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瓷霍明亨虐渣和离后,她改嫁成了将军夫人小说全文无广告阅读-陆文瓷霍明亨小说赏析虐渣和离后,她改嫁成了将军夫人
的确是落了安家的面子,也坏了两家的关系,但女儿如此稳重大方,面对这样的事还能平静面对,还怕找不到好亲事。
兰夫人拍拍女儿的手,放心地转身回了小花厅去了。
徐老夫人这会子也睁开眼来了,好奇看向一旁站着的年轻姑娘,十六七岁的年纪,模样清丽秀美,头上身上穿的虽然不算素净,但也是寻常的首饰衣物,落落大方的态度让人不由地心生好感。
这位就是安家姑娘?怎么与那两个丫头说得不一样?
安念秋上前一步,轻轻笑着道:“老夫人,我送你出门乘车吧,请随我来。”
她步子从容,神色温和,始终没有露出半点失礼的样子,柔柔问候着徐老夫人的身体,吩咐丫头扶好老夫人,过穿堂回廊的时候还会提醒徐老夫人注意脚下,十分周到细致。
刚过了垂花门,就要出府门,一个人影急匆匆过来。
“母亲,您的身子……”
话未说完,那人便停住了步子,发现了这边还有别的女眷,忙垂下眼并不多看。
徐老夫人这会子已经察觉出不对了,眼前这位安姑娘明明不像是个骄奢刁蛮的,说话行事也都亲切得体,难不成先前那两个丫头说错了,还是自已弄错了?
她正糊涂着,听到了林怀璟的声音,赶紧唤他:“怀璟,怀璟,你快过来……”
林怀璟自然不好上前,只能向着一旁的安念秋行礼:“这位姑娘,不知这是……”
安念秋看了一眼那颀长俊秀的男子,也垂下眼:“林大人,徐老夫人方才头疼病犯了,赶着要回家请郎中看诊,我替母亲送了她出来,还请大人好好照看老夫人,我就先进去了。”
说完,屈膝福了福,带着丫头转身进了垂花门去,头也没有回,就算是眼里酸酸涩涩,也不肯多看一眼。
林怀璟愣了愣,没想到眼前这位就是安家姑娘,是那个要与她相看的女子,可是看情形似乎有什么不对。
“母亲,您这是怎么了?”他上前来问徐老夫人。
母亲平日里身子康健,并没有什么头疼病,怎么会在这个时候闹了起来,更是不顾脸面让人把他也叫了过来。
徐老夫人这会子心里悔得跟什么似的,早知道方才就不那么冲动了,好歹相看了安姑娘之后再做决定,偏偏闹得这样不上不下的。
她苦着一张脸,抬头望着林怀璟:“怀璟,我好像又闯祸了。”
那位安姑娘明明还不错,自已怎么就猪油蒙了心,非要闹成这样了?
林怀璟皱了皱眉,但脸色还是很平和:“母亲先回去吧,我去与安大人和兰夫人赔罪。”
林家人要是都走了,安家就真的没脸了,倒不如让母亲先回去,他自已去给安家赔罪,就算做不成亲事,也不能坏了安家的脸面和两家的关系。
安念秋不知道林家母子的打算,她一步步走回内院,看见陆文瓷的时候露出一个笑容:“陆姐姐,我做到了。”
声音却是微微发颤。
陆文瓷上前握住她的手,低声道:“做得真好,这样谁也不敢小瞧了你。”
等到她们两个再回了大花厅的时候,陈雅娴两个人又迫不及待围上来:“不是说去赏荷花,我们方才去了花池边怎么没见着你们。”
这会子不用陆文瓷开口,安念秋已经恢复如常,笑笑回道:“我想起我那里有一副刺绣画极好看,请陆家姐姐一块去瞧了瞧,这才过来。”
陈雅娴与吕慕青见她神色自若,语气也轻快起来了,并没有什么沮丧之色,原本等着看热闹的兴致顿时少了大半,心里都惊疑起来,难不成没有成事,徐老夫人没有走?
可是又不好多问,只能悻悻转开去,说起别的话来。
安念秋与陆文瓷也不愿与她们多话,坐在一旁喝茶说笑着,姚茉娘却是悄悄过来了。
她攥着手绢坐在旁边,望着安念秋欲言又止,好一会才瞅着陈雅娴两人没留意这边,低声开了口:“安姑娘,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方才我见你们脸色不大好,急急忙忙出去了,又见陈姑娘她们在花池边找你们好一会,还打发了丫头去小花厅那边找,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是我能帮得上的只管与我说。”
她一副关切的模样,不经意说出的话却是让安念秋与陆文瓷脸色都是一变。
打发人去小花厅找,那边都是夫人们在的地方,离花池也并不近,若不是知道什么,怎么可能巴巴儿让人过去那边找她们!
难不成是陈雅娴和吕慕青做了什么?
陆文瓷思量着,却又不禁多看了一眼怯怯望着她们的姚茉娘,眼中多了一抹深意。
第107章 举荐
薛相府在古井胡同里,这里曾经是前朝亲王府邸,很是宽大华丽。
柳都安下了马,带着霍明亨,递了帖子之后,在家仆的带领下进了相府。
“今日早朝的事你怎么看?”薛相吃了一口茶,微微皱眉问柳都安。
柳都安连忙道:“都察院以江南织造之事发难,所控之罪又是如此重,只怕是早有预谋,想必是要借着织造之事牵连越家,一举扳倒越大人。”
薛相脸色凝重,微微点头:“你说的不错,都察院参奏越衡的折子上可不是近来的事,乃是从当年越衡去江宁府就已经列列在目,若不是早已动手绝不可能如此清楚。”
“可见他们已经有了定论,才会在今日尽数奏上。若是真的让他们得手,越衡保不住,那越家和越妃就岌岌可危,大皇子如今才十二岁,没有了母家帮衬如何能够有以后的打算?!”
柳都安也知道兹事体大,低声道:“都察院素来不敢擅自做主,怎么这一回……”
薛相苦笑:“这也正是我最奇怪之处,照理说都察院查案这么久,不可能半点消息都没有传回内阁,可偏偏我是一点也没有听说过。”
“不说我,就是其他几位也没有半点动静,又或许他们心中有数,只是不曾让人察觉吧。”
柳都安点头:“越大人身后就是越家,等闲谁敢打这样的主意,这么多年都察院都不曾碰过江南织造,怎么偏偏这个时候就……”
大皇子已经十二岁,就要到了出宫分衙建府的年纪,朝中早已是人心各异,毕竟如今东宫之位空悬,大皇子又占着长字,说不得会有变数,入住东宫也不无可能。
“所以我想,只怕还是二皇子那边的安排,为的就是赶在大皇子出宫前彻底拉垮越家。”
柳都安说完,又是郑重地道:“不如明日我们联合几位大人一起上奏力保越大人,这么多年织造府并不曾出过什么事,想必皇上看在大皇子和越妃娘娘的面上也不会太过苛责。”
薛相冷哼一声:“糊涂,此时都察院拿出了诸多证据,不想法子解决,单单靠你们上奏保他有什么用!”
“若是被都察院再参一个结党营私,难道要我们齐齐被连累了吗?”
柳都安被训斥得尴尬不已,他那准女婿霍明亨还在看着的,偏偏眼前这位不单是相爷,还是薛夫人的伯父,也只能低着头听着了。
一旁的霍明亨早已被自已听到的事情惊得瞪大眼,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他虽然已经在翰林院也有些时候了,可也不过是对朝中之事略知皮毛,哪里能听说这许多机密之事。
他心里噗通乱跳,更是知道这是自已难得的机会,如果能让薛相对自已高看一眼,日后还怕没有锦绣前程?!可奈何他对权谋之事并不擅长,更是没有半点经验,也想不出什么话来。
“都察院那边如今一点消息也打听不到,更是没法插手,若是任由此事再闹下去,怕是十分被动。”薛相叹了口气,捏着三缕长须愁眉不展。
“那宫中的意思……”柳都安硬着头皮问了一句。
薛相摇头:“事发突然,越衡又被暂扣在大理寺,我也没法打听到越妃的动静。”
最糟糕的是,皇上身边也没有消息递出来,一时之间他也猜不到皇上的心思,这才是最危险的。
三人坐了一会,到了快要告辞的时候,柳都安才想起来把霍明亨举荐给薛相:“……与小女已经定下婚事,不日就要成亲。”
薛相这才睁眼看了一眼霍明亨,淡淡道:“我听说过,就是那个逼走正房,谋算妻室陪嫁的凌探花嘛。”
霍明亨想不到连薛相爷都听说了先前的事,顿时一张脸皮红透了,一时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
柳都安脸色也很是不好看,若不是柳依先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