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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水果刀划的。”
秦恒心里说了一声果然,他面色凝重,“是不是因为黎沁回来了,她要跟你划清界限,你逼她了?”
秦恒不说自己完全了解时泽,但至少比大多数人都了解,时泽年少时遭人绑架,目睹了惨绝人寰的场面,心理问题很大,尤其是处理感情问题,就要往极端去猜。
时泽沉默。
“我看得出来,她应该是喜欢你的,你如果也挺喜欢她,就用点温和的方式,别吓到她。”
时泽凝着水杯,手里把玩着打火机,拇指擦过打火机,火苗窜起,没有关上的窗寒风吹进来,火苗摇摇晃晃,他的脸忽明忽暗。
“她说喜欢就喜欢,很珍贵吗?”
秦恒不由疑惑:“什么意思?”
时泽擦亮火苗又熄灭,来来回回,秦恒看得心里发毛。
他想伸手夺过打火机,时泽的手闪躲了一下,他扑了个空,就听见他充满嘲讽的语气。
“几年前她还说喜欢霍渊时,昨天喜欢霍渊时,今天喜欢我,这么随便就能喜欢一个人,这样的喜欢未免太廉价。”
“她还喜欢过霍渊时?什么时候的事?”
其实他不是意外,毕竟霍渊时双腿没残疾之前,风头比时泽和傅寒霖更盛,他是真正的风光霁月,身份尊贵,何等风光。
他只是觉得阮澜那样的性格,应该不是见异思迁,朝三暮四之人。
可他又很了解时泽,他不会说谎,也没那个必要。
时泽脸色阴沉,将打火机摔在茶几上,而后站了起来,转身之际清冷道:“不记得。”
秦恒眼神复杂地看着他的背影,时泽不是不记得,是不想说。
第96章衣柜里挂的不是她穿的衣服
楼下摆钟敲了两声,凌晨两点。
时泽从里面拉开客卧的门。
他刚洗了澡,头发微湿,身上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浴袍。
他一边擦头发一边往外走,浴袍下的小腿肌肉发达,每走一步,肌肉凸起的线条充满了力量感。
从三楼走到二楼主卧区,他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扭动门把。
果然反锁了。
唇边噙着若有似无的嘲讽,他从浴袍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
门从两边打开,他走了进去,门在身后应声关上。
房间很大,从门口进去就是起居室,和寝室之间隔了一扇两米多高的屏风,左边是衣帽间,右边是浴室。
寝室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因为房间格外宽敞,那盏灯就显得微不足道,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上,不透一点光,视线昏昏暗暗的。
男人视力极佳。
大床平铺,没有任何褶皱和弧度。
时泽脚步一顿,看向旁边的沙发。
三米长的黑色沙发上,凸起一道玲珑有致的弧线。
他紧抿薄唇,迈开长腿走过去,阮澜睡得很沉,一张精致漂亮的脸蛋露在毛毯外面。
她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毛毯在身上裹了两圈,时泽伸出手往毛毯和她身子之间探进去,竟只能勉强伸进去,她裹得太严实。
想到她将自己裹成这样是在防着什么,时泽冷笑,连人带毛毯地抱了起来。
秦恒下的安眠药剂量不多不少,足够她沉睡,不容易醒来。
他将毛毯从她身上解开。
当看到毛毯下阮澜连外套都没脱,甚至将拉链拉到了顶端,时泽彻底被气笑了。
她平常就是个干干净净的姑娘,没洗澡睡不着,要不是有安眠药的作用,她今晚怕是不用睡了。
防他到这样的地步,连澡都不洗,生怕被他占了便宜。
搂住她腰肢的手不由收紧了力道。
时泽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嗓音喑哑而低沉,“阮澜,你真是好样的。”
恒温浴缸的水量刚刚好,时泽将阮澜剥了个干净,将她放进池子里,水温浸泡住身子,她原本微微皱起的眉头慢慢地舒展开了。
时泽一手搂着她,一手拿着澡巾在她身上擦洗。
目光刻意从胸前隆起的春光上掠过。
只是当手指碰到某个凸起的瞬间,他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擦洗的力道不由加重,身体的变化越来越明显,他的脸色越来越沉。
快速擦了几下,把人从浴缸里捞起来,用浴巾裹着抱出浴室。
他抱着阮澜坐在床头上,床头灯从她的侧脸照过去,本就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覆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有些不真实,像幻境一般。
时泽皱着眉头,身子微微侧了一下,她的脸落进阴影里,少了朦胧感,多了几分真实感。
她无意识地歪了一下脑袋。
不偏不倚,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离他的心脏最近的地方。
她歪着脑袋,脖子上的划伤彻底暴露在了时泽的视线内。
温凉的手指抚了上去,睡梦中的阮澜应该是感觉到了疼痛,蹙了蹙眉,嘴里发出一声嘤咛,很低的一声。
在无边的黑夜里,清晰地灌入时泽的耳朵里。
“放过我……”
……
阮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窗帘拉开了一道缝隙,天光很亮,应该是中午了。
她从大床上爬起来,看着自己身上宽大的男士真丝睡衣,回想起昨晚睡前的一幕幕。
这是时泽的地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她根本没有地方可躲,昨晚睡觉前反锁房门现在看来简直是多此一举。
好在她身上干干爽爽的,没有其他异样的感觉。
时泽还不至于禽兽到趁她睡着对她做什么的地步。
睡了一觉果然好多了,头晕的感觉几乎没有了,除了还有那么一点点恶心想吐之外,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
她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刚掀开被子,她的手一顿。
就在她的身边,被子底下还有余温,真丝的床单褶皱不明显,但她一眼就能辨别出来,在这之前,有人躺在这里。
就躺在她身边。
她下意识看向枕头,有一根黑色的短发。
时泽的床品每天更换,不存在之前留下来的头发。
所以昨晚,时泽在没有碰她的情况下,和她睡了一夜?
阮澜晃了晃脑袋,不再胡思乱想,也许是她想多了,世间巧合的事太多,也许是她自己的断发,也许是她睡觉不老实翻来覆去,被子底下才有余温。
她起床到处找手机,找了一圈她才想起来昨晚她的手机掉地上了,曹方捡起来之后给了时泽,那之后时泽没将手机还给她。
手机还在他手里。
她挫败地坐在沙发上,时泽不给她手机,是不想她联系季临,一旦季临知道她在时泽这里,定会想尽办法来“营救”她。
他深知她和季临的关系,也知道她出了事第一个会联系季临。
阮澜看了看身上宽大的睡衣,拉上滑到肩膀的领子,随便做个大的动作就能春光乍泄,她想起时泽的衣帽间里有她穿的衣服。
之前时泽叫人准备了几套,上次她来这里还穿过,也记得衣柜里还有几套春秋装。
虽然不是这个季节的衣服,但好歹比身上这件随时暴露的睡衣来得好。
时泽的衣柜清一色的黑白灰,一整面的西装,而另一面的柜子是大衣和外套,有一小部分之前是放她穿的衣服。
当她拉开衣柜门时,却发现柜子里挂了好几套衣服,大多是冬装,有连衣裙也有外套,毛衣,还有内衣。
而她记得的那几件春秋装不见了。
她随便拿了一件内衣下来,翻开标签,却发现不是她穿的码数。
这个码数……
穿衣镜照出阮澜一瞬间滞愣,手足无措的脸。
她慌乱间手指发抖。
黎沁身高和她差不多,但比她要纤瘦一些,胸部没有她的丰满,比她应该小两个尺码。
内衣掉在地上,正是标签上显示的尺码。
阮澜看了一眼,仿佛眼睛被刺痛,视线瞬间模糊。
第97章你要一样东西就注定会失去另一样
走廊上传来谈话声。
阮澜以为是时泽来了,她慌乱地回过神来,将内衣放回去,关上柜门,转身出了衣帽间。
寝室和起居室隔了一扇大屏风,她站在屏风后往外看,双开的大门留了一条手臂宽的缝隙,声音就是从那里传进来的。
“爷爷,您怎么过来了?”
阮澜扒在屏风上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呼吸窒闷,背脊一阵僵硬,冷汗冒了出来。
是霍老太爷。
如果他忽然进了房间,立马就会发现她的存在了。
堂妹在堂哥家里这本不是什么值得推敲的事,但问题是她和时泽“不熟”,更何况还在他家里过夜。
就像傅寒霖说的,霍老爷子是年纪大了,但还不是完全糊涂,万一被他知道她和时泽的事,等待她和母亲的将会是灭顶之灾。
她知道真到了那个时刻时泽不会保护她,就像上次在霍公馆,她被人怀疑和傅景有私情,他冷眼旁观,甚至在她为了隐瞒事情真相拉上傅寒霖的时候,他还为此发怒。
完全不顾她。
霍老太爷拄着拐杖,目光扫过时泽身上的家居服,“路过公司,听说你不在,问了才知道你今天没去上班,不舒服吗?”
“没什么大碍。”
时泽理了理羊绒衫的袖口,露出一截健康有力的小臂。
他皮肤白,手臂经络分明。
阳光从走廊尽头的窗户照进来,腕表折射出一道清冷的光芒。
“看过医生没有?”
“有秦恒在,您担心什么。”他淡淡地回应,吩咐佣人,“给爷爷沏杯参茶。”
霍老太爷摆了摆手,“不喝了,约了老朋友吃午饭,就是过来看看你。有人看见你昨晚去了医院,亲眼看见你没事我才放心。”
时泽眯眸,面上不动声色,微笑着说:“这么巧。”
老太爷淡淡地笑了,将拐杖递给生活助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