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囚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楚雅秦木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分类: 名言名句
时间: 2023-12-06 10:29:41
作者: xiao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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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上穿着宽大的睡袍,明显是男士的。我费力地向前方看去,初醒使我的目光还有些迷离。
东方彻就坐在我床前,僵冷着脸色,看上去神色不善。
“楚雅,你刚刚在叫谁的名字?”
我看着他,歪了歪头,心口一痛,哇地便吐出血来。
东方彻身后跟着站了一堆医生,他们见此都露出紧张神色,东方彻也不例外。
我呆呆地指指心口,带了哭腔:“疼,这里疼。”
东方彻立即命医生上前来替我检查,同时叫了一个医生出了屋。
屋门是开着的,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我看她的脑袋好像有点不清醒,怎么回事?”
“东方先生,本来楚小姐被打中的只有肩膀,血在您的及时处理下失的也不是很多,出现神智不清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我看楚小姐目前的状况,精神似乎出现了些问题。”
“既然可能性非常小,那楚雅她就是装的!不就是死了个人么,去,请心理医生来给她看。”
脚步声传来,东方彻又进了来。
待医生处理完,他才驱散了他们出去,房间里独留了我和他两个人。
他走到我面前,站了站,弯下了腰,脸离我极近。
我依旧呆呆看着他,慢慢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
秦木峰总说我笑得不开心,那我该听他的话,多笑笑。
我小心谨慎地拽了拽面前男人的衣领,问:“是不是只要我多笑笑,秦木峰就会来接我了,你能不能告诉他,我好饿,等不了他多久啊?”
东方彻的眼眸危险地眯起,紧捏住我的下颌,语气危险:“楚雅,别在我面前装,我说过,以后我来保护你,这个世界上没有秦木峰了!”
他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秦木峰了。
可是他知道什么叫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人了吗?就是你再怎么去制造幻想,再怎么拼命入梦……再怎么思念,再怎么哭泣,再怎么呼喊,那个人都不会回来了。
就是那种你看着空气,都感觉那像他的模样,你怕一呼吸,他就不见了。
所以我不信。
东方彻一直在骗我。
我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推开他,拔了手上的输液针管,掀被就往床下跑。
伤口被挣扎开也不管,只想着,秦木峰或许就会在门外。
他说,我害怕了,叫他的名字,他就会出现的。
“秦木峰,秦木峰,你出现好不好?”
东方彻拽住我的胳膊,捏得很紧,我很疼,叫出声来:“你不可以欺负我,秦木峰会揍你哦!”
他猝地将我拥到怀里,抱得就像秦木峰曾经抱我那么紧。
“楚雅,你不爱他,你爱的是我,一切都结束了,以后你还会有我的孩子!你忘了他!”
我在他的怀里愣了愣,孩子...
第三十三章 恶心!
可是我已经嫌恶心了,就像他曾经嫌我恶心一样。
他和贺雪之间究竟做了什么,什么叫一切都解决了,我统统不想管,我得去找秦木峰。
我被东方彻抱在怀里,嘴角微勾起一抹促狭的弧度,随即乖巧地点了点头。
他似乎有些诧异我突然的乖巧,放开我,看了我很久。
他慢慢低下头,想要吻我,我垂下头,手攥着宽大的睡袍,说我饿了。
ггИИщ他有些难堪地抬起头,咳了声,然后抱起我,出了屋子。
他到厨房命人给我做了很多精致的菜肴,我站在餐桌前,摇摇头。
东方彻坐下,把我抱到他的大腿上,很温柔的看着我,问:“怎么?不合胃口?”
我说不是,我想吃面。
他表情又显得难看起来,虽然秦木峰不是被他亲手杀死……可那碗秦木峰姑姑端来的面里,东方彻敢说他没做了手脚吗?
那些警方难道不是他去通知的吗?
最终,他看着我逐渐痴呆起来的目光,还是妥协了。
我端到面,说想要自己一个人回屋吃。
原来的东方彻对我很强势,很冷漠,可如今的他好像忽然变了一个人,我说什么都言听计从。
大概是刚刚在等面煮好的空当,有个医生来给我做了心理测试,说我的神智已经接近崩溃边缘,不能随便刺激的原因。
东方彻的母亲叶子颖就是被我爸爸刺激成了精神失常,他很怕自己身边的人再有一个精神失常。
所以,我好像又有了一个疼我的人。
我乖巧地端着面,穿着以前我和东方彻刚刚结婚时,亲自为我们两个买的情侣拖鞋,进了原本我们的婚房。
他亲眼看着我关上门,把他关在门外。
我端着面,来到浴室,在浴缸里放满冷水。
然后,举高盛面的碗,松手,将碗摔了下去。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在浴室里做的一切,他们都听不到。
我麻木地捡起被摔碎的碗的碎片,之后,脱掉身上穿着的东方彻的宽大睡袍,赤身进入了浴缸里。
穿着他的睡袍死,秦木峰会不愿意见我。
当我割破动脉,看着手腕里汩汩融入清水中的血液,莫名觉得激动起来。
我已经有一天没有看到秦木峰了,真是迫不及待啊。
清澈的水像秦木峰的眼睛,可渐渐的,它被染的赤红,透出诡异和恐怖。
我张开双臂,头向后仰去,整个人沉入大大的浴缸。
血色的水化作无数赤红的烈焰,像燃了一望无际的薰衣草花田的火焰。
你看,秦木峰,我们自始至终都没有分开。
门被砰地踹开,我被谁捞出水里,头发濡湿地沾在我的脸上,很难受。
后来,我不知道自己去了哪里,黑暗里,混沌的,没有意识。
再醒来的时候,他们都说我傻了。
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了大脑缺氧,只剩了八岁儿童的智商。
我坐在很久以前的我的婚房里,穿着大大的病号服,坐在落地窗前,静静看着夕阳。
手边扔了一堆画笔和颜料,纸上被我涂出一片紫色。
没有人能看得懂那是什么意思,心理医生说,颜色应该表现了我的心情,紫色代表抑郁,我还需要疏导。
我打了个哈欠,揉揉眼睛,东方彻立即上前把我抱起,问我是不是困了。
我摇摇头,说不困,接着又指指地下的颜料,道:“还要画。”
第三十四章 一个残废!
他瞥了眼被我弄的乱七八糟的地面,抱着我又紧了紧,最终还是又把我放回了原地。
我坐到地上,将纸和颜料放到两腿之间的地面上,直接用右手沾了颜料,就胡乱往纸上涂抹。
身后,我听到东方彻问医生:“她的左手怎么回事?已经一个月了,为什么一直僵在那里不用?”
医生的声音好像有些为难:“东方先生,这...医学上也没有见过……楚小姐虽失血过多,可左臂还是完好无损,没有道理坏死,要不再问问心理医生。”
接着,我听到一阵痛苦的呼号声,我抬起头来……看着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被东方彻打到连眼镜都掉到地上摔碎,忽然开心的笑起来。
我表达开心的方式,是用右手往纸上一个有一个地印着手印,就是不抬起左手来拍掌。
其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左手好像自己想要残废一样,就是抬不起来。
医生见我笑了,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立刻指指我:“东方先生,楚小姐笑了,楚小姐第一次笑了。”
东方彻停下手来,有些疑惑地看向我,果然,他的注意力被转移,医生立刻见准机会溜了。
东方彻走近我,用旁边一直备着的湿毛巾为我净手,并问:“你喜欢看我打人?”
我用还沾着颜料的手往他脸上重重拍了一巴掌,看到他英俊至极的脸上被拍得脏污一片,笑得越开心。
我看到他唇角下垂,似乎有些不开心,我就又去伸手拍他的衣服,给他的衣服沾上了越来越多的颜料。
之后,一屁股起来,就朝门外跑去。
我一出门,就有佣人凑上来问我:“少夫人,今天还是吃面吗?”
他们都叫我少夫人,其实我不喜欢这个称呼,我好像模模糊糊记得,我曾经告诉过谁,我是MrsQin.
佣人见我只是傻傻地笑着,也不回答她,偷偷说了声傻子,就去厨房了。
她们这个时候总要给我准备面食的。
佣人们在东方彻不在时,其实很瞧不起我,都叫我傻子,傻子。
其实我特别喜欢这个称呼,我觉得,傻子和瘸子是绝配!
那个瘸子,瘸子是谁呀?
我坐到餐桌边,椅子有些高,我两腿摇晃着,等着我的饭食。
那个穿白大褂的心理医生又开始一天一次的问询。
“楚小姐,今天画到哪里了?”
我歪歪头,回答:“嗯...画到了紫色和橙色大战,橙色好棒,他把紫色都吞没了哦。”
“橙色?楚小姐为什么要画橙色呢?”
面端上来,我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地回答:“因为橙色最像光啊,最像太阳的颜色!”
心理医生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又问我,可以把今天的画拿过来给他看看吗?
我立马兴奋地点点头,扔下我最爱吃的面,就朝卧室跑。
冲到门口,一头就撞上了刚洗完澡换了衣服的东方彻,他脸上的颜料还有些没有清理干净。
我现在的心情特别兴奋,终于有一个人可以和我分享我心里的秘密。
那个橙色英雄的秘密。
第三十五章 与众不同
东方彻的脸色还是有些不好,他一把拽住我的手腕,眼睛里浮现愤怒:“楚雅,你听话些!”
我被他捏的很疼,割腕的伤口处又隐隐作痛起来,一时间就要放声大哭。
心理医生立刻跑过来。
“东方先生,楚小姐的病情得慢慢治,还是有可能恢复的,今天她的心理状况就恢复很多了。”
东方彻看着我眼里闪出的泪光,终还是松了手,强制地把我抱到怀里,问:“怎么说?”
心理医生笑:“东方先生还记得楚小姐以前给你题过的一首诗吗?”
东方彻蹙眉,问:“《清平乐》?”
心理医生默认着点点头:“「东方欲晓,莫道君行早...」这首诗只按字面理解,不必化入当时背景,东方欲晓就代表晨光,光接近于橙色,而楚小姐今天画了橙色。”
东方彻垂眸睨了我一眼,本冷着的脸色有了些笑意,看向心理医生道:“接着说。”
心理医生见东方彻的心情好了些,脸上明显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楚小姐在潜意识里是非常依赖您的,所以您一定要耐下心来仔细给她做治疗,楚小姐爱闹腾,这也是八岁儿童的常态嘛。”
东方彻对于这番解说十分满意,当场涨了医生的十倍工资,并送了他一套豪宅。
然后,他手拍拍我的屁股,命令:“去,把你的画拿来给我看看。”
他让佣人把我的画装裱了起来,之后说奖励我,带我去吃大餐。
他带我去的地方有很多人,那些人大多是已经秃了头的中年男人,身边却跟着青春美貌的年轻女孩。
我有些不安地攥着裙子,缩在一边。
东方彻搂着我到了最前方的一张桌子中央。
他到的时候,所有人都全部起立,有很多人都看着他,也看着我。
我穿着高跟鞋很别扭,东方彻又走的很快,我一着急,就崴倒了。
偌大的华丽房间里立刻响起低低的嘲笑声。
我很委屈,张开嘴想叫叫谁的名字,可一张嘴就愣住了,那个人的名字,是什么?
我想要叫谁出现?我记不起来。
我好难过,我怎么能忘掉那个人呢?他是我最应该铭刻于骨的人啊。
“哟,东方少夫人快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
一个老头子旁边站着的老太太走来扶起我,她的一句少夫人让那些嘲笑我的人都闭了嘴。
我被搀扶着坐到了东方彻的旁边,一看桌上菜肴就委屈地嘟起了嘴,大叫起来:“我要吃面!”
可东方彻不理我,他好像和秃头老头子讨论什么商业大事。
我擦了擦眼泪,从座椅上起来,钻到了桌子的桌布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