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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庞显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章霞,我们离婚吧。”
章霞身子狠狠颤了下,手止不住的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段明成再次抬头时,目光多了一丝坚定。
“章霞,之前你如何骂我窝囊,不像个男人,我深夜也自我怀疑过,我都没想过埋怨你,恨你,我觉得,我不能生,家里又穷,你嫁给我受了委屈,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你让我很失望。”
有时候姜玲觉得,段明成之所以这么没有斗志,有一部分来源于章霞对他的长期否定,磨灭了段明成的积极性。
现在看来,或许真的有这层原因。
“那个女同志已经很可怜了,你不仅打了人家,还拿言语侮辱她,你还一点愧疚感都没有,我娘说得对,一个女人,影响三代人,像你这样没有心的人,我确实没办法和你继续生活,明天上午,咱们去办离婚。”
章霞身子趔趄了下,没稳住倒在了地上。
在场的人没一个上去扶她。
段明成狠心地转过身,“你回你家吧,这里不再是你的家。”
章霞抬头看着狠心的段明成,慢慢站起来仰头大笑,笑声有些瘆人。
“段明成,你想离婚娶那个小寡妇,我告诉你,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我绝对不会和你离婚的!”
姜玲皱了皱眉,章霞怕是疯了吧。
章霞走后,顾福兰叹了口气,对段明成说道,“老二,我不是要逼你,而是我不逼你一把,你永远和稀泥,章霞就是咱们家的不定时炸弹,说不定哪天就炸了,这样的人,留不得!”
段明成颓废地低着头,“娘,我知道,我没怪你。”
姜玲:“二哥,章霞是不是一直说你这不行那不行?”
段明成抬头,懵懵懂懂得,“你怎么知道?”
姜玲笑出声,“是不是每次家里有活她都拦着你说你干不了,没有周均尧厉害?你每次想要做一件事她都会和你说,你做不成,别浪费时间。”
段明成这下真的愣住了,“你怎么知道的?”
他从来没和别人说过。
姜玲无语,“章霞这是在精神上打压你!一次两次,你觉得没什么,但是她说你不行的次数多了,你就开始怀疑,你是不是真的不行,导致现在窝窝囊囊,一事无成。”
段明成:“为啥?”
他有能力了,她不是也跟着享福吗?
姜玲摊手,“她不希望你太厉害,你厉害了她就拿捏不住你,你没本事好拿捏,哪怕是你知道了她不能生,你也不能拿她怎么办。”
说着,姜玲看向周均尧和顾福兰,“二哥结婚前怎么样?”
顾福兰眨了眨眼,“老二也挺能干的,虽然没老三能干,但是在村里干活也是数得上的,自打结婚,就不愿意干活了,我还以为是结婚了,想和章霞多腻歪呢。”
姜玲:“看吧,不听别人的,二哥,你自己想想,结婚后的你和结婚前有什么变化?”
段明成没接话,一旁的周均尧开了口,“之前打猎都是咱们兄弟俩去,你结婚后,二嫂就说,山上有狼,不让你去。”
段明成猛然抬头。
是啊,结婚前,他也是一个七尺男子汉啊!
姜玲:“二哥,不是我说,咱爹和大哥多血性的汉子啊,周均尧也很厉害,我不相信到了你这里就窝囊了。”
段明成握紧了拳头。
段明成深呼口气,他从来没有想到这一点,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姜玲说得没错。
以前的他,也是极有斗志的,可是章霞每天都在他耳边说,“段明成,你不行,让老三去,你不行的,你做不了。”
久而久之,他真的做不了了。
姜玲:“二哥,你好好想一想吧。”
章霞回到家,抱着祁小花嚎啕大哭。
祁小花嫌弃地推开她,“这是咋了?”
“段明成要跟我离婚。”
“我还以为什么事儿,他就是吓唬你的。”
“不是,他是真的要和我离婚,”章霞害怕极了,“明天要我去民政局,家也不让我进了,他是真的不要我了!”
祁小花一听,“真的?”
章霞含泪点头。
祁小花思考了一会儿,“闺女,你先回屋歇着,我跟你爹商量商量。”
晚上,祁小花来到章霞屋,说道,“小霞,段明成说离婚,你跟他离!”
章霞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这是她娘说的话,“娘,你在胡说什么啊?”
“明天我跟你去,想要离婚也行,给咱三百块钱,有了钱,你还担心下半辈子吗?”
章霞摇头,“不要,我不离婚。”
“可是段明成非要和你离,反正都要离,不如给他要点东西,最起码你不亏。”
章霞摇头。
“段明成不一定有这么多钱,放心,咱们就是找个借口,他拿不出这么多钱,就不会跟你离婚了。”
章霞一想也对。
祁小花拍了拍章霞的肩膀,“小霞,娘不会害你的。”
第52章超级暖男
没了章霞在,姜玲心情很美丽。
唯一不美丽的就是,晚上和周均尧那啥时来月经了。
周均尧正要进去,姜玲感觉一股暖流从身下排出,姜玲连忙制止住周均尧,“我身上来了,你快下来。”
周均尧憋得脸上青筋冒老高,但还是翻身下床。
他局促地站在旁边,“现在咋办?”
姜玲红着脸,指着梳妆柜下面,“你打开那个红色的箱子,里面有月经带,你给我拿过来。”
周均尧哦了一声,他打开了红色箱子,可是他哪知道月经带长啥样啊。
只好把红色箱子拿过来给姜玲看。
姜玲从中间拿出了一条长长的用布做的带子,只是比平常的带子要宽。
周均尧把箱子放下去,哑着嗓音,“这个要怎么弄?”
姜玲羞得脚趾头弯了弯,“我自己来。”
说着,姜玲就要坐起来。
周均尧摁住她,“你躺好,你告诉我怎么弄,我给你弄。”
姜玲咬唇,“不用,我自己来,男人碰到这东西,不吉利。”
周均尧:“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我不在乎。”
姜玲耳朵红得滴血,“你,你别看我,我自己弄,快点,要弄床上了。”
周均尧只好转过身。
身后传来细细碎碎的声音,周均尧慢慢转过身,看到了姜玲绑卫生带的过程。
他别扭地转过身,小段又仰起头来了。
他深吸口气,慢慢调整。
不一会儿,姜玲喊他上床。
周均尧爬上床,身子暖了一会儿才敢靠近她,“会不会不舒服?”
姜玲摇头,“没什么不舒服的,有的人会疼,我除了偶尔有点腰酸,其他没啥感觉。”
周均尧从身后抱住她,语带心疼,“怎么可能没啥感觉,流了那么多血,多长时间才能补回来,你这么瘦,流这么多血身体能受得住吗?”
小时候他见过母亲偷偷洗过他