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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住哪儿?”乌雪昭下意识问。
桓崇郁看着她,没有说话,似是在等她的话。
乌雪昭也看着他,以为他在介意什么。
就在两人对视时,乔岩的声音响起:“苒苒,在这儿干什么,怎么不回家啊?”
两人转过身,只见他领着装满菜的网兜,从路口走过来。
见桓崇郁也在,乔岩面露诧异:“志刚?你怎么……”
没等乌雪昭解释,便听身边的桓崇郁叫了声:“爸。”
乔岩显然没想到他会这么叫自己,或许是常年被打压,被一个营长叫‘爸’竟然让他有些无措。
他有些紧张的搓了搓衣服,哎了好几声后看向愣住的乌雪昭:“苒苒,带志刚回家吃饭啊。”
最后,桓崇郁用车载着两人回了家。
厨房里。
乌雪昭正洗着菜,余光却时不时瞥向客厅沙发上的桓崇郁。
他坐的笔直,双手放在膝上,眼神炯炯有神。
借着倒水的机会,乔岩拿着水壶进来。
“志刚咋来这儿了?”他压低声音,“是来接你的?”
乌雪昭摇摇头,没有回答。
其实她也不太清楚桓崇郁来到底是想干什么,还有他那句‘我们还是夫妻’……
见她不说话,乔岩也没有多问。
之前的事她也都跟他说了,女儿和女婿之间的事儿,他也不好插手。
吃饭时,或许是喝了几杯酒,乔岩对着桓崇郁滔滔不绝起来。
因为担心他的身体,乌雪昭起身就要收走酒杯:“爸,您身体还在恢复,别喝了。”
乔岩立刻醉醺醺护住酒杯:“不行,今天你别管我。”
说着,好兄弟似的抓住桓崇郁的手。
“志刚,我这辈子没求过什么人,今天,就此时此刻,我求你以后好好对苒苒。”
第19章
乌雪昭脸色微变:“爸,您……”
“我会好好对她。”
桓崇郁看向她,冷毅的脸庞认真地像许下一个庄重的诺言。
乌雪昭心跳莫名一停,也忘了劝。
得到桓崇郁的回答,乔岩放下心似的,重重拍着他的手:“好,好……”
说着,眼眶突然就红了,人也陷入了一种从没有过的低落:“我都没想过我还能活到现在,可是我又不觉得我还活着,现在谁还叫我乔老师,谁还敢叫我乔老师……”
他喝了口酒,声音多了分哽咽:“苒苒是我女儿啊,是我的宝贝女儿,我想跟别人说,我女儿很聪明,一定能考个好大学,以后文化肯定比我还高……”
“可是……他们不让我认女儿了,我不能认,我一认,苒苒就真的是‘臭老九’的女儿了,但……”
乔岩突然落下泪,像个孩子似的望着身边的乌雪昭和桓崇郁,指着自己的心口:“我不是‘臭老九’,我是乔岩,乔老师,苒苒是我女儿,是我女儿啊!”
说到这儿,他趴在桌上失声痛哭。
看到这一幕,乌雪昭也忍不住,扭过头低泣。
上辈子她自从下了乡就再没见过父亲,被桓崇郁送进监狱跟愧于见他,以至造成终生之憾。
即便重来一世,她也永远体会不到,这十年里,父亲是受着怎样的煎熬和折磨。
他曾经的一身文人傲骨,已经被消磨到只剩下一个叫‘乔岩’的名字……
桓崇郁没有说话,而是将手轻轻放在乔岩颤抖的肩上。
他知道这个年过五十的男人需要痛哭一场,才能彻底摆脱那十年的留下的阴影。
乔岩哭够了,又给桓崇郁倒了杯酒。
眼见桓崇郁要和,乌雪昭忙擦掉眼泪拦住:“别喝了,你还得回部队。”
“后天才回。”
桓崇郁拂去她的手,跟着乔岩喝了起来。
见此,乌雪昭也没再阻拦,坐到一边看他们跟好兄弟似的谈天说地,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
夜渐深,乌雪昭把乔岩扶回房睡下。
出来时,见桓崇郁趴在桌上,俊朗的脸醉的通红。
看了眼沙发,显然容不下他那高大的身材。
可家里也只有两个房间……
她叹了口气,吃力地将他扶起。
男人好像一座山,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
温热的呼吸洒在肩窝,让乌雪昭浑身颤了颤。
她努力忽视心跳的混乱,半抱半拖的把人扶到床上。
脱了鞋,将被子盖在他身上。
借着台灯的光,乌雪昭坐在床边凝望着睡着的桓崇郁。
葱白的指尖摩挲着他的眉眼,她顿觉眼眶有些发酸:“我好像忘记自己已经重生过了,可是却又能想起那三十年在监狱的点点滴滴,志刚,其实是我该好好对你……”
话音刚落,手突然被攥住,惊的乌雪昭屏住了呼吸。
桓崇郁闭着眼,嘴里呢喃着:“乌雪昭……”
听见他在叫自己的名字,乌雪昭眸子微微收紧,一股说不出的暖意淌过心底。
或许在桓崇郁心里,她是有一块方寸之地的……
轻轻抽出手,捻好被子后,乌雪昭关了灯,蹑手蹑脚出去。
收拾好桌子,她盖着毯子便缩在沙发上睡去。
夜渐深,冷风从门隙灌进客厅。
意识朦胧,乌雪昭半梦半醒地裹紧毯子。
忽然,身下穿过一双有力的手,紧接着整个身体都被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谁?”她一下惊醒。
黑暗中,桓崇郁低哑的声音在耳畔回荡。
“是我,回房睡吧。”
第20章
皂角香混着残余的酒味钻进乌雪昭的鼻内,竟然让她也有了丝莫名的醉意。
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床上。
身下的床还有桓崇郁的余温,暖洋洋的像冬天的阳光。
“你……”
刚开口,便觉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
桓崇郁也躺了上了!
乌雪昭瞪大了眼睛,一时没反应过来。
桓崇郁将人搂在怀里,被子盖过两人:“睡吧。”
睡……哪里还会有睡意。
乌雪昭大气不敢出,只觉脸颊和胸膛又团火在烧,好像只要一动,火就会蔓延到全身。
床不是很大,勉强容得下两人。
虽说两人是夫妻,也做过更加亲密的事,但那都是在控制不住的时候,这时的清醒反而更加折磨人。
像是察觉到怀里人的僵硬,桓崇郁突然发问:“怎么了?不困?”
乌雪昭捏紧了手:“嗯……你能不能放开我?”
说着,有些难受地挣了挣:“这样……我睡不着。”
可下一秒,男人将他搂得更紧,连同声音都多了分沙哑:“别乱动。”
即便看不到他的表情,她也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感受到腿间那不同寻常的触碰感,乌雪昭红了脸,也不敢再乱动。
沉寂片刻,她抿抿唇:“我没有要跟别人结婚,我的信被人掉包了。”
“我知道。”
闻言,乌雪昭诧异了瞬。
以前桓崇郁是不会这么轻易地相信她的,怎么这次……
没等她再打开话匣子,桓崇郁又说:“妈一直很想你,你抽个时间回去看看她。”
听了这话,乌雪昭目光一凝。
对婆婆,她始终抱有挥不去的愧疚,即便这辈子她没有犯错,但还是摆脱不了上辈子失手杀了婆婆的记忆。
“我会的。”
舒了口长气,乌雪昭阖上眼,正想缓和情绪睡觉。
可腰间的手突然动了起来,在后背游走了一圈后开始往衣服里钻,连同头顶的呼吸也沉重了些,滚烫的气息像火星子落在。
她咬了咬下唇,下意识推开躲避:“别……”
明天一早她还要去送信,按照桓崇郁这体格,自己不睡到下午肯定起不来。
而且她也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跟他这样……
可下一秒,身边的人一个翻身,将她牢牢困在身下。
借着窗外的月光,桓崇郁看着满眼无措的乌雪昭,只觉喉咙像干涸的湖泊,急需一场甘霖。
淡淡的馨香比酒还要醉人,不断撩拨着他挣扎的自控力。
在他的记忆里,最初关于乌雪昭的记忆就是一群知青中最漂亮的一个女学生。
淡蓝色的的确良衬衫,乌黑的头发扎成马尾,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的跟画儿似的……
“志刚……”
一声软绵绵的呼唤,让他理智中紧绷的弦彻底断裂。
昏暗里,乌雪昭只觉桓崇郁的气息骤然靠近,紧接着唇被深深稳住。
僵硬的舌被半推半就地与之纠缠,肺里的空气也被一点点吸走。
在男女这事上,男人似乎天生就有悟性,哪怕之前只跟乌雪昭一个人亲密过,还只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