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知封时涧美文摘抄封总,那我该怎么卖-小说封总,那我该怎么卖大结局免费阅读
空荡的房间里,顿时掠起一场大火。
烧着彼此的理智与欲念……
在火势即将失控时,却又戛然而止。
黑暗中,封时涧其实看不清洛知的唇,但他觉得……一定是红了。
微凉的指腹擦过,封时涧的眼神变的深沉,“不是要跟我划清界限吗?”
洛知一僵。
“跟我势不两立的人,不是你吗?”
“那也是你不要我了……”
洛知白了他一眼。
“无理取闹。”她说。
这个词还挺新鲜,封时涧微微挑了下眉,猛地抱起洛知。
身体悬空,洛知低叫了一声。
封时涧戏谑出声,“别被人听到了。”
顿时,洛知抿紧了唇,任由封时涧将她抱在了沙发上。
好在刚刚逞凶了一番,这会儿尚在理智范围之内,他又问起下午的录音。
“怎么回事?”
“聂寻没给秦镗电话吗?”
“给了。”封时涧说,“录音我已经给蔺正了,聂寻也被蔺正给带走了。”
牧华达死后,聂寻作为他唯一的儿子,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都要被带走调查。
结果也是这样。
但真实的情况是,聂寻在联系秦镗时,提出的要求便是让萧长风那边的人保证他的安全。
录音经由蔺正给萧长风后,萧长风便答应了聂寻的请求。
就着窗外昏暗的灯光,封时涧抬手,抚上了洛知打结的眉头,“关于牧华达的死因,蔺正他们会调查的,你……”
封时涧想说洛知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但他其实并不太清楚洛知想要做什么。
于是,嘴边的话又换了,“不要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
洛知当然知道。
可她并不想让封时涧担心。
“以后,别再来这边了。”
“这儿是我的房子,我为什么不能来?”
洛知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但看到封时涧满是心疼的眸光,心瞬间就软了。
“时涧哥……这一次,相信我,好吗?”
她近乎乞求的说出这句话,封时涧心中涩胀,低头额头碰在洛知的额头,低哑着声音道,“洛知,你记住……现在欠我的,你以后都要还!”
洛知咬唇,半晌后从唇缝间挤出一句“好。”
两人的“偷会”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因为洛知家一直没有亮灯。
蹑手蹑脚地出门时,封时涧说,“明天我让人把隔壁的家电全部换成智能的。”
“……你先让自己智能吧。”
短暂的碰面,更加坚定了洛知继续到底的想法。
转眼到了江逾白的生日。
因为江逾白提前邀约,所以洛知特意将这一天空了出来。
江逾白现如今是江氏的掌舵人,所以他的生日跟其他的老总们没什么区别,就是纯粹的商业联谊。
在这种场合,洛知就是镶边的员工。
再说,有江慕岚和明莘,并不需要她表现什么。
假笑维持到宴会结束,洛知的表情肌才得以放松,但江逾白的电话却打了过来。
“知知,你在哪儿?”
“怎么了?”
“出来!”江逾白说,“C口。”
他说的是这家酒店的C出口,也是员工专属通道,洛知没有员工证,自然是出不去的。
江逾白适时说,“林威来接你。”
十几分钟后,洛知才在林威的带领下出了酒店。
门口停着一辆商务车,半阖的车门露出了江逾白一截的衣角。
“江总,洛小姐到了。”林威说。
江逾白拉开车门,向洛知伸手,“上来!”
看着江逾白的掌心,洛知握住了他的手腕,“谢谢师兄。”
江逾白像是没有发现她的避讳,揉了揉发晕的脑袋说,“带你去一个地方。”
从下午折腾到晚上,所有人都很累了。
洛知拒绝的话还没有出口,江逾白却说,“你答应过我的。”
“……好。”
闻言,江逾白脸上露出一抹笑。
但洛知没想到江逾白带她去的地方是景山山顶的宁安寺。
当年为了去宁安寺祈福,洛知差点死在景山下的山谷里,如今光是听到这个名字,都叫她浑身的毛孔颤栗。
随即是花臂那狰狞而又扭曲的笑容。
但一旁的江逾白沉浸在往事中,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异常。
洛知攥着手掌心,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注意力,侧耳听着江逾白的声音。
“今天虽然是我的生日,但也是我妈妈的忌日。”
江逾白突然的剖白叫洛知神情一凛,连带着深埋在记忆中的恐惧也消散了几分。
她侧头看向江逾白,却见江逾白的视线在窗外黑黢黢的山谷间。
他说,“我母亲的骨灰……还在宁安寺里。”
把骨灰放在寺庙里……洛知还是第一次听说。
寺庙这样特殊的地方,存放着骨灰……是祈福还是赎罪?
洛知不知道该发问,还是沉默。
江逾白却止住了话头。
之后的一段路程里,江逾白眯着眼睛假寐,洛知却还在纠结他话里的意思。
江逾白从来不说废话,他这么说……是心底无法排解的压抑,还是故意为之?
洛知想不明白。
近一个小时的车程后,车子停在了宁安寺的外面。
里面的人似乎知道他要来,早就开着门候着了。
江逾白显然是常来,熟练地跟着前面的沙弥,洛知眼观鼻鼻观心,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可在他们行至厢房的门外时,前面的江逾白突然停住了脚步,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似乎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
第415章 猜
厢房的雕花大门厚重而又严实,洛知没看到屋内的半点景象。
江逾白僵硬地转身,面无表情地对洛知说,“回去。”
“啊?”
洛知以为是自己幻听了,但看到江逾白那风雨欲来的神色,说,“好。”
江逾白狠狠地闭了闭眼睛,努力地从自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对不起知知,我们今天先回去,下次再带你来。”
“没事。”洛知说。
江逾白越是反常,洛知越是好奇……这一门之隔的厢房里,到底藏着什么。
关键时刻,脑海中响起了封时涧的话。
不要引火上身。
洛知忍痛放弃了这样的一个好机会,与江逾白一起出了宁安寺。
隆冬本就冷,何况是山顶。
为了漂亮,洛知大衣里头就穿了一件裙子,被风一吹,整个人都止不住的发抖。
“你先上车去,我抽根烟。”
怔愣一瞬,洛知点头,“好,好的。”
林威跟着江逾白待在外面,偌大的车厢内,只有她一个人,她视线不经意地扫向车窗外。
洛知从未见过江逾白抽烟的样子,但江逾白那吞云吐雾的模样,很明显是老手。
洛知发现,江逾白身上的秘密……还真是多。
她无意窥探,只是每多了解他一分,就觉得他更危险一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洛知被车内融融的暖风吹的有些犯困,就在她脑袋抵着车窗玻璃打盹的时候,宁安寺的大门出来了一位沙弥。
他双手合十对江逾白作揖,小声的解释着什么,江逾白全程都冷着脸,与平日里的温和谦逊大相径庭。
甚至有一种压根没把沙弥放在眼里的感觉。
她觉得这样的江逾白能睁眼杀人,眼中的惊惧还未来得及收敛,江逾白突然转头看了她一眼。
那一瞬间,洛知从心灵深处感知到了危险。
呼吸停滞,但她还是假装着很困的模样降下车窗,对江逾白说,“师兄,什么时候回去?”
“困了?”江逾白问。
洛知不好意思地说,“有点。”
“稍等,马上回。”
话落,江逾白对沙弥说,“夜深露重,法师该去休息了!”
“阿弥陀佛。”
江逾白神色淡淡,招呼了一声不远处的林盛,说,“走了。”
他们上车后,并没有马上发车。
江逾白再次道歉,“知知,抱歉……让你看到了这样的荒唐样子。”
洛知摇头,“没事,今天你是寿星,自然是你最大。”
闻言,江逾白微微笑了笑,只是那笑意并不达眼底。
良久他才说,“但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而且……是她心甘情愿的献祭日。”
孩子出生,母亲殒命这样的新闻屡见不鲜,但“献祭”是什么鬼?
洛知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什么玄幻故事。
江逾白却说,“因为她觉得只有自己死了,我这个儿子……才会受到她心爱之人的喜爱和庇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