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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虞教授？”
虞念萝薄唇微抿，玄黑乌眸定定看着他没动。
身前，姜濯肆无忌惮地抬起她纤细小腿放到肩膀，侧过脸隔着布料重重咬一口，裙摆霎时印上一圈清晰齿印。
感受到女生身体的紧绷，他唇角勾起抹邪气的笑，稍稍退后放过咬疼的地方。
就在虞念萝以为他玩够了时，他又猛然凑近撩开裙摆，布料掀飞碰撞到桌子，剐蹭得沙沙作响。
突然冒出声，虞念萝猝不及防，连忙拍桌把怪声盖住。
同时“不小心”把笔弄掉，趁着弯腰的功夫伸手去推姜濯脑袋。
这里还有人在！他又发什么疯！
推拒的动作带着劲，大小姐俨然动怒了。
姜濯眉尾轻扬，温热指尖似有若无地绕着小腿肚子打圈轻撩。
虞念萝胸腔憋着股气，抬眸望向满脸困惑的李医生，放低声线慢道：“还有事吗？”
诊室过于安静，细微的清响都会被无限放大。
李医生对上女生压抑什么情绪的漆黑眸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他了解虞念萝的脾气，当即摆手：“没有了，虞教授你忙。”
他摆摆手，飞快走出诊室。

“麻烦关门。”

虞念萝快压不住喉间颤意。
诊室内现在就剩两人，虞念萝刚要坐直，裙子传出撕拉声，柔软一片布料已然被姜濯徒手撕碎。
“你又要做什么？”她差点被气笑，每次都这样，明明是寄人篱下的狗偏偏把自己当人，发疯报复。
姜濯直起身，他殷红无比，跟果冻似的，像极吸饱了阴气的妖精。
虞念萝看了眼就撇开视线，单手虚虚捂着脸。
神经病。
低低淡淡的笑声从身前传来，带着戏谑的逗弄意味，仿佛在嘲笑她胆子怎么那么小。
“再笑两声，我把你牙齿全拔了。”虞念萝后槽牙气愤地磨了磨。
姜濯充耳不闻，笑得愈发放肆，双膝跪着伏趴在她腿上，侧脸搭着手臂，做足卑微渺小的姿态：“大小姐怕疼？我下次不咬了，抱歉。”
还有下次？
滚吧他！
虞念萝冷白面庞上浮现抹羞恼的薄雾潮红，似乎在思考怎么动手才能让他吃痛长教训。
“您说，”男人似乎很喜欢看到她恼羞成怒的模样，又仰起头，凑近了目光灼灼地直视那双深眸，语气认真道：“这里隔音似乎很差，大小姐发脾气，会不会被人听见啊？”
“......”
虞念萝一巴掌就要甩过去，然而门为了回应姜濯的话般被敲响，李医生疑惑的询问声响起：“虞教授，你在里面吗？”
随即，他拧动门把手。
虞念萝惊得睁圆黑眸，来不及反应就按住姜濯的头，软身往办公桌底下躲去，再悄咪咪将椅子拉回原位，努力营造出诊室内没人的情景。
在她躲好的下一秒，门被推开。
李医生脑袋探进来，四处看了看，“咦，没人啊，难道我听错了？”
他有感觉那部不对劲，只是诊室内没人，他没办法进去——医院有规定，坐诊医生不在的情况下，其他人不能贸然进入医生办公室。
可他刚刚真的听到别人的声音来着。
李医生在外面看一圈，见窗户开着，猜想可能是楼下说话声音太大传上来了，没继续深想。
他重新把门关上，嘴里念叨着：“虞教授怎么走那么快，还想问问她实验进程呢......”
听到关门声，虞念萝提到喉间的石子总算落回原位。
只是她刚松口气，立刻感觉面前气息不正常。
姜濯眸光幽幽得盯紧她，恍若野兽猎杀动物前的诡异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