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含妤陈嘉森(粟含妤陈嘉森)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粟含妤陈嘉森最新章节列表阅读_笔趣阁
这被漠视的感觉让粟含妤很不舒服。
她就站在原地等着看段汐月和自己一样被拒之门外。
然而僧人进去没多久,只见陈嘉森竟真的走了出来,还换了一身西装。
他与段汐月并肩同行,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粟含妤清楚看见男人眼底淡淡的笑意。
陈嘉森截然不同的态度让粟含妤心口一阵闷堵。
她下意识想拉住他。
男人却直接侧过身避开!
粟含妤来不及收力,脚下一滑,整个人重重摔倒在满是积雪的土坡上!
“嘭!”
她摔的鼻子发酸,疼到眼泪都挂在眼眶。
粟含妤以为陈嘉森就算不来扶自己,也会停下问自己一句。
却不想一抬眼,男人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见。
只有那辆车牌为【京A·88888】的黑色红旗车在大雪之中,扬长而去!
第2章
粟含妤错愕地怔在原地,半天没缓过神来。
直到身上的雪融化成冰水渗透衣服,她冻得打了个冷颤,才撑着树干站起来,在心里骂了句陈嘉森“混蛋”,一个人一瘸一拐的下了山。
普德寺所在的鹿门山偏僻,粟含妤走了好远才打到车。
回到别墅时已经很晚。
她精疲力尽地倒在沙发上,满脑子都是陈嘉森和段汐月并肩离去的身影。
他们……什么关系?
粟含妤一帧帧回想着仅有的十年间记忆,找到了段汐月的信息——
段汐月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家闺秀,五年前段家破产,段父重病去世,身为好友的周父便将段汐月安排进了周氏集团。
而向来不近女色、不用女秘书的陈嘉森,竟也破例把她留在了身边。
想起白天陈嘉森对待段汐月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两种态度,粟含妤嘴里像吃了黄连一样发苦。
正出神,头顶传来周婂的声音:“母亲,您应该去浴室清洗一下,而且就算是在家里,您也不能这么……随意。”
粟含妤下意识抬头看去,只见周婂站在二楼楼梯上,正拧眉看着自己。
那冷漠的眼神简直和陈嘉森相差无几。
她突然发现她的女儿好像也不是很喜欢自己。
“婂婂。”粟含妤作出端庄姿态,像个母亲那样温柔一笑,“你……不喜欢妈妈吗?”
周婂很疏离的看向她:“母亲,您作为周家少夫人,不该问出这种掺杂太多私人情感的话。还有……”
她扫过沙发布上的水渍,提醒道:“父亲很喜欢段阿姨送的这个沙发,您现在弄脏了,他会生气。”
说完,周婂就转身上了楼。
而粟含妤的笑僵在脸上,明明她才是陈嘉森的妻子,是周婂的母亲。
可在这个家里,自己却没有半点归属感。
她在被排斥,完全融不进去。
但粟含妤从来不是逆来顺受的人。
她喜欢陈嘉森,既然已经结婚,有了女儿,要过一辈子,她绝不会让这段婚姻就这样糟糕下去。
有了想法,粟含妤让管家帮忙找人清洗沙发后,便给陈嘉森发了条消息:“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
然而一直到她洗漱好,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陈嘉森都没有回复。
之后两天,他也没有回来。
第三天,粟含妤看着仍没有回复的消息框,看向正在吃早饭的周婂:“婂婂,你爸两天没回来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公司。”
周婂平淡回答后,便起身出门去上学了。
而粟含妤得到答案,让家里阿姨熬了补汤,提着去了周氏集团。
周氏集团坐落在京都商圈中心,独占了一栋66层的写字楼。
而陈嘉森的办公室就在最顶层。
粟含妤畅通无阻的上了电梯,来到办公室。
门敞开着。
她走上前,就见办公桌前,陈嘉森低头看着文件。
而段汐月站在他身侧,半俯下身,垂落的发丝都要碰到男人的侧脸。
工作没必要离这么近吧?!
粟含妤微眯起眼,心底来火。
许是她目光太锋利,段汐月抬眸看来。
瞧见粟含妤,她直起身子,手似无意地放在陈嘉森肩膀上:“云声,夫人来了。”
而后她便撤回手往外走,在路过粟含妤时轻轻颔首,十足的轻蔑。
擦肩而过那刻,粟含妤攥紧了手。
“你来干什么?”陈嘉森的声音兀的响起。
粟含妤想起自己的目的,收起情绪走上前:“我来给你送汤。”
她拧开保温盒的盖子,声音温柔:“我给你发消息,你怎么没回?”
陈嘉森淡淡收回视线:“我工作不看手机。”
粟含妤抿了抿唇,忍着心头的涩意,故作撒娇的问:“修禅重要,工作重要,那我算什么?”
陈嘉森头也不抬的漠然开口:“一个麻烦。”
第3章
“什么?”粟含妤一顿,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陈嘉森后靠在椅背上,冷淡看她:“你一事无成,毫无长处,嫁给我就是为了继续做莬丝花,荣华富贵的过完这一生。”
“我成全了你,也请你别打扰我。”
粟含妤瞬间全身冰冷,仿佛血液冻凝。
不是她的错觉,陈嘉森就是讨厌她。
在他眼里,她毫无优点,他连多看她一眼都不肯,更何况是喜欢她?
“成全我?”她攥紧手站直身体,声音发哑,“那你又能得到什么?”
在粟含妤怀着最后一丝希冀的目光中,陈嘉森淡漠出声:“粟含妤,我们是联姻。”
“八年前娶你的那天,我得到了虞氏集团。”
粟含妤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和陈嘉森的婚姻竟然是这样的。
她有十年来的记忆,但不完全,有很多空失的地方。
就比如她和陈嘉森是怎么结的婚。
现在得到答案,粟含妤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极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竭力压住涌上心头的失落:“所以我这些年来学着做一个贤妻良母,在你看来都是没必要的,是吗?”
陈嘉森不置可否:“家里阿姨会收拾,婂婂也有老师教导,你的确什么都不用做。”
粟含妤的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还不如一个花瓶?”
陈嘉森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看着她。
但粟含妤却清楚的得到了答案——是不如。
再问下去就是自取其辱了。
粟含妤看着那代表着自己一片心意的补汤,心里说不出的酸涩。
她抬手将保温盒直接丢进垃圾桶,转身就走。
溅起的汤汁落在了陈嘉森的裤脚上,他皱眉抬眼,却只看见她的背影。
回到别墅。
粟含妤失神地抱着自己坐在卧室床上,想起和陈嘉森的初次见面。
那天她独自在山路上骑机车,半路下起雨,车轮打滑,她摔到山坡下无人发现。
唯有陈嘉森,他撑着把黑色大伞,像从天而降一样救了她。
被雨水模糊的视线里,男人镌刻般的容貌和他身上混杂雨水的檀木香,成了那天之后粟含妤无法忘怀的执念。
她期待能和他再次相遇,却不想再见面会是这样。
粟含妤将头深深埋进臂弯,被心底潮水般的失落吞没。
接着几天,陈嘉森还是没回来。
而粟含妤也没有再主动联系过他。
直到周末,接到他的电话。
男人声音依旧淡漠:“收拾一下,晚上带婂婂回老宅吃饭。”
粟含妤还没想好该如何面对陈嘉森,但也知道这种家庭聚会不能拒绝。
晚上六点,陈嘉森的车停在家门口。
粟含妤和周婂上车时,陈嘉森正坐在后座低头看文件。
男人眼眸深邃,容颜俊逸平静,仿若一副赏心悦目的画作。
她坐在他身边看着,突然就没那么生气了。
她想,虽然自己和陈嘉森不是因为爱才结婚,但日久生情,陈嘉森不会永远不爱她。
也许他们之间只是需要更多的相处。
出神间,车到了周家老宅。
在粟含妤的记忆里,周母一直很喜欢自己。
而她年幼丧母,对母爱更渴望。
于是她进门就上前亲昵的挽住周母的手:“妈,您和爸近来身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