯定还有别的事情瞒着我对不对?江泠,你告诉你是不是还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好不好?”
直到此刻,虞晚晚还是觉得江泠不像是那种言而无信,会拈花惹草的男人。
“婳儿,本宫是太子,未来的储君不可能只守着你一人。但是本宫的心里,最爱的只你一人。所以,这次你就答应了好不好?”江泠转过身,他实在不忍心看着虞晚晚的脸。
“你爱的当真只有我一人?那今早,你为何要给我送避子汤?”
起初,虞晚晚还以为避子汤是个误会,江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忍心让她喝那种伤身的汤药。
但此时,她已经能确定避子汤就是江泠有意为之。
他不想要他们之间的孩子,却还口口声声说最爱的是自己。
“江泠,你从不在我面前自称‘本宫’,今日为何却变了?所以,以后我们的关系,也不再像从前了吗?”
“不是的婳儿……我刚才只是一时口快,才用了‘本宫’。婳儿你要相信我,无论何时,你我始终如一!”
“殿下……”一个温柔的声音突兀的闯入。
虞晚晚一回头,就看到朝晖宫的殿门处,一个穿着水绿色百褶罗裙的女子,倚门而立。
她长得很美,尤其是一双眼睛似乎喊着一汪秋水,楚楚动人。即便是虞晚晚,也忍不住在心里暗叹她的美貌。
而江泠在看到她的时候,语气冰冷地道:“谁让你过来的?”
那女子惊了一惊,秋水明眸里滚出了两滴清泪:“妾身听闻太子妃和太子回来了,特来请安。”
“不必,以后你就住在水韵殿,无事不要随便出来。”太子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好像打发一个宠物一般。
那女子虽然觉得很委屈,还是盈盈拜退:“臣妾告退。”
“那位就是吴家的?”
虞晚晚依稀记得,之前在宫宴上遇见过她。
乃是吴家的嫡女,才貌双绝。今年似乎已经过了二十岁了,依然没听说她定亲成婚的事。
都说吴家嫡女精贵,东挑西选也未能觅得佳婿。
原来,居然是看中了江泠。
“原来今日乃是太子殿下的大婚啊,失敬失敬,我稍后就补上贺礼。”虞晚晚忍不住出言讽刺。
江泠急忙解释:“没有什么婚礼,你不要多想。父皇答应过,不办纳妃礼,所以吴家今日只是把人送过来。今后,她就住在水韵殿,和我们的朝晖宫离得远,你就当看不见行不行?”
虞晚晚只是淡淡地看着江泠,那清澈而寂静的目光,仿佛想要窥透男人的心。
可她除了在江泠面上看到哀求、隐忍和悲伤之外,什么也看不见。
最终,她什么也没有说就转身离开。
走出朝晖宫,她一路跑到了东宫的御湖边上。
转头回望,在她来时的小路上,却并没有看到江泠追来。
她自嘲的笑笑,自己居然还在期待他会追过来。
“喵喵喵……”伴着一阵猫叫,一个白色的影子从草丛里蹿了出来,迈着轻快的脚步快速地跑到虞晚晚的脚边蹭啊蹭。
是闪电。
当初,阿麒听说虞晚晚小时养过一只猫后,就费尽心思地寻到了一模一样的猫,送给她。
后来,虞晚晚随着江泠移居东宫,闪电自然也被带来。平常就住在朝晖宫的后殿里。
由于日常喂养得太好,闪电如今已经长得胖嘟嘟的。平常懒懒散散的,除了看到虞晚晚和江泠的时候,会愿意动一动,其他时候都喜欢趴着睡懒觉。
“你今日怎么不嫌累,跟着我跑了这一路?”虞晚晚将闪电抱在怀里。
往日慵懒而高冷的闪电,今日却仿佛察觉到了主人的心事,主动地舔去了虞晚晚脸颊上的泪水。
虞晚晚也是直到此刻,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早就泪流满面。
她抱着闪电喃喃自语:“男人是不是都容易变心?”
“喵……”闪电嗷呜嗷呜地叫着,好像在回应着她的话。
“你是在替他说话?”虞晚晚问。
“喵!”
虞晚晚拍了拍它毛茸茸的脑门:“他要是有苦衷,为什么不告诉我?他说不能违抗旨意,可他从前怎么能应付的?”
嘀嘀咕咕地埋怨了一通,最终虞晚晚还是叹了口气:“算了,我还是再看看。不能轻易下结论,万一有什么内情呢?也许他过几天就把那什么侧妃送走了呢?他若能待我始终如一,就肯定有办法解决的对不对?”
“喵喵喵……”
“你也这么觉得?”
“喵!”
……
看似一人一猫的对话,实则还是虞晚晚心软了。
只是她内心里虽然觉得江泠或许有不得已的苦衷,可对于这个事情到底还是很介意。
因此,这两天她都对江泠爱答不理。用冷战以示她对此事的抗议。
第431章他还是去了水韵殿
瑞安郡主也听说太子纳了侧妃的事,又见虞晚晚这几天在医馆里魂不守舍,便劝说虞晚晚:“越是这个时候,越是要笼络住太子的心。你倒好,天天对太子爱答不理。平常也就罢了,如今东宫都来了新人,你却还如此冷落太子,岂非是将太子拱手相让。”
虞晚晚道:“我若是拱手相让,早就离开东宫、离开京都远走高飞了。”
她从前随着乌子虚游历四方,自由自在。嫁给江泠,原本也只以为是一时之计。
只是后来,两人渐渐生情,而情一发渐浓,她便陪在他身边,再不想外面的广阔天空。
当初,他曾经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她也很确定,江泠对自己一心一意,再容不下旁的女人。
可如今,她却不那么确定了。
她不确定,江泠会不会像楚召帝一边对莞贵妃深情款款,一边却广纳后妃。即便是莞贵妃在世的时候,也依然没有停止过纳妃、生孩子。
继续留在东宫,也只是她心里舍不下江泠,期望着一切还能有所改变。
瑞安郡主道:“太子待你已经算深情厚谊了,可他毕竟是太子啊。在大楚,皇室贵族,就没有不纳妾的,更何况他还是太子。”
这个问题,虞晚晚当初也和江泠探讨过。
那时江泠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子,叫她放心,自己能搞定一切。
可如今……他真的是顶不住压力,没办法了吗?
瑞安郡主道:“若一切真如太子所言,只是碍于压力所娶,只要他不碰她,你就只当是宫里多住了个客人。眼下最为关键的是,你不能再继续和太子置气,不能让旁人钻了空子。”
虞晚晚沉默了片刻,忽然问道:“那若是他不愿意让我给他诞育子嗣呢?”
瑞安郡主好笑地道:“这怎么可能,别胡思乱想了。”
虞晚晚苦笑一气:“是真的,前几天他都让人给我送过避子汤了。”
瑞安郡主闻言惊讶不已,想要安慰虞晚晚,可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说。
贵族都重视子嗣,若是不想让妻妾怀孕,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已变心。
思来想去,瑞安郡主道:“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再和太子谈谈,他过去待你如珠似玉,即便变心,也万万不会变得那么快。就算他身边有了新人,你到底是太子妃,他不可能连让你生孩子的权利都剥夺。”
瑞安郡主和江泠接触的并不多,可也隐隐觉得他不像是那样的人。
在回东宫的路上,虞晚晚的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着瑞安郡主的话。
想着想着,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前些天,他们在京郊的小村里遇到的看相的老大爷。
当时,老大爷非常笃定地和虞晚晚说:“……眼前似有一劫,若能渡过,便可幸福美满一生。”
还告诉她,要想破除劫难,唯有“信任”二字。
当时,她一笑而过,并未上心。
此刻想来,又是另一种感受。
也许,她应该像瑞安郡主说的那样,和江泠开诚布公地谈谈。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催促着驾车的车夫:“走快些,快点回东宫!”
到了东宫门口的时候,她还向侍卫询问:“太子可回宫了?”
“回禀太子妃,太子早已回宫。”侍卫回答。
林照曾说过,江泠每次回东宫的时候,都会向守门的侍卫问一句:“太子妃可回宫了?”
若是得到肯定的答复,江泠便心情大好,重赏侍卫。
于是,虞晚晚也拿出了一锭银子,赏给了答话的侍卫。
刚进东宫的时候,她还步履如常,可走着走着步子加快,最后变成了小跑。
因为府里进了侧妃的事,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和江泠说话了。
晚上虽然他们都住在朝晖宫,但是虞晚晚早早就把殿门关紧,不让江泠进来。
昨晚,江泠特意抢先进了寝殿,她却转身进了旁边的憩室。江泠在外喊了她半天,她也没理。最后只听到他叹息着离开。
此刻她隐隐有些后悔,不该和他冷战。
昨晚,他也许有话要和自己说的吧?
想到这里时,她已经冲进了朝晖宫。
扶柳和一众宫人向她行礼问安。
虞晚晚急切地问道:“太子呢?”
往日这个点,江泠总会在朝晖宫的殿内等她。不等她走近,他就已经迎了上来,拉着她的手说着亲密无间的话。
“殿下他……”扶柳垂下了眼眸,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不在?可门口的侍卫说他早已回宫了。难道在书房?”虞晚晚正想去书房找他。
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