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晤不折枝陶冼承祝元枝免费小说-陶冼承祝元枝(昭晤不折枝)已更新最新章节
说一声我也好尽一下地主之谊啊。”宋其芳无视朱佰刚,径直走到陈跃富面前进行自我介绍:“陈局好,我是恭清镇党委书记,宋其芳。”
陈跃富迎合地站起来同她握手,眼神与朱佰刚对视,他现在急切需要一个解释。
朱佰刚也是有私心的,当初宋其芳要拉皮条他没敢立刻答应也是怕陈跃富不同意,这么大个事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可他疏于防范让人摆了一道,一下子两头都不能得罪,只得答应她。
朱佰刚不知道宋其芳哪得来的消息,他俩之间的事陈跃富并不知道,陈跃富在的这些日子,他已经极力避着两人碰面了。
“二位别紧张,我知道你们在做什么,也知道我在做什么,现在有个小喽啰想把我们之间的平和推翻,我想我应该来知会你们一声。” 朱佰刚疑问道:“谁?”
“陶冼承。”
一听这名,朱佰刚瞬间慌了。
“怎么可能,不可能不可能。”他那天刚信誓旦旦地保证过陶冼承是自己人,打脸来的太快,这话说的多虚只有他自己知道,朱佰刚脚步直晃着找到座位坐下。
“他今天白天去了我办公室,把二位之间的所有事都告诉我了,想借我之手把你们除掉,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陈局和朱老板更适合做朋友,我与朱老板之前的事大可以一笔勾销,现在的问题是,二位是否选择相信我,除掉他?”
“刚子,这是怎么回事。”
朱佰刚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眼神看向宋其芳。
“他和我儿子之前的媳妇在一起了,他就是想要那个女人,接近朱老板是为了弄倒我替那个女人......”宋其芳轻蔑一笑,“痴心妄想。”
“祝元枝?”
“对。”
朱佰刚是个思虑重且多疑的人,但于陶冼承,他是有愧意的。
八年前他落井下石把陶冼承搞得一夜之间从天上掉到地下,陶冼承什么也没说,也没找他麻烦,侥幸之余,他从心底里佩服这个男人的气度。
因为当初是陶冼承带着他教会他如何待人接物如何赚钱发家,所以当陶冼承找到他时,他没有拒绝,也许是出于心里最后那一点良知。
可当刀架在脖子上的那一刻,人的本能便是舍人保己,而且,陶冼承要是真在这个时候报复他,也不是完全没有理由。
“他要是真举报,他自己不也完了?”
“朱老板,看来你还是不够了解他,陶冼承是个疯子啊。”
朱佰刚不疑,陶冼承就是那种护犊子的性格,谁动他东西他干死谁,为了那个女人能走到今天这步......
宋其芳说的话,朱佰刚不敢不信了。
“那,宋书记说说你的想法。”
“这种小事我在县里派出所那边...目前还是能运作的,宋大海的尸体是陶冼承埋的,对吧?”
“是。”
“他有说他埋在哪里吗?”
“我问过一嘴,他说随便埋在一个山头儿里了。”
“不重要,我等下就打电话过去,让警察去他家把人抓住,只要参与进来,他就只有替人背锅的份,进到那里面,不管他怎么狡辩,都是没有用的,法院只相信警察的笔录,翻供也没用,跟人命扯上联系就是刑事案件,够他蹲的了。”
陈跃富在一旁听着,眼神愈发阴冷,“朱佰刚,这事跟我没关系,我陈跃富就没来过恭清,你自己最好处理明白把事弄干净了,要不,一起死。”说着,陈跃富起身离开。
朱佰刚在陈跃富重重的摔门声中紧闭双眼,牙齿磨出声响,“宋其芳,这件事一点差错不能出,他必须除掉,我们之间的事还有的商量,如果事成,我们可以考虑拉你一起,不成,那就是各有各的命。”
她心里有恨,这两个人,一个捏得她动弹不得,一个把她当傻子骗,可朱佰刚说得对,当务之急,是陶冼承。
宋其芳拉开座椅坐下,拿了副干净筷子,面前摆着一道炸黄花鱼,她夹起盘里最完整的那一条吃着,做饭师傅火候把握的很好,入口先是面衣的酥脆,而后是鱼肉的鲜嫩,通体大部分骨头炸的也酥掉了,唯余油肉香。
她咔哧咔哧地咀嚼,嚼完最后一口,应了一句“当然”,字还没说出口,一根鱼刺像是凭空出现一般,刺痛她的喉咙,宋其芳忍着痛使劲咽下去,可越用力越痛,越用力,那根鱼刺陷得越深。
人活得太顺,容易将大道公理弃如敝履,认为只有命不好的人才该恪守善良、诚信、踏实、谦和等等于他们来讲视作条框的东西。
上天是宽容的,当人违背一些正向的东西却不至于被彻底抛弃时,它会适当给予小小的教训亦或是直接放过,世间万物悟性、灵性不同,有的人会逐步修正自己,有的人会觉得自己就是幸运,不厌其烦充满挑衅地踩烂边框,可当他走出可以被原谅的范围,再次遇到同先前一样的事且选择一样的处理方式时,命运往往不遂其愿,仅一击便可以让他坠落无底深渊。
其实,那不是条框,那是古老智慧留给人类的礼物,就像树,先长出来分叉的树枝,才能给花提供生长的环境。它告诉人类,你可以追寻一切你想要的,哪条树枝都好,只需要开你想开的花即可,但如果你脱离了这些正道化做的树枝野蛮生长罔顾人伦时,唯一的结果就是落在地上。
因为人间没有你的位置。
第二十九章这下糟了,我可能要赢了啊宋其芳
陶冼承早上走得急,都没有过多缠着祝元枝要亲要摸的,留下两句话就出门了,祝元枝以为他有很多事要忙,还想着他今天不会回来了。 但他晚上六点来钟就到家了。 “今天怎么这么早?”听见门响,祝元枝从里屋走出来,扒着门框问。 “忙完就回来了。”陶冼承用脚想都知道宋其芳会干出什么事,不出意料的话,警察今晚就会来到家里给他押走,他倒是不怕,他怕祝元枝受不了。 “媳妇儿。”陶冼承拍拍大腿,示意祝元枝坐过来。 “怎么了?” 陶冼承把手摸进祝元枝衣服里,捏着肚子微微突出的肉,心里满满的成就感。 “终于涨点儿肉了,没白喂你。” 一听自己胖了,祝元枝慌乱地捏起自己的脸感受着肉的厚度,慌乱问道:“胖了吗,真胖了?” “胖个屁,一百斤都不到。” “那你不准说我胖!” “那叫说你吗,我开心呢,刚回来那阵儿,瘦得跟猴儿一样。” 他语气里夹杂着难以察觉的不舍,如离别前的最后一次爱怜,祝元枝觉得陶冼承不大对劲,但也说不上来哪不对劲。 “你怎么了?” 陶冼承看着她,认真极了,像是想把她的模样刻在心里一样。 “没事。” 不对劲。 “不可能没事,有什么说什么,跟我你还瞒?”祝元枝把他的手抽出来,一脸正色地质问。 陶冼承没想瞒她,说那么些没用的无非是想多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男人把唇贴上去,一边吻着一边说:“离开你一阵儿,能照顾好自己吗?” 祝元枝听到这话连忙撤开,“说什么呢,你要去哪?” “说真的,你收拾收拾,明后天吧,跟着韩六回东北,你可以住我那房子,无聊就去找我爹妈,我跟他们说过我有你了,就当自己家住,别拘着。” 一连串的叮嘱听着不像是假的,祝元枝用力一推,站起来急得跺脚。 “到底怎么了,你倒是跟我说啊,莫名其妙讲这些做什么。” 陶冼承叹了口气,把人抱回来,用舌尖把那些收不住的咸涩一并咽下,“别老哭,你一哭我难受死了,总这样我怎么放心。” “哥在外面干了不好的事儿,总得付出代价,两三年吧,很快的。” “好好吃饭,…
陶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