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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门的小说陶冼承祝元枝最新更新昭晤不折枝-昭晤不折枝无删减版

分类: 现代诗歌  时间: 2023-11-20 13:03:44  作者: qingy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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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接谁?”

  “你认识,陈跃富。”

  “...知道了。”

  陶冼承挂断电话,埋在在祝元枝脖颈间流连,深深吸了一口气。

  “真走了。”

  “嗯。”她轻拍拍他的背,示意他放心去就好。

  祝元枝在陶冼承身后看着他开车消失在山林的错落中,替她义无反顾地踏入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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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祝元枝愿意押注自己全部生命的重量,弥补她言不尽意的万分感激

  八年前,陈跃富还只是当地税务局的一个小处长,整日带着黑色圆框眼镜不那么熟练地应对官场里的人情世故,人家见他那副想做点坏事却又战战兢兢的模样,都会暗地里嘲笑这小子不带一点儿能成事的架子,一通学生做派。 但就算是块嚼不烂的牛皮,经过长时间的烹煮也该熬出胶了。 陈跃富第一次找到陶冼承和朱佰刚时,拿了不少好礼,他想在俩人的钢材生意里掺和一脚挣点钱,便自告奋勇替他俩当保护伞。 可惜那时候的钱已经不太好挣了,而且陶冼承和朱佰刚之间的合作关系也呈分道扬镳之势。 一看就不是啥正经人,陶冼承根本没搭理他的意思。相比较之下,朱佰刚的目光倒是长远的很,哪怕陈跃富当时只是个小小的处长,秉持着多个朋友多条路的想法,两人一直处到现在。 朱佰刚这些年在财路上扶摇直上,想必是离不开陈跃富明里暗里的帮持,当然,陈跃富也不可能白给人送好处,不然他也当不上今天的局长。 有拉屎的人就得有擦屁股的人,各自自觉点替对方兜好底,否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哎呦陈局!咱可太长时间没见了,这趟车晃荡了一天挺累吧,快坐下休息休息!” “还行吧,也不是那么累,刚子啊,你让小承去接我,怎么也不给配个好车,一路坐过来颠得我腰疼。”话音刚落,陈跃富旋即捧腹大笑起来。 他和朱佰刚一样,当年陶冼承在他们面前有多狂,再见面时都得还回去一二,人要面子有攀比心,男人更甚。 可当事人从来不觉得自己狂,他就是骨头硬。 陶冼承不在意这些,泰然恭维道:“陈局坐惯好车了,我不行,就那破烂条件,下次有机会还得麻烦陈局领我见识见识好车长啥样。” 人家想听什么陶冼承就说什么,就跟他在家哄祝元枝一样,哄着玩儿呗。 陈跃富脸色通红,眉飞色舞地说:“刚子,这可是小承说的,不是我撬你墙角啊!” 朱佰刚面上一晒,故作生气地摆摆手,“陈局这话可说的我不得劲儿了,咱哥俩的关系怎么能算撬墙脚呢。” 俩人言语里一唱一和,默契地把陈跃富捧上了主位。 钱这东西最养人,能把陈跃富…

第二十五章两清?说的简单,这才只是开始

  “拿这个敷敷眼睛,都哭肿了。” 陶冼承今早特意多煮了两个鸡蛋,祝元枝昨晚哭得撕心裂肺,身心倒是疏络了,眼睛也肿得快把双眼皮挤没了,附近全是密密麻麻的红色出血点。 “唉,我现在很不好看对吧。”她声音依旧闷闷的,鼻子也堵,伸手准备接过鸡蛋。 陶冼承撇手虚晃过她,“有点儿烫,我来。” 祝元枝只到陶冼承的胸口处,男人一直不说话,祝元枝失神地观察着他胸腔的起伏。 “好看,哪儿我没见过,怎么都好看。” 陶冼承手上的动作很轻缓,鸡蛋在他手里像乒乓球一样好掌握,上下左右地滑,既不会压倒眼球,也不会过于收力。 “也就你会唬我,今早起来我都不敢照镜子。”祝元枝偏脖躲开,一头扎进他怀里。 “先不抱,哥一会儿抱,消了肿吃口饭打扮打扮咱去民政局。” 祝元枝猛地抽出身子,不可置信地说道:“民政局?” “昂,民政局,跟我领证去。” 陶冼承这次不是真心想说欠揍的话,祝元枝昨晚刚哭完,情绪还没调节过来,他觉着他得逗她一下。 祝元枝一愣,傲娇地把他推到边上,大小姐一样坐下,优雅地准备吃早饭,“你都没求婚,谁跟你领证?” 陶冼承握着俩鸡蛋在旁边站着,不知道说啥好了,随后紧跟着坐下,心里不住地感叹不愧是祝元枝,真是一点儿不傻不能让人随便拐骗跑了。 “跟你闹笑话玩儿呢,但去民政局是真的,我跟宋家说好了,今天你跟宋邢办离婚。” 祝元枝夹咸菜的手一顿,她不是不相信他能办到,只是...... “他们威胁你什么了?跟你要钱?还是要什么别的?” “我有啥能让她威胁的,你不用管了,老实儿跟我去就行。”陶冼承把那块掉下来的腌芥菜重新夹回祝元枝的碗里,低头大口地喝着白粥。 她什么都不需要知道,也什么都不需要做,在他身下乘阴就好。 祝元枝嚼着那块咸菜,在嘴里咯吱咯吱的响,卡巴两下眼睛,莫名其妙地说了句“也行。” “也行?什么也行。” “我说,办完离婚...再办个结婚也行,要不...反正去都去了,一起办了也行。” 她刚才那句话纯粹是…

第二十六章至亲间的纠葛,有时比爱难缠

  上午刚拿到证,陶冼承就火急火燎地磨着祝元枝回她娘家见家长,祝元枝是有些顾虑在的,但也没办法,这是个必经的过程,总不能因为奶奶死了,就一辈子不来往了,那个女人,永远是祝元枝的妈妈。 第二天,俩人便开车启程了。 一路上,窗外景色更迭,直到看见路标上的新化村,祝元枝才有些实感,上次回家还是参加奶奶的葬礼。 祝元枝的家在一个很普通的居民楼,和南方常见老百姓住的地方一样,一层有六户人家,各家各户挨得很近,共享一条狭长的廊道。 “谁啊?” 铁门缓慢推开,一个瘦削矮小的妇人探出头来,是祝元枝的母亲,王芝华。 “妈。”这声妈叫得略显局促,祝元枝很讶异,八九个月之前,王芝华还不像现在这样面黄肌瘦,尽显疲态。 “小枝?怎么自己回来了。”门开得很小,陶冼承站在旁侧,她看不到,可明明是自己女儿,王芝华仿佛是不问清什么原因就不会放祝元枝进来一样。 “不是自己,我和我...和陶冼承回来的,回来看看您。” 王芝华狐疑地把门全敞开,一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站得笔直,明显不是原先那个女婿。 “进来吧。” 王芝华垂下眼皮,什么也没问,自顾自走进屋里,远山残阳照在她的身上,像是弥留之际的最后一抹色彩,祝元枝怎么看怎么难受。 陶冼承跟着祝元枝走进去,把带来的水果、茅台酒如数放在沙发的一角。 “我和我妈,不大亲,她人就这样,咱们呆两天就走。”祝元枝细声宽慰着他。 可陶冼承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上面,“阿姨平时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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