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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还未扑入赵风澈的怀里,赵风澈却悄然移开,让她扑了个空。
身旁的领军不屑冷声讽道:“江姑娘该谢的是皇后娘娘才是,江姑娘刚刚大喊让刺客去杀皇后娘娘,还推皇后娘娘出来挡刀,这事你当我们都无人注意到吗?”
话音落定。
赵风澈脸色倏然一变:“什么?你让玥凰给你挡刀?”
周遭寂静下来,江落月的脸色当即失了血色,“我……”
“生死攸关,人要自保,难免失了理智,”魏玉凰扔了刀,猝然出声,她冷冷瞟了江落月一眼,“人之常情,陛下不必责罚江姑娘,这样的人我见多了。”
江落月大抵没想到魏玉凰竟然会为她说话,一时怔住。
这时,怀里的阿皓大哭不止。
赵风澈拧起眉头看了他们母子一眼,挥手:“江落月,去旁边哄你儿子去!”
“是!”
江落月此刻是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抱着孩子离开了。
赵风澈目光始终担忧落在魏玉凰的身上,他仔细看了看她身上的血迹,不放心地问:“你真的无碍?”
魏玉凰摇摇头:“无碍的。”
赵风澈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一旁的领军则敬佩恭敬朝魏玉凰拱手做礼:“属下护送不力,还请陛下责罚!若非皇后娘娘武艺高强,此刻属下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不必放在心上,你已经尽力了。”魏玉凰忙道。
只要魏玉凰无事,赵风澈的心也落定下来,他并没有真的责罚领军。
待一切平息下来。
一行人安全回到别庄,只剩两人独处时。
赵风澈才出口问:“玥凰,我怎么不知你还会武?”第35章
魏玉凰明白他总是要问的。
此刻也并不意外,她用手帕一点点擦拭手上的血迹,平静地看向赵风澈。
“陛下,你有没有想过,我如今的这个模样是如何来的?”
赵风澈一怔,仿若在这话中才一点点意识到这个问题。
他的确从未想过如今的魏玉凰的身份,在他眼里,重逢她以后,他便将她当做是之前的魏玉凰来看待,从未想过她如今变了的身份。
因为不在意,所以也就从未去细查过。
直到如今见到她露出与以前的魏玉凰完全不一样的一面,他才察觉出不对劲来。
魏玉凰看着他,笑了:“我说过的,我这一次不想做魏玉凰的。”
“我这具身体是被奶奶从难民尸体堆里救回来的,有武力这事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
提及过往,魏玉凰不觉陷入回忆。
她记起自己刚苏醒的那一刻,奶奶关切的目光。
后来自己痊愈,和奶奶漫儿逃难途中,却遭遇了劫匪。
劫匪的刀落下之际,魏玉凰的身体几乎是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她将人一把掀翻在地,之后种种就完全出乎了她自己的意料。
她的身体有着本能的攻击和武力,招招致命,待她反应过来时,所有的劫匪竟被她一人解决。
那一刻,魏玉凰第一次对自己这一世的身份持疑。
不过有武力倒也是一件幸事。
从那以后,一路上有她护平安,祖孙三人才能安稳在扬州城落定。
生活安稳下来后,魏玉凰便将自己的武力收敛,鲜少再露。
她的心里隐隐察觉到这具身体的武力不全是好事。
毕竟能有这么高的武力在身,绝不是普通难民。
赵风澈听完,眸色沉沉不知在想什么,但他只是一点点将魏玉凰搂入怀里:“没关系的,你有自保能力是好事,至于你如今的身份,不重要的,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
“你只要是玥凰,这就够了。”
听着他的温声细语。
魏玉凰垂下眼眸,迟迟未有任何回应。
她的脑海里倏地记起今日同蒙面刺客作战,其中一名刺客在咽气之前看着她惊愕的眼神。
如果当时没有听错的话。
那刺客咽气前问她:“你是西南夏氏的人?”
西南夏氏。
这个词魏玉凰其实不是第一次听到了。
曾经在逃难途中,她展露武力时,某次也出现过一个黑衣人,那黑衣人也提过这个词。
当时魏玉凰并未多在意,但还是大致去查了下这西南夏氏的来历。
这才知道西南夏氏是在三朝前就已被姜国灭国。
但民间传言,西南夏氏仍有后代存活于世,只不过大多数都已隐姓埋名,过上了普通的生活。
西南夏氏最闻名的便是其独家武术。
魏玉凰鲜少对武术有研究,只知道自己做出的所有反应都是按照这具身体本身的记忆,直到第一次被黑衣人揭露,她才隐约明白如今这具身体的身份不一般。
也就是从那以后,她极少使用武力,怕暴露身份,给奶奶和漫儿惹来麻烦。
可魏玉凰没有想到。
如今在对赵风澈的刺客中也会有人认出她的招术来。
魏玉凰的心里莫名涌现出不好的预感。第36章
这份预感始终让魏玉凰惴惴不安。
直至深夜也不得好眠。
她忍不住回身,看着身旁的赵风澈,出声问:“赵风澈,你睡了吗?”
这是魏玉凰自重逢后第一次喊他的名字。
赵风澈睁开眼,与她四目相对。
“是今日受惊睡不着吗?”
魏玉凰深吸一口气,迟疑许久还是直言问出口:“这次的刺杀和上次你在扬州城有关系吗?”
按理说,赵风澈如今深得民心,又将国家治理得很好,怎么还会有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行刺他?
魏玉凰的心里隐隐升起一抹猜想,但并不确定。
听见她这话。
赵风澈神色微僵,“怎么会这么问?”
“你只需回答我即可。”魏玉凰借着月光望向他的双眸。
可赵风澈却避开了她。
“这事我会让人查清楚的,你不用担心这么多,如今我有能力保护好你。”
他的闪躲不言,正是让魏玉凰察觉出问题所在。
她心里的那个猜测隐隐有了丝确信,但显然,赵风澈并不准备将这事对她坦然。
赵风澈不愿跟她说,魏玉凰也就不再多问。
由于这次遭遇刺杀,事出突然。
原本计划的在别庄待两日的行程也遭受变动。
次日天明之际。
一行人便启程回宫。
回城路过公主府时,魏玉凰忽地叫住了赵风澈。
“陛下,我想在公主府住一段时日,可以吗?”
赵风澈神色稍变,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眸中深意翻转,到底还是点头同意了,“好,你在公主府住着,想回宫了,我便来接你回宫。”
“多谢陛下。”
魏玉凰淡淡颔首。
赵风澈神色透出些许无奈:“昨夜你分明喊了我的名字,今日为何又变得如此疏离?”
“大约是陛下昨夜听错了吧。”
魏玉凰别过脸,不多看他一眼。
赵风澈还想说什么,可魏玉凰已经恭敬朝他行了道别礼,头也不回地下了马车,进公主府。
直到魏玉凰的背影消失在转角,赵风澈才放下马车帘子。
“回宫。”
入了宫不久。
赵风澈径直去了御书房,里面裴时钦早已经等着,见他归来,裴时钦朝他行礼:“拜见陛下。”
“不必多礼,”赵风澈抬手打断他的作揖,敛色问,“事情查得如何?”
“如陛下所料,这两次行刺的幕后推手极大可能是前太子。”
裴时钦回答完,思虑片刻又道,“另外,这次的刺杀中查到有西南夏氏的后代,恐怕前太子跟他们有合作。”
西南夏氏当初便是被赵风澈的父亲领兵去灭的国。
要说起来,西南夏氏和他也确实是有世仇,西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